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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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转到后边,发现那里同样有一个熟人——甘波。他没像狗一样蹲着,只是靠在墙边,瞌睡兮兮的,一副欠打的样子。

  这小人渣也许是她能对付的,但她不想冒险,更不想惹事。可又没别的路走了,两权相害取其轻,便放轻了脚步企图悄悄潜过去,可是,不知道是谁倒霉,还是把甘波惊醒了。

  这家伙肯定是上辈子就跟夏枫有仇,只一眼就认出了她。

  张大了嘴巴,“啊...啊!是你这个小贱人!贱......噢...呜......”

  夏枫大惊,对这个是非不分自私透顶又欺软怕硬的死脓包厌恶之极,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肚子。

  甘波吃痛,本能地捂住肚子。见他身子一弯下,夏枫立即侧身扬起右脚,死死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堵住他正吐“狗屎”的嘴巴,他的后脑勺“嘭”地一声,撞在身后的沙墙上激起一团“黄雾”。

  夏枫的两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当然,还要感谢甘波的配合,若不然,她的小短腿怎么够得到他的脖子。

  甘波此刻涨紫了脸,呜呜呜啊啊发出雄浑的喘息声,呼吸吃力动弹不得,伸出双手使劲掐她的小腿。

  夏枫力气还是小了一点,忍住小腿的剧痛拼劲全力也压制不住他。这人渣瞪着通火的眼睛像要吃人......眼看马上就要脱出控制了,夏枫上身一旋,抛掉头顶的筐子,右手重重向后缩蓄足力量,弯曲了拇指,用骨节处击向他的太阳穴......

  一声闷响,甘波两眼一突,顺着墙根歪倒在地,立即就晕了过去。

  “呼——”夏枫按住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狠吸一口气,倚墙坐下来,揉着痛麻的拇指,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38章 你死我活

  这混帐畜牲不如,要是被他那愚善的母亲知道,接下来定会演变成一个大祸害;如果她们不想继续被人欺辱......她咬着下嘴唇。

  不能再犹豫,没有多的时间思考,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这个时间正是行人变多的时候。

  换得常人,早就乱了阵脚,一边是正在成长的好队友维卡,一边是时刻想把她踩在脚下蹂.躏的仇人......

  夏枫猛地站起,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退缩心软就是自寻死路!

  “贱人?至少还是人,我要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贱奴!”

  夏枫快速扯掉他的上衣,裤子也扒掉,只剩光溜溜一条。泥灰石沙,什么脏弄什么,三十秒不到,甘波变了一个人,估计连昆陀也认不出来。

  最后,夏枫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不被人拴走,也会给打个半死!”夏枫刚拍完手上的灰就听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赶紧端上筐子闪人。

  她没有回头,也不去管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总之,她是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的出手。

  到了家门口,她还没伸手敲,一直等着的娜玛就把门打开了,一脸兴奋:“怎样?卖掉多少?”

  维卡紧随其后,脸上还有刚刚消逝的紧张:“你在街上没有碰到昆陀和他岳母吧?”

  夏枫顿了一下,“没有。”

  “那就好,那贱妇找不到我肯定是回去了。”

  “帕丝塔的母亲没遇到,见到昆陀了,但不是在街上。他就守在前面的入口;还有甘波,他也来了,把后面也守住了。”

  “什么?”维卡拍在胸口上的手还没放下来,又提紧了心。

  “不过甘波好像很累的样子,蹲在那里睡着了,并没有看见我。”夏枫一眼不眨地盯着维卡。

  “哎哟,你就不能把话一次说完。”维卡没好气地埋怨。又道:“都怪我,不应该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住处。”

  夏枫心说也许连住哪家都知道了:“维卡,你认为你还有三个儿子吗?”

  娜玛看向夏枫,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

  维卡一听,顿时明白夏枫的意思,她眼神一黯:“我现在只有伊扎一个儿子。”

  “对,所以你每天祈祷的时候,只用跟神主说,求你的长子伊扎能平安归来。”

  维卡无声点头,眼泪又要流下来。甘波的抛弃和昆陀的冷酷,让她一想就揪心捅肺般地疼。

  见到维卡这个样子,夏枫心里也发酸,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地位啊。她不由不自主把眼睛转向娜玛背上的小塞吉,叹道:希望他能有点良心。

  娜玛发现她的目光,默默地把孩子换到前面来抱着,也开始发怔。

  这气氛真不好,夏枫吐了一口气,笑道:“来,咱们看看收回了多少本钱。”

  “好!”

  ......

  三人数着铜达姆笑得花枝乱颤,外面也有人笑得合不拢嘴。

  在夏枫还没进家门时,甘波就被人发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让人给拖到了大路上。他的衣服被夏枫扔在十米远的巷口,十分钟后,那个送餐的咖喱饼店老板喜滋滋地拾了回去。

  甘波很快将被人当成奴隶栓走。夏枫那一击太狠,这畜生还没醒过来,浑然不知身边的两个男人正摸着胡须,一脚一脚踢着他的四肢,讨论着:真是一个少见的贱奴,腿粗胳膊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昆陀守了一上午,耐心用光,大口咬着刚买来的咖喱饼子。从初始的小心谨慎,变成了目不转晴地打量每一个蒙莎路过的女人。

  如此三个以后,终于碰到了硬石头,差点让人给挖了眼珠。

  “老爷太太,老爷太太,我是来找人的。”昆陀抱着自己鼻青脸肿的狗头大声争辩。

  “你这贱畜!”说话的大叔貌似很生气,愤怒得头巾都散了,边骂边打。

  昆陀蜷着身子忍痛解释,“求老爷别打了,我是来找母亲的,她就在里面给贵人做工,我不知道是哪家,只能在这里等。”

  大叔身边的女人一听,差点一蹦三尺高,怒道:“当家的,狠狠打!竟然说我像他母亲?”

  “不是,还有我大嫂,我大嫂.....”

  “嘭——”头上挨了重重一脚,踢得他眼冒金星。昆陀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可以跑的,啥也不敢再说,滚开几步躲开大叔又要踢过来的脚,爬起来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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