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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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小国中的五国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不复存在。

  

  本来为自己的推断得到了证实而有点愉快的萧守正靠着窗看着外面的雨水叮叮咚咚砸着树叶,屋檐,为这难得的安静,惬意不已。

  但并没高兴多久。第二次毒发是萧守完全没有想到的,取下二饼正准备放在桌子上,双眼忽然一黑,粹不及防,身子一歪,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浑身开始发冷,手脚无力的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有多好,和上次不同的是热变成了冷,潮湿的空气加重了这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寒气在他的身体内肆虐,手中的眼镜早被惯性摔进书桌下面。世界变回模糊的样子。头脑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疼而陷入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当身体越来越疼,冷汗如雨般已经汗湿了衣服时,他才觉得异样,似乎有人在安抚自己?贴着身体的手如冰冷的蛇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带了些不怀好意。萧守睁开眼,因为光线暗淡而看不清对方,只闻到了一股广玉兰的淡雅香气,是他?

  “啊!”心脏猛然出现一阵撕裂般的疼意,萧守疼得浑身抽搐,他以为死死咬紧牙关忍耐就可以减缓这种痛苦,显然他错了。

  “要我帮你吗?”幽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引诱。

  声音和模糊中的记忆重叠,是他。

  汗珠刺痛眼睛,萧守看不清来人,也不想去看他长什么样,只想快速将这疼意和刺骨的寒意挥去,他歇力抓着对方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询问:“是不是还要像上次那样才可以?”才可以不这么疼。

  痛意让他的牙齿发出咯咯地碰撞声。那人没有回答,正探入的手说明了一切,果然。

  萧守一脸灰白,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这疼意快些消散,怎样都可以……

  ……

  ……

  依旧是那样的紧,上次恢复的伤,似乎又要重新裂开了,梁齐挑开他散开的发丝,看着他苍白毫无血色地脸,将特意准备好的润滑消肿的药涂抹在萧守的穴口,为接下来的美味做铺垫。

  涂好后,梁齐搂住他,看着他沾染着泪雾的睫毛轻轻颤抖,梁齐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尽量不弄疼你。”跟着,双手移向他的腰,钳住固定,慢慢将自己早已肿zhang的分身刺入他的身体。

  如上次一样的紧致令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竟然有点怀念这具软软的身体。随后似是惩罚他上次没有认出来他而又将那分身顶入几分。萧守皱眉,经受着身体因刺骨冰寒所产生的疼意,后面被贯穿的疼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了,被疼意麻痹的五官令他顾不得羞耻与否,下颌无力的靠在对方的肩头,闭着眼睛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这样软弱,委实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当那巨大全力没入身体内时,他像只在暴风雨中找不到躲雨的蝴蝶一般,脆弱不堪,头无力地向后仰去,若不是梁齐扶着,他一定会倒下去。

  梁齐湿热地舌尖在他的小巧的喉结处点点舔弄,然后含住。听到怀中的人发出的细碎嗯咛,露出邪恶的表情,笑着抬起他的臀,然后再一次缓缓进入,这么来回几下后,他才将整个分身都嵌入他柔软的身体中,内壁传来的灼人温度将他的那处包裹住,像是被什么柔软吸住了般,舒服又温暖,他听着怀中的人带着微微哭意的呻吟声,在他的体内肆意而为。

  当下身传来一抹奇异地电流时,身体慢慢减缓了疼意的萧守霎时愣住,那电流顺着尾骨一路向上,当酥麻传入大脑时,令他有些迟钝的脑袋瞬间像有蓝色的烟花闪现,晃动的身体忽然间酥软,软成一团的身体被对方牢牢抱住。耳垂被含住,热热地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烫,意识到从来都是软趴趴的小弟忽然高昂时,萧守整个人都被电击了般僵住。

  挂着一点眼泪的他不敢置信的道出一句:“靠”。

  

小胖子当自强

  那天下午在越下越大的雨天里,梁齐抱着萧守移到床上,按着他又做了很久,顺便用手解决了萧守趾高气扬的小弟。

  他并不知道,萧守这具身体,因为萧妤的变态,一直没有升起过什么性趣。所以并不明白他的惊讶,只以为是在害羞和紧张。

  萧守恢复后,他也没急着走,而是抱着他问:“考……是什么意思?”

  萧守翻翻白眼,心情不怎么好,中间的确有快感,但是事后疼意慢慢回笼,后面就越发的难受了,他闷声闷气地“哼”了声,闭上眼睛不说话,为那人上次不据实相告毒症的详细事情而不爽,但更多是为自己被萧妤一直算计压迫,最毒妇人心这几个字,简直就是为她创造。

  他现在已经快疯了。

  梁齐很少有机会在这样安静的坏境里抱着一个人躺在床上聊天,又刚刚做完,心情轻松又惬意,听到他的哼声,自己倒是笑了。

  “很难受吗?”他问。

  “我以后还会这样子?”萧守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他即将出口的话,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索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梁齐搂紧了他,温柔无比地说:“上次你走的匆忙,本……,咳,我没有来得及和你说你身上所中的毒,春堇……”他把关于春堇的事情说完,萧守的小心肝早已拔凉拔凉,觉得被人兜头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堂堂一个心理年龄差不多能当他爸了的人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屁孩这么抱着,说不上来的怪异,他绷着脸忍着疼挣脱出对方的怀抱,梁齐不想弄疼他,松开了手,闲闲支着脑袋看着他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衣服的身影。

  萧守自然察觉到身后的目光,愤愤然穿上外衣,先把身体遮挡住,忍着酸疼套好凌乱的衣衫,这才腾出功夫眯着眼看向床上的人,

  看不清,走近。

  还是有些不清楚。

  他索性走到床前看个仔仔细细,就差和对方来个头碰头了,当看清楚对方分外熟悉的样子时,萧守大吃一惊,颤抖着手指,抖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点什么。

  竟然是他,那个生活糜烂作风淫荡行事铺张的夏王……

  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

  梁齐欣赏够了他来回变换的表情,说:“你说得那个后妈带来的姐姐,就是妤夫人吧。”并不是在询问他。

  萧守揉揉眼睛,再看,果然是他。听到他的话,并不想多提萧妤,他放下手指,耷拉着肩膀转过身去找眼镜。

  梁齐起身,下床,挺拔精壮的身体在随意拴起来的衣服下隐隐可见,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帮找得有些费力的他把眼镜拿起来递过去。

  感受到了他的友好和……体贴,萧守怔了怔,接过二饼,验证似的戴着眼镜又看了看梁齐的脸,确定是他。

  纵使萧守心中有万千头小动物在狂奔,但他最后只是忍着后面火烧火燎般的疼,幽幽地叹了口气。

  有种被这个世界打败的情绪在蔓延。

  

  一个玲珑玉就把自己害成这样,萧妤那个贱人估计不得到玲珑玉的下落还会越演越烈,誓不罢休。

  但如果说出来了,自己的命同样会丢。

  从前只考虑减肥这件事情的萧守,第一次发现,求生存好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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