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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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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瞬间崩溃……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流出。

  捧着最后一丝期盼,怯懦开口:「他……那孩子……还活着吗?」

  回答顾逢霖的,是冷如严冬的口吻:「死了。」

  无形托起顾逢霖的臀瓣,脱离插在后庭的性具,飘散于空气里的秽气让他皱起眉头。

  「肮脏。」

  短短二字如巨石般砸向已觉得屈辱至极的顾逢霖,被酒气熏红的脸上两眼紧闭恨恨咬着牙根。

  只知道给予他羞辱的恶人从自己身上离开了会儿,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清身旁状况的改变,便感觉有一冰冷物体从羞耻的后庭钻人体内。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嘲讽的语气尖得刺耳,无形站在顾逢霖背后,把手中特制的竹筒尖嘴又送人了几分。

「唔……」后庭已被性具撑得松弛,阻止不了外物的侵入。

「把你这肮脏的屁股洗干净,这是用后面伺候男人前得先做足的手续。在小倌院里头有个说法,叫做一撑二洗三剐四淫。方才那木具是『撑』,撑开菊门让客人方便插入,现在这叫『洗』用桂枝芙蓉还有其他几昧有香气的药粉调成兰汤,把肠子里不干不净的东西洗去,才不会让客人们沾上秽物。」

「住、住手——」

  插入肠内的尖嘴突然在体内射出一道水柱,接着竹筒维持插在后庭的状态,一次次在肠道灌人大量温热的兰汤。

  「不——呃呜——住手——不——」

  兰汤灌满空间狭窄的肠道,容不下的液体开始涌人腹腔,违反身体构造的行为让顾逢霖的五官因痛楚而扭绞,越来越多兰汤灌人腹部,下腹宛如女子怀孕般渐渐鼓起,体内器官仿佛随时要被涨破的恐惧重重打击顾逢霖的神经。

  没有人能够熬过的酷刑,只要痛楚达到一个人得以忍受的极限,即便再硬的汉子也会屈从,所以无论任何隐私任何秘密,都可以凭借酷刑取得。

  这是追魂教他的,亦是无形多年来舔血生涯的经验。

  无形停下灌人兰汤的动作,舔了舔顾逢霖的后颈,嘴角勾起,问:「顾大人,您还是不肯说吗?」

「我……我不会说的……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说……」

  棠儿若活着,名册是寻回亲儿的唯一线索;若棠儿已死,他也要这些人付出代价给他的儿子赔命。

  「真倔。」

  无形高举下颚轻蔑地看着顾逢霖的背。「我看你还能倔到什么时候。」

  抽出插在顾逢霖后庭的竹筒扔在地上,蹲下身子把他两条腿打开,用粗绳绑在木制性具的两端,胸膛贴着顾逢霖的背,从后方用手勾着他的大腿把人整个提举在空中,就像母亲抱着孩子撤尿的姿势。

  「不……」

  顾逢霖痛苦忍着身体想要排泄的欲望,忍着不愿让自己处于更加难堪的状况。紧紧夹着腿部的肌肉,忍着下腹以至肠子被灌满兰汤的难受。

  「排出来,就没那么难受了。」恶魔的低语轻飘飘地钻人顾逢霖耳内。

  理智抗拒着身体的本能,没有什么战斗比对手是自己的时候还要艰险。人类从呱呱坠地开始,最先熟知的本能除了吃,就是排泄。

  因为是本能,所以极难用理智抗衡。

  无形用舌头一遍遍舔过顾逢霖的耳廓,他已摸清了这具肉体哪些地方非常敏感,恐怕连顾逢霖自己也不知道,只要舔着他的耳廓,他的欲望就会微微抽搐。

  「好个敏感的身体,除了我以外,怕是再没第二个人知道顾大人的身体是这么经不起撩拨啊!还不愿意泄出来吗?屁眼都被捅得这么松了还能坚持这么久,您还真是固执。」

  没有猎者不喜欢猎物是专属于自己的优越感,尤其是个只能被自己亲手宰杀的猎物,更是让猎者体内的血沸腾到顶点。

  无形一震手臂,重新将顾逢霖紧抱在胸前,下体隔着彼此身上的衣服顶着顾逢霖的尾椎。

  肿起的硬块交媾般一次又一次顶在股间与尾椎的交界,有种被男人月欲望贯穿的错觉。撞击的力道搅动体内本就涨满腹腔的兰汤,松软的肛Izl再也无法拦阻盈满肠内的液体……

  哧——

后庭激烈喷出一道褐色液体,混合让人难以忍受的秽气洒在地面,随着体内一股股兰汤从后庭喷出,液体的颜色逐渐变淡,只剩茶水般的微黄。

  排泄后的酥麻耗尽了顾逢霖最后一分力气,浑身就像被拆去骨架似软而无力,两腿被无形毫不留情地从钳制中甩下,却再也没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像个破布娃娃般双手高举地被吊在满地污浊的秽水中。

任凭无形上瘾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抬起他的腿,重复灌入兰汤而后逼他排泄的动作。直到排出的汤色与灌人时无异,才终于让折磨人的刽子手餍足地将他松绑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剧烈抽搐翻眼晕厥。

世界上除了人类以外,再也找不出的另一种生物,会去折磨自己的同类,并且还想尽各种办法去延长折磨的时间与痛楚。而让人类如此做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恨。

  惺楼,是让无形心生恨意的起点。

  他永远都忘不了在这里的每一个日子,每一个被无数男人们凌辱的日子、每一个被男人的欲望禽得几乎扔掉小命的日子、每一个他哭喊爹爹救我却总盼等不到奇迹的日子……

  他恨了。

  无法发泄的憎恨随着岁月渐渐把开朗天真的官家少爷磨蚀成心机深沉的恶鬼,这个恶鬼窥视了追魂想要培养后继者的心。于是他不再哭泣,咬着舌根忍下本来难以忍受的折磨,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稚嫩的肉体来换取追魂想要的消息。于是才六七岁的孩子,满怀心计地上了追魂的床,从他身上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夺走一个人的命。

  于是,他成了无形——个没有形体、没有灵魂、没有自己的,无形。

  无形提脚踹开昏厥在地上的顾逢霖,厌恶地看着他全身沾满秽物,没有分毫这人平日高洁尊贵的模样。

  他够狠,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他够毒,否则不会冷血地夺去九十多条的人命。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眼前满身秽物的这个人露出脆弱的一面时,心软了?

  「想又何用?终究不是棠儿啊!」

  一句话,几乎要破了他冰封了十七年的心,几乎让他放弃憎恨,放弃夺取这人的性命。

  现在,看着他失神晕厥在眼前,他的心竟又该死地动摇。

  这人凭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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