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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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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让他堕入黑暗的不光只有追魂,还有那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第九十九具尸体,是追魂。

至于第一百具,本来要杀的人是父亲,是顾逢霖。可现在他改变心意了,这第一百具的尸体,他决定要把张德装入棺材里,基于多年交易的「情谊」,他会选一副上等的柳州棺材给「主人」入殓。当然也不会忘记,在取走老人的性命前,要这么跟他说上最后一句,告诉他——我就是你当年想要杀掉的孩子。

无形把手伏在顾逢霖的腰后,从床上坐起,直挺的欲望随着两人姿势的改变无意间顶到后庭内微妙而敏感的突起。

「啊……」顾逢霖鼻尖轻吟,摇头抗拒,他的声音显得破碎:「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无形,或者该说是顾棠,静静抱着自己的父亲,埋首在他肩窝,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个双手染血的杀手,这样的我,你还愿意爱我吗?还肯认我吗?」

提起垂放在身侧的手,顾逢霖平缓气息,把手放在顾棠头顶轻拍,微笑:「傻孩子,怎么不肯认你,怎么会不爱你。」

「可我——」顾棠抬起脸,正视父亲的双眸,咬咬下唇决定还是把憋在嘴里的话说个明白。「我想抱你。」

「我们……是父子。」顾逢霖闭上眼,想忽视两人现在的状况,按捺体内尚未完全消退的药性,忍得满头是汗。

「那又如何?」顾棠骨子里的执拗被激起,缓缓抽动起埋在顾逢霖体内粗大的欲望,试图用肉体的欢愉扭转他的抗拒。

「唔——」

「见到你后,想要报复你的心就不停地被动摇,看到你脆弱的一面,胸口就抽得发疼。我从来没尝过这种惶恐又担心的滋味,从来没有这么在乎别人的感受,你是第一个,是第一个如此吸引我的人。」

「我……唔……」

「我不要你做我的父亲,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嗯……让我一直能这么拥抱你好不好?」

「不……别这样……顾棠你、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我不听、不听。」顾棠疯了似地狂猛抽顶着顾逢霖的后庭,欲望噗滋抽插肉穴的淫靡声拍打着两人的耳膜。

强猛的求欢让本就被用了药的身体本能地无力抗拒,堕落的想法诱惑着顾逢霖的心。

就一次……

就放纵这一次……

虽然无耻淫乱,但就让自己堕落一次……

毕竟他的心,也——

「呜喝……呜呜……啊……啊哈……再深……再深点……唔嗯……」

抛开道德伦常、甩去礼教枷锁,顾逢霖顺从欲望的催化,拥着顾棠的后颈,抬起臀瓣用后庭吞吐男人的欲望。

「嗯嗯嗯嗯……哈啊……哈啊啊啊……」

「啊——」

后庭被欲望不停捣弄,红肿充血的肠壁被戳插得不停渗出抗拒异物的淫水和欲望口流出的体液,混合成乳白的黏稠,过多的黏液在欲望的抽送下被挤出体外,满满地沾在被撑开的菊穴周围,连黑色的耻毛也被沾黏得贴在皮肤上,还不时随着肉体激烈的撞击滴在床榻。

浓稠的黏液也沾在剧烈抽动的欲望,每回抽出都在欲望与后庭间拉出一条条让人羞耻的白丝。

「哈呃……哈……咿咿……」

噗滋噗滋,容不下的精液像喷泉般从屁眼迸射,喷溅一床白浊。

激情间顾棠空出一手握住顾逢霖的欲望,一撸一撸随着插入的动作抚慰父亲的欲望。

「呃、呃,嗯啊——」

前后两处的敏感被同时侵犯,承受不住情潮拍打的肉体搂着顾棠的后颈向后仰倒,逃不开情欲的攻击,顾逢霖浑身猛地一震,大量的精液喷溅在两人贴合的下腹。

「不够、还不够。」

顾棠将顾逢霖紧紧压在胸口,一手搂着他的后腰一手把他的头按在肩窝,猛烈冲入湿滑松软的后庭。顾逢霖泄精后疲软的欲望被冲撞得不断在两腿间甩动,尿道内残存的精液亦被甩动得溅洒在自己的胸腹,被插得猛些,还有几滴被甩得溅上了他的脸,被额角淌下的热汗沿着脸的轮廓带汇集至下巴,而后落在顾棠的肩窝。

「射、射了——」

顾棠狂吼了声,源源不绝的男精全数灌入父亲的后庭,一股又一股涨满整个肠道。

彼此紧贴的胸膛剧烈起伏,急切的喘息充斥在安静的屋内,时间缓缓流逝,直到过了许久,久到彼此的气息已然平稳、久到身体的热度已然消退。

顾棠才带着眷恋缓缓抽出发泄后的沾满精液的欲望,喘着粗气餍足地看着父亲被弄得无法闭合的肉穴,红红肿肿湿湿黏黏,像张小嘴般随着呼吸一收一放,吐出自己射在肠子里的浓精。

「你……能原谅爹吗?」

「我虽然恨你,却也在怀着恨意的同时,爱着你。」顾棠没有遮掩,把心中的想法诉诸言语诚实相告。

「名册在我书房,夹在你三岁时读的那本《千字文》里,你拿走吧!交不了差你会有性命危险。」

张德是个怎样的人,从他为官的第一天起就已明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八个字就是他的铁则。

既已亲眼确认了棠儿的生死,复仇已不再重要,他明白张德若拿不到那份名册,被他委托这项任务的「无形」就非死不可,无论无形的武功如何高深,也敌不过张德权大势大不能购买来的成群杀手。

名册一旦落入张德手里,他将肆无忌惮地排除朝中异己,未来是否掀起一场党争恶斗?无辜的百姓是否会重落水火,成为贪官压榨盈私的受害者?国家是否将面临逆反之乱?

纵使他明知结果只有一个,也只会是他最不愿看见的那一个,却仍决然放弃这份能扭转局势的名册。

上次,他成全了百姓,折磨了自己、折磨了孩子。

这一次,他只想象房九璇一样,成全自己的孩子。

交代完名册藏匿的地方后,顾逢霖撑起酸软的身体下床,长时间的性事让两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每走一步不但双腿抖得厉害,牵动着后庭的伤口更让他皱疼了脸,却仍执意一步步从顾棠身旁走开,走向矮柜拿起柜上的铜镜,狠狠砸在地上。

铜镜碎裂成三片,每一片都裂成锋利的尖角,顾逢霖弯下腰迅速抄起其中最尖锐的一片毫无迟疑地朝着自己的左颈重重划下。

「不要——」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顾棠没有想到父亲竟会选择自断生命。撕心裂肺的痛从心口传遍全身,飞奔到顾逢霖身边,只来得及接住他软倒的身躯,看着左颈喷出的鲜血,他尝到这辈子从来没受过的心痛。

指尖连封顾逢霖颈上大穴,鲜血不再从伤口喷出,顾棠一手拖抱着父亲的身体,一边发了疯似地在房间里所有的柜子和抽屉中翻找。惺楼的一切他都熟悉,这房间里除了春药润滑膏之类的助兴药物外也有伤药,不是惺楼的老板存了好心,而是这里的孩子只要没死都还能挣上许多银子,所以这房间里暗藏的伤药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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