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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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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笑的,少棠就连最后那几步路都撑不下,直接钻到路边冬青树丛后面解手。仿佛也是心理一下子放纵开来,一股水流喷薄涌出,射个酣畅淋漓!

  孟小北从后面环抱他小爹的腰,抱得亲密,两人个子看起来差不多高,男人内心特有的膨胀式的满足感,无法用语言描绘。  

  少棠连解个手好像都在笑,后心微微振着孟小北的胸膛。孟小北动手将对方的大鸟归位,密密实实地包裹好,拉上裤裆。

  两人侧身猫在黑黢黢的树丛后面,偷情一般,手拉着手。少棠竟先忍不住,四顾确认无人,掰过小北的脸,重重啵儿了一口。

  路灯下晃过两道颀长匀称的身影。

  那两条影子慢慢贴合成一个人,黏着不舍分开。

  大院门口站岗的小兵向他们行注目礼,院内绿树成荫,红砖墙边一群孩子踩着拖了地的军裤,在玩儿打仗,路灯下摸黑夜战,杀声震天。

  莫问当时年纪小,竹马木枪正风华。那时的玉泉路大院里,就有一位绰号“楚司令”的棕发美少年,师长家二公子,眉心镶一颗红痣,身后追随着那个剑眉俊目的“小山东”,相亲友爱,形影不离。

  ……

第四十九章不伦之恋

  

  小楚司令身穿西装小马甲,蓝灰色格子西装裤,脚蹬白袜子黑皮鞋,发现生人面孔进入军事禁地,立刻停住脚步,左右一招呼。他手下沈副将奔过来提枪喊道:“站住,你们哪个山头的?”

  贺少棠一笑,胳膊肘勒着孟小北,脚下不停,潇洒地回道:“司令部来视察人民军队的。”

  楚珣说:“冒牌的!”

  小邵副官娇气地嚷道:“喂,你们缴枪的不杀!”

  少棠与孟小北抖着肩膀大笑,不惧怕长枪短炮威胁,一路跑过大院空场。“玉泉路野战先锋旅”阵营内还有个英俊男孩,一双漆黑浓眉,酷酷的也不说话,接到楚司令最高指示,直接抬起塑料冲锋枪就朝他们开火,眼神很暴力!“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孟小北用左手做支撑,右手打个机关枪手势瞄准“小山东”,坏笑着,跟孩子们瞎逗,“老子是我西北野战军兰州军团先锋部队老子要开火反击了!你们小心了!嘟嘟嘟嘟嘟!!……”

  少棠放任孟小北跟小孩互相追赶闹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从身后扯住小北后腰,低声笑道:“别忒么嘟嘟了,咱进家门了……”  

  

  少棠既然姓贺,这地儿算是他妈妈的娘家,在他心目中,这就是他的“本家”。

  小舅家果然没人,房间最近重新装修过,门窗粉刷一新,还能闻出淡淡的甲醛油漆味道,家眷都去军干部疗养所暂住了。孟小北一见漂亮洁净的石材地板,赶紧先脱鞋,没踩过这么高档的地。

  少棠说:“随便踩,不用对我舅客气。”

  客厅壁灯光芒优雅,孟小北叹道:“你舅舅我应该叫什么?舅爷爷?”

  少棠抿嘴不语,最不情愿仔细琢磨这类问题。

  孟小北猛地从身后抱住人,勒住少棠结实的腰,鼻息炙热:“……干爹。”

  “嗯。”少棠攥住勒在腰间的手臂,俩人纠缠着一步踩着一步往屋里走。

  孟小北磨蹭少棠的耳垂:“以后不叫你干爹了,成吗?”

  少棠包容地一笑:“当着外人还得这么叫,私底下,你随便想叫我什么都成。”

  孟小北开心得两只小眯眼都笑没了,耍赖乱蹭:“棠棠!……棠——棠——”

  “我喜欢你。”

  小北像再一次重复确认自己感情,反复纠结过多年。

  少棠垂下眼笑,笑得特俊,很享受小北对他的依恋。吵架归吵架,两人感情里其实没有本质矛盾,孟小北在家里那样犯浑发脾气,还不是因为太在乎他?他的北北对别的人别的事较真儿暴跳过吗?

  孟小北思维又跳跃回来:“你是我那什么……你是我男人……所以你舅舅我也应该管他叫舅舅。”

  少棠笑出声:“呵呵,成,下回见着我小舅,你就这么喊他。”

  

  二人紧贴着先把每间屋都蹿了一遍,确认整个房子空无一人,然后锁门紧闭窗帘,直接扭缠着于沙发上互相扑倒,呼吸急促而渴望。

  不用言语,眉目深情,少棠耐心地教孟小北怎么接吻。两人一上一下叠摞,少棠仰在沙发上用胸膛和手肘撑起小北,四片嘴唇交缠,静静吸吮。少棠口中有浓烈的酒气,用舌勾进孟小北的嘴,细细致致逗弄,舔得孟小北特痒痒。

  孟小北嘴巴一直张着快要抽筋,想乐!以前没试过用舌头这样亲密,俩人舌尖轻轻相碰时,皮肤像浮起一层电流止不住悸动发抖,大脑迷醉般发麻,眼前火花乱跳。少棠忍太久了,滑腻的舌头开始发动有力进攻,孟小北毫不示弱地反击,舌尖互相抵着在喉咙里缠裹,你来我往,你退我进,热辣的火苗在口里燃烧……这就是两个货真价实男人在一起的热度,已无法掩饰!

  两人亲个嘴儿有时又像玩闹,一会互相斜瞟着对方乐,一会又板起脸严肃起来,捧起对方的头用力地啃,眉眼间是旁人无法匹及的十年亲情。孟小北用舌尖舔少棠嘴角的小痣,少棠含混地哼道“别给我吃下去了”,小北随即凶猛地罩上去,咬少棠的下巴。男人的胡茬互相磨蹭,很糙,那种拥有的感觉太真实。孟小北一把掀起少棠的紧身背心,硬是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

  背心勒着他的头,他炙热的呼吸喷到少棠胸口敏感处,烫出一片潮红。那红晕里有三分酒意,七分情欲。

  孟小北咬了少棠胸口的红点,咬锁骨中间最柔软脆弱一块皮肤。

  少棠上半身猛地一绷,胸肌颤抖,没反抗,很享受地吁出一口气。

  少棠垂下眼,注视着孟小北在背心下面痴迷地啃他,狗刨似的。孟小北窜上去几寸,挣扎着竟然从领口处把脑袋挤出来!少棠笑着大叫“勒着老子脖子了快滚出去”……俩人随即缠绕着从沙发滚到地下,连体人似的,又咳又喘,乱挣,不得脱身。

  最后还是少棠狠命将背心撕成两半,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然后猛地掀开、扒掉孟小北的T恤……

  孟小北在灯下露出一身光滑肌肉,身体青春健美,瘦削有力,很帅。

  两人好像是跪着的,跪在地板上,面对面看着对方,捧着眼前人的头。少棠醉酒了却又分明极度清醒,像在举行某种极用心虔诚的仪式,凝视着情人漆黑动人的眉眼,又吻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帮对方剥掉裤子,裸裎相见。

  心理上禁锢的最后一道堤防崩塌瓦解,一切都像水到渠成。

  他早晚都是他的,他们真真切切就属于彼此,没有别人。

  

  少棠这时才低声道:“还是进屋。”

  少棠起身,下意识就要把大宝贝儿抱起来,老爷们儿抱小媳妇,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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