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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宝珠[清]_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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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觉得好笑,问她在看什么,宝珠仔细咀嚼之后将嘴里的面条咽下,然后才回说:“孔夫子说,君子远庖厨,这真是爷亲手做的?皇阿玛没削你?”

  虽然早知道福晋对四书五经半点没有涉猎,挂在嘴边那几句都是听来的,这会儿他还是长见识了。

  他伸手捏捏宝珠红润好看的耳珠,轻笑道:“君子远庖厨出自《礼记》,原句是‘君子远庖厨,凡有血气之类弗身践也。’意思是,但凡有血气的东西你都不要去杀它,推崇不忍之心,哪像福晋所说?”

  宝珠听得一愣一愣。

  哦,是这样吗?君子远庖厨是让人别造杀孽?

  她偏着头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点点头:“爷说是,那就是吧,怎么想起亲手做面条给我?”

  胤禟在宝珠嘴角亲了亲,宝珠偏着头想让开,咕哝说别闹,一嘴汤汤水水你也亲得下去。胤禟就闷笑起来:“福晋哪怕打泥坑里滚过,爷也照亲不误。”

  听得这话,宝珠就着嘴上的油往他脸上盖个印,又道:“别转移话题,问你呢,为什么做这个?”

  胤禟捧着她白皙粉嫩的脸,反问道:“不若福晋先说,你在闹什么脾气?”

  那怎么说出口?宝珠气得想揍他,胤禟又说:“就是你想的那样,做这个自然是为福晋贺芳辰。”

  想到自个儿闹了一天脾气,敢情全是多余,宝珠就不由得臊红了脸,她接着啃面条,看那架势,是把面条当胤禟在啃呢。

  她吃了个七分饱,就把面碗放下。胤禟这才彻底安心,端来茶水给她漱口,又拿手帕替她擦嘴,都收拾好了,在她红润润的樱唇上亲了亲。

  “福晋方才是在同爷闹脾气?以为爷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

  宝珠把脸埋在他颈边,不应声。

  胤禟也没指望听到回答,他轻笑一声,自顾自说:“忘记什么也不会忘记福晋芳辰,好福晋你这么误会爷。”

  宝珠蹭了蹭脑袋,还是不应。

  胤禟真不知道消停二字怎么写,又道:“心好痛,心都碎了。”

  宝珠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闭嘴,你够了!”

  成亲一整年,胤禟对宝珠各种反应再熟悉不过了,他又是一个深吻,舌尖在口腔里好一阵作乱,舔得宝珠晕乎乎脸色绯红,还打趣说:“真闭上嘴怎么亲你?怎么舔遍你全身?怎么夸你哼声好听酥胸真棒?”

  这番话是贴在宝珠耳边说的,呼出的热气痒到她心里,而言辞更是让她羞臊羞恼恨不得挖个坑把胤禟埋了。

  宝珠又想咬他,瞧出意图之后,胤禟在自个儿脸上点了点:“咬这里,叫他们都看看九贝勒爷脸上有个牙印子,回头人家问我,我就告诉他是福晋咬的。”

  就宝珠这段位,能说得过胤禟?

  胤禟不仅有个三宫六院妻妾成群的爹,还有一堆嘴上没把门的兄弟,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之下……他那脸皮一日厚过一日,荤段子张口就来。

  既然已经说开了,宝珠就问她要礼物,胤禟这没脸没皮的放开她就解起盘扣来,宝珠还在懵逼,他就把外衫脱了,又把手伸向里衣。

  宝珠愣愣的看着,问说:“你做什么?”

  “福晋问爷要芳辰贺礼,出门在外爷啥也拿不出,就准备脱光了把自个儿送出去,任君采撷。”

  话语间,他已经把上半身脱干净了。

  宝珠脸上的晕红本就没下去,这会儿直接成了爆红。

  她径直转过身去:“你快穿上!大白天的你闹什么,快穿上!”

  哦,白日里不行,那晚上再来。

  无妨的。

  胤禟说到做到,那晚果真把自己送给宝珠,他躺在底下身姿妖娆,嘴里还嗯嗯啊啊叫得好不欢畅。宝珠叫他撩出火来,又怕平白给外头的听见,拿过肚兜揉作一团就要堵他的嘴。

  翻来覆去浪够了她才知道,这该死的早就备好了礼,这一套套的说辞全是在逗她。

  ……

  听额娘说这象牙套球是补的芳辰礼,宝珠脸颊就悄悄的红了。宜妃看在眼里,装作不知情,笑道:“这是皇上赏给本宫的,十二层象牙套球,它还有个名叫同心球,额娘就指望你和胤禟夫妻同心,好好过日子。”

  象牙套球本身不稀奇,这么丁点大竟有十二层,这就很难得了,当然更难得的是这套说辞。

  宝珠连连点头,“劳额娘挂心。”

第81章 尴尬

  胤禟自御前回来, 就见宝珠斜依在美人榻上, 难得阿寿没闹人, 反倒是阿圆,肥溜溜的一只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仿佛是拿了个球在玩, 那球就搁在宝珠锁骨的位置, 任由他拨来拨去。

  从胤禟的角度看, 宝珠应是闭着眼的,她睡着了。

  一双葇荑轻轻搭载阿圆满是肉肉的小屁股上, 哪怕正打着瞌睡,也无意识护着胖小子。胤禟掀开毡门使得光线进来些许,盖因没直接洒在宝珠身上, 故而并没有惊醒她。倒是阿圆, 偏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胤禟, 他就咧嘴笑起来。

  胤禟心想在京城时,福晋作息非常规律,吃穿用度尽是最好的, 哪怕临行前他做了充分的准备, 不适应还是有。再加上牛皮大帐纵使宽敞, 总是比自个儿府上少了些安全感,哪怕叫他护在怀中,也不能闭上眼就入睡。

  这还不算,宝珠用过午膳之后是要歇觉的, 睡上半个时辰才会起来。

  到这边之后,也没见她在白日里睡过,犯困并不稀奇。

  不过说起来,她还算好,睡眠有些许不足,气色并不差,一如既往的面色红润有光泽。倒是四嫂,从上马车起就没舒坦过,偏四哥又是个把政务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半点不会疼人,四嫂近来清减不少。

  到木兰围场来,能尽情的骑马射箭对爷们来说再痛快也没有,福晋却不能像他们一样放得开,这世道对女人总是苛刻的。

  这么想着,胤禟放轻脚步走到塌边,他轻轻放下宝珠搁在阿圆身上的手,将小兔崽子抱进自个儿怀中,正想拿个薄被搭上,宝珠就动了动,迷迷蒙蒙睁开眼。

  见着胤禟近在眼前的俊脸,她抬手抚了抚,笑道:“爷回来了?”

  瞧她这慵懒模样,胤禟心都融化了,他将开弓射箭的大手搭在宝珠雪白葇荑上,引着她在自个儿脸上蹭了蹭,又亲了亲手心说:“怎么就在这边睡着了?还抱着小胖子,这么沉压在胸口也不怕魇着。”

  宝珠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听得这话笑得好不漂亮,她在阿圆的胖脸上轻掐一把,阿圆用双手将额娘漂亮的爪爪拖住,拽到跟前来啃了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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