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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好淡定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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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林却在这时查到了隋夫人一案的奸夫纪伟,将他捉了回来让叶裴青审问。这奸夫年纪不到二十岁,平时最喜欢风月,却不是富商之子,名字也不叫纪伟,而是刘任。

原来这刘任只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小痞子,因为长得好看,多有富家太太喜欢的,与他暗中往来,风月场上是把好手。半年前,他因为赌钱输了,到处逃亡躲债,却被一个人给盯上了,承诺帮他还清债务,只要他帮忙做成一件事。

刘任以为是要他杀人放火,不敢应承,那人却笑他没出息,说只是要他去勾引一个良家女子。刘任心想这算得了什么,不付钱他还做这个呢,于是便答应了。那人给了刘任一笔钱,让他置办行头,打扮成了一个富家小公子,天天在尼姑庵前面侯着。他本来以为是要勾引个年纪大了的太太,心想不论多老也要硬着头皮完成任务,想不到竟然是穆国公的侧夫人,美若天仙的一个女子,当即喜不自胜。

他对隋夫人也不过是露水姻缘,本来就没有付出什么真情,反而花言巧语哄着隋夫人,骗了不少金银财宝。一个多月前那个神秘人又找到他,说不用再同隋夫人交往了,给了他一笔钱,叫他不许声张。

刘任既然赚够了钱,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有同隋夫人打招呼,也不再出现。

他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万一给人发现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便三缄其口谁也不说。他和妓院里的一些姑娘们多有来往,这段时间他有钱,那些姑娘们便哄着他来妓院里玩耍。这刘任前脚卖身赚钱,后脚又被花楼的姑娘们把钱哄出来,冤大头做着倒也高兴。

一天晚上喝得醉了,一个姑娘便问他钱从哪里来的,他一开始不说,姑娘们便说他没胆,叫人笑话。那刘任便说:“说出来你们都不相信,前段时间我艳福不浅。”便把日前和穆国公的侧夫人有染的事情说了。

众姑娘们都不信,说他做梦,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刘任不服,便把随身带着的一串翡翠项链拿出来,说是隋夫人送的,当即被众人抢着分了。

其中一个姑娘抢到了一小块翡翠,便收了起来拿着玩。她和衙门里的一个捕快是相好,一次见情人时便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了,又把那块翡翠拿出来给捕快看。

穆国府的隋夫人最近刚死,这捕快一听说这件事,隐隐感觉事关重大,却也不敢声张。叶林与衙门里的这些人称兄道弟,关系好的很,经常互相帮忙办事,在一起喝酒。这捕快便非常隐晦地向叶林提起了此事。叶林奉叶裴青之命追查纪伟,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京城有什么纪姓富商家里有这样一号人物,正在干着急,一听说刘任的事情,如获至宝。

他马上暗中将刘任捉了回来,又让老尼姑辨认他的相貌,终于确定此人的身份。

叶裴青自然不能亲自出面审问,便让叶林连哄带吓地骗着刘任说了实话。

隋夫人一案,这指使刘任的神秘人是关键。叶裴青命令叶林处理善后,继续追查神秘人物,此事暂时告一段落。

把刘任送走了之后,叶林看叶裴青脸色仍有点不好看,便小心进言说:“世子,温侯家的三公子又送帖子请世子过去玩了,不然去散散心也好?”

叶裴青心里现在只有那个动不动就打自己的人,意兴阑珊地不说话,挥了挥手叫叶林退下。

叶林哪能如此轻易放弃。这几日来主子不痛快,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生怕因为一件小事就被骂。主子不痛快,自己接下来能痛快到哪里去?

他看着叶裴青的脸色又说:“世子若是因为夫人一事烦心,小的倒能进献几个计策。”

叶裴青看了他一眼。

叶林说:“小的有三个计策。上策,讨好夫人。中策,惹夫人妒忌。下策,强做。”

叶裴青心想这下策倒最合他的胃口,但是吃饱了这顿没下顿,还说不定要把那人给逼死了。便冷着脸说:“上策和中策说来听听。”

第15章 (捉虫)把老虎当成猫养的下场

天国京城有三大景,博雁寺清澈见底的博雁泉,黄华山脚下的三十里桃花,城郊雪云山上的似火枫叶。

博雁泉清冽澄碧,四周苍松环绕,是夏日里的一股清凉。黄华山桃花盛开之时,如同落下了一片胭脂云,灼灼其华。而一到秋季,雪云山上的红叶漫山瑰艳,层林尽染,临风飒爽。

时值深秋,叶裴青备好马车,向老太太请安打招呼,准备带着十三去城外赏枫叶,散散心。

老太太自是高兴,说:“进门快一个月了,出去玩玩也好。”

叶裴青笑着应声,心中也是无奈。

这几日听从叶林的献计,叶裴青为十三置办衣服、玩意儿,甚至打听了十三未出嫁前的爱好,为他寻来了几幅字画,又因他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给他买了一只体胖毛厚的猫。钱花了不少,那人却一个笑脸也没给他。

赵姨已经知道二人在闹别扭,心急火燎,暗中劝十三说:“世子对公子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公子千万别再使小性,还是好好向世子道个歉,服侍一晚也就好了。”

十三也不说话,只管低着头,默默地翻阅吴管事送来的府中各院的下人名册。

赵姨看着叶裴青越来越不好的脸色,赔罪道:“世子恕罪,公子身体不好,这几天时常咳嗽睡不好觉,还请世子担待。”

叶裴青冷冷地说:“他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送进门的夫人,进门一月不曾服侍夫君,还摆这副样子给我看。你告诉他,他若好好听话,今后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他就等着受苦吧,他带来的下人、丫环,我一个都不放过。他在家的那个大哥,我管保叫他的仕途到此为止!”

十三并不理他,仍旧默然无声地看名册。

叶裴青又冷笑着对赵姨说:“你家那个君华小姐,听说前不久刚刚许配了人家?是哪家的公子?”

十三一听此话,冷冷地看着他说:“世子有什么冤仇何必要迁怒于人,只管冲着我来不是好?”

叶裴青笑着说:“你知道就好。你全家的前途,都在你一个人身上。”

赵姨急得哭了出来,说:“世子息怒,先去歇歇,容老奴劝劝公子。”

这边赵姨口沫横飞地劝十三,夫妻礼义伦常说了一整天,差点吐血抹泪地晕过去,十三却仍然不肯松口侍寝,连低头向叶裴青说句软话也不肯。

那边叶裴青的小厮们惶惶不可终日,做错一点小事就会遭到严厉的责骂,急得抓耳挠腮,于是又推了叶林去解决主子的烦恼。

叶林只好硬着头皮向叶裴青说:“夫人是男子,九岁定亲之后不能经常出门,心中必定羡慕京城的景色。不如世子带夫人出去玩玩?那时在景色优美的地方铺床被子,我们帮世子看着不让人打扰,说不定夫人就应允了。”

叶裴青虽说“胡说八道,这算什么办法”,却毕竟寝食难安。第二日他便备好了马车,思索一下之后先向老太太辞行,才来院中接他出门,说:“老太太看你身体不好,让我带着你出门散散心。”

老太太一直以来对十三很好,十三并不想违背她的意愿,也不想解释什么,便跟着叶裴青出了门。他一上马车便靠着车门而坐,离叶裴青远远的。

马车缓缓开动,叶裴青笑着说:“这雪云山的漫山枫叶,美不胜收,你可曾看过?”

十三不答。

叶裴青又试着博取同情:“我幼年丧母。”

十三轻哼了一声,默默望着窗外,只字不言。

叶裴青被他弄得很没有面子,心想他也是幼年丧母,只怕比自己还惨,不禁伸手要摸他的脸,被十三猛地拨开他的手。他手上的戒指不经意的擦过,在叶裴青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叶裴青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地讨好过人,一见血也生气了,沉下脸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觉得嫁给我很委屈?觉得我配不上你梅公子?九岁就知道这辈子是我的人了,现在才委屈。”

说着便将他按住亲吻。

他存心欺负十三,舌头深入喉咙舔吮,吻着吻着又变得温柔缠绵。

十三喘不过气来,踢打挣扎,“嗤拉”一声撕开了叶裴青的衣领。叶裴青板着脸说:“这是昨天刚做好的长衫,你就给撕坏了,今日定要你赔。”

说着硬将十三的衣服脱下来,抱在怀中啃咬,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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