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富贵病_第154章

泊烟Ctrl+D 收藏本站

  宁溪更加着急,问道:“您可记得抱着那姑娘的人长得什么模样?”

  “我离得远,没看清他的长相,只觉得身量很高大,身上的衣服也很贵气,身后跟着一大帮带刀的人呢,可威风了!瞧着是往扬州城的方向去了。”

  宁溪默默重复樵夫的话,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震惊过后,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很快,她觉得不妙。那个人会怎么对小姐呢?毕竟小姐用假死骗了他啊!她心急如焚,谢过樵夫,匆忙跟着村民回了村子,要了一匹马,飞快地赶回城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下一章我,哈哈哈,嘿嘿嘿。

☆、第125章 囚禁

  孟亦欢在行宫里住的无聊,因为人生地不熟,也不敢随便外出。早知道如此,她就呆在京城的燕王府中,好歹还能回回娘家,找几个好友说说话。

  偏偏林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们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根本就见不到面。

  这哪里像是夫妻?这两年来,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团空气一样。当初皇上赐婚的时候,全家还很是开心了一阵。想着燕王是棵大树,哪怕最后只当了个侧妃,也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孟亦欢撇了撇嘴,婢女跑过来喜道:“侧妃,王爷回来了。好像往合欢殿那边去了。”

  孟亦欢大喜,整理了一下妆容,连忙往合欢殿过去,路上还不矜持地小跑了起来。到了殿外,她有点傻眼,林勋的侍卫将合欢殿乃至周围的整个院子围得像是个水桶一样,她连院墙外的那道门都进不了,更别说见到林勋的面了。

  同样如此待遇的还有被晾在外面的赵哲。赵哲跟着林勋找到林子里,原本没抱什么希望,可居然真叫林勋在树洞里找到了人。林勋当时的表情怎么形容呢?先是如石雕一样静静看了一会儿,然后便像是看见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最后居然像是在克制着滔天怒气般回来了。

  赵哲没有看清楚林勋抱回来的人,只知道可能是扬州城里颇有些势力的那个叶夫人。早上他离家的时候,父王还问他去何处,他说了之后,父王居然说了句:“万般皆是命,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向来弄不懂自己那个高深莫测的父王,不过眼下他更关心自己应该是走是留?此时,他看见孟亦欢被侍卫拦着,好心过去说了声:“王爷刚才下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你是谁?”孟亦欢怒看过来,满脸不悦。

  赵哲见孟亦欢年轻貌美,又多生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我是陵王世子,不知姑娘是……?”

  孟亦欢没说话,倒是她身后的婢女说:“我们娘娘是燕王殿下的侧妃。”

  赵哲腹诽,怎么天底下的美人都被林勋占尽了呢,嘴上却说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燕王侧妃,在下失敬。”

  孟亦欢毕竟是少女心性,好奇问道:“怎么,我很有名吗?”

  赵哲转了下眼珠子:“是啊,都说孟侧妃貌美如花,比之从前的王妃分毫不差呢。不知侧妃可游玩过扬州城了?不如由在下做东,给您当个向导,如何?”

  “这……”孟亦欢听了赵哲的话,很是受用,但还是看了眼合欢殿的方向。

  “按理说,我算是燕王殿下的弟弟,想必殿下不会介意的。我派人与他说一声,侧妃便不会有后顾之忧了。”赵哲笑道。

  “那好吧,你等我去换一身衣服。”孟亦欢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赵哲得意地搓了搓手,林勋的这位侧妃并不受宠,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林勋不爱美人,他可是爱得很呢。他刚好闲来无事,打发个时间,又有美人作伴,何乐而不为?

  合欢殿内,林勋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眼前的人。直到了此刻,他还觉得不真实,像是他近千个日夜来,重复做的一场梦。她脸上确有一块疤痕,在滑如玉石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突兀,好在并不算是很明显。人瘦了许多,浑身上下都只剩下骨头,手腕轻轻一折就会断似的。

  他遇见她,有狂喜,有难以置信,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她明明活着,为什么要避自己三年之久!自己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如何地痛苦和自责,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而这个女人,却快快活活地在扬州,做她的叶夫人!

  随行的太医跪在一旁,详细诊断了之后才说:“这位夫人身子虚弱,有些营养不良。风寒入体,导致发热,不过并不严重,微臣开几服药喝下去,也就好了。”

  林勋又问太医:“你可否诊出其它的毛病?”

  “从脉象上看,并无别的异常,殿下为何如此发问?”

  “当年,曾有几位大夫诊断她今生无法生育。本王便是想向太医求证此事。”几年前,林勋伤好醒来之后,详细询问过当日发生的事,也把给绮罗看病的两位大夫都找到面前来好好盘问过,证明这两位大夫都没有被事先收买。那郭太医先前明明只说绮罗是宫寒之症,为何一下子变成了无法生育?可惜他再也寻不到郭太医的踪迹。

  “那微臣便要让医女来帮忙检查了。还请王爷暂且回避一下。”太医禀报道。

  林勋依言走开,过了一会儿,便来了两位医女,放下床前的帘帐,按照太医的吩咐详细检查了一番,然后太医走到林勋的面前说:“臣已经检查过了,夫人并没有妇科方面的疾病。若依照殿下所言,有可能是夫人服用了一种类似于石草的药物。这种药物有凝血的功效,造成闭经的假象,从而判定为无法生育。”

  想来,郭太医为了防止绮罗被进一步迫害,就在她每日服食的汤药之中悄悄放入了石草,造成她的确无法生育的假象,遂了那些人的愿,然后再向施品如求救。他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太医走了之后,很快有宫女端了药碗进来。林勋耐心地喂绮罗喝了药,然后看着床上的人,一动也不动。他这样看了许久,困意席卷上来,便和衣躺在绮罗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渐渐地睡了过去。

  绮罗只觉得身上又热又冷,一会儿被火烤,一会儿又被丢进冰窟里,然后总算是舒服了。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下的床很大,顶上悬挂着红绡丝的圆帐,用鱼形的金钩勾住。

  天色已经很暗了,屋中点着蜡烛。她侧身,发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时,吓了一大跳,身子本能地一缩。但那人好像睡得很沉,两道粗眉皱着,却没有醒过来。

  绮罗的一只手被他紧紧抓着,置于胸前,动弹不得。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脸,仿佛做梦一样,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抚平他的眉毛。

  可没有想到,手还没碰上去,他就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眼神,深沉之中仿佛蕴藏着看不见的波涛汹涌,就像海啸一样要把人吞没。周围的气压骤然降低,紧紧压迫着她的胸口,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他抬起手,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些,却被他轻触额头。

  烧退了。他凝望着眼前的人,忽然将她拉过来按进了怀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嘴。

  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如电流一样,迅速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浑身战栗,脊梁骨发凉,双手压在他的胸上,想要摇头躲避,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只能被迫承接他狂风暴雨一般的索求。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吞进肚子里去,这毫不掩饰的滔天怒意,仿佛火焰般焚烧着她。他野蛮地拉开她的衣领,狠狠咬下去时,绮罗眼含泪水要开口求饶了,可他仿佛愣了一下,抓着她胸前的某样东西摩挲着。

  她的意识里只剩下害怕和疼痛,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

  她几乎都没有准备好,他就拉下她的亵裤,维持着跟她面对面的姿势,直接冲了进来。她的身子多年没有被人碰过,如今紧得犹如处子,可是仍记住了他的形状,颤抖着咬合了他。□□无缝的结合,仿佛大雨流进了干裂的土地,双方的身子皆颤了一下。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他的衣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的嘴巴因为被他堵着,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犹如呜咽一样的声音。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却马上掀开了她如云潮般的快感。似乎感觉到她不再挣扎,他总算温柔了一些,转而压在她的身上,快意地进出。

  第一次很久他才释放出来,她的双腿维持着被他分开的姿势,又酸又软,嘴唇也被他啃咬着微微肿了起来。她浑身发抖,汗毛都倒竖起来,眼中水光潋滟。重逢时本应该有的解释,责问,追究,统统都被身体上的行动给取代。

  他管不了那些,他根本不在意那些。她甚至从他纵情时的眼眸深处,看到了难以压抑的不安和惶恐。好像她只是幻觉,这是一场随时会醒来的奢侈的梦。

  这三年,她逍遥快活,偶尔回忆往事,知道他在京城好好地做他的燕王,觉得人生并没有什么遗憾。可他却以为她死了,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度日如年地活着。

  第二次的时候,绮罗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林勋低头看着她,她捂着眼睛说:“我……我有些饿了。能不能吃了饭,再继续?”

  林勋冷笑一声,从她身上起来,披了衣服出去,命宫女在旁边的净室里打扫倒水,然后又命人上了一桌菜。等到做好这些,他又叫宫女全都退出去,亲自抱着绮罗去了净室清洗。

  一见面就做了最亲密的事,绮罗也不觉得被他清洗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他一直沉着脸,不说话,那属于皇子的威势,到底跟当年的勇冠侯不一样了。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