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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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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好舒服。爹的嘴好热……」

突然间龟头被猛地吞入,喉咙一收一收压迫在龟头顶端,顾棠两眼张大慌乱地要从顾逢霖口中退出。「不行——」

「唔嗯……」顾逢霖两手抓着顾棠的后臀不许他退开,张口把欲望含得更深。

「不……这样你会吐……你快点放手……哈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爹你放手……啊……」

欲望迸射,大量的精液射入顾逢霖的喉管,喉结在颈间滚动,没有半点犹豫吞下满嘴的白浊。

顾棠吃惊看着煽情的一幕,吓得不轻,跪倒在顾逢霖面前轻拍着他的背。「快吐出来,不然你又要呕得难受。」

焦急的人没察觉另一人的坏心眼,猝不及防被人拉下脖子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把沾了精液的软舌送入顾棠口中。

「唔你……」

唇瓣相贴软舌交缠,仿佛两条淫荡交媾的蛇,狠狠地缠绕彼此的身体。

浓烈的吻持续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肯分开。

「呼……」

顾逢霖噙着得逞的笑,贼贼看着眯眼睨他的顾棠,一点也没有四十三岁成年男人的稳重。

「你这是在玩火。」顾棠的眼眸里跳动情欲的火焰,盯着他的猎物。

名为欲望的兽恨恨磨着他的爪子和利牙,在下体处抹了把残留的精液,又吐了几口唾沫在掌心,打开顾逢霖的两条腿就把混合了精液与唾沫的黏稠抹在他的后庭,接着含湿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激烈地抽插紧窒的肉穴。

「你明天甭想早朝了。」

狠话撂下的同时,顾逢霖被摆弄成狗儿交媾的姿势,膝盖和手抵在地面,被顾棠从后面重重插入。扶在腰肢两侧的手每每在欲望冲入菊穴的时候用力把他反向扯回,让肉穴把整根欲望全数吞入,菊口处的皱褶紧密地贴上顾棠的下腹,肉体交合得没有半点空隙。

「好痛——」

「忍忍……嗯哈……爹爹吞得好深……好舒服……爽死了……」

啪啪啪啪啪。

儿子的肉囊重重拍打在后庭与囊袋中间的会阴,彼此的喘息交杂体液黏腻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各种感官。鼻尖嗅着精液与汗水融合成的雄性气味、皮肤触碰着彼此的肉体、看到的彼此沦陷性欲的欢愉、味蕾尝到的除了唾沫就是男人的精液。

「哈啊……哈啊……太快了……啊……」

律动又狂又猛,顾棠就像抓狂的野兽奔驰于大地,抓着父亲的腰一次次插到最深最深的地方,肠壁被摩擦得又肿又麻,想推开过于激烈的情事却又沉迷于高亢的情欲之中,舍不得在这种时刻停下让人欢愉的交媾。

突然间,激狂的律动戛然而止,却又在顾逢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被改换成别的姿势,背对着坐在顾棠胯间。

「啊——」

下方贯入后庭的力道,剧烈得一次次将顾逢霖顶起,腿间硬胀的欲望亦被剧烈的动作操弄得上下甩动。肉囊连带地被晃动压挤,与欲望连接处的折痕一隐一现。

「棠儿……棠儿……哈啊……哈……哈啊……」

顾逢霖的两颊被情欲染上绯红,张着嘴努力在激情抽插的间隙呼吸空气,嘴角满溢出的唾液沿着下颚划出淫靡的水渍,埋在体内的肉柱时而浅浅在穴口处挑逗嫩肉,时而重重顶入直捣花心。只要不小心低下头,就会看见肉穴贪吞男物,与顾棠抽动挺入时大腿肌肉抖动的景象,冲击着顾逢霖的视觉。

「爹的表情好淫乱……好淫乱……」

整装用的大铜镜,反射出两具疯狂交媾的肉体,顾逢霖虽背对跨坐在顾棠腿上,脸上的迷醉又愉悦的表情却仍透过镜面被情人收纳眼底。

「别看……咿咿咿……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棠儿……」

「好紧、好紧……爹的肉穴……把欲望含得好深……」

「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

承载不了的高潮逼得顾逢霖两眼频频上翻,被欲火蒸烤濒临崩溃的意识,随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烈,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儿子怀里。

「射出来……哈啊……爹你射出来……」

捅入后庭的力道越来越猛,顾逢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绷,仰起脖子喷了一地的精液。

「要射了、要射了……哈啊……哈……呼……」

高潮后的身体软软跪坐在顾棠腰间,后庭随着剧烈的呼吸收收放放,小口般吸吮深埋体内的欲望。

「啊啊……」顾棠也射了。

好多好多的精液从欲望和肠壁的缝隙处,沿着肉柱缓缓淌落,在顾棠的体毛上聚成点点白汁。

顾棠迷恋地看着父亲起伏喘息的背,手指眷恋地在背上轻抚。铜镜里,父亲脸上的表情艳丽得远胜青楼名妓,唇瓣红得动人、情潮未褪的脸颊染着淫靡的红晕、散落的发被汗水湿濡,黏贴在诱人侵犯的胴体。

修长大敞的腿间染着两人的精液,而他最隐秘的后庭,还含着自己发泄后的微软的欲望。

「爹好美。」顾棠喃喃自语。

不难想像为何话本里拥有绝色佳人的君王权贵,总被描写成将美人幽禁于密室的恶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链子拴着爹爹的手脚,让他除了自己外谁也不得见。

「想什么呢,傻瓜。」

铜镜中的人,不知何时抬起了脸,察觉了自己火热的视线,羞红着脸问。

「爹好美,真的好美,好想就这样把爹爹藏起来,一辈子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小笨蛋,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

顾棠看着爹爹脸上越染越深的红晕,恶劣地装傻反问:「刚才?刚才怎么了?」

「你——」

就算不论知子莫若父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单看铜镜中那该死的表情,和那分明就是在装傻逗他的口气,顾逢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就像大街上被流氓调戏的女子。

没错,这死孩子居然调戏自己的父亲。

「别给我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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