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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与大黄_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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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蛇灭门又有丝绸的,大伙儿都高兴坏了,高长把事情都跟他们说了,就只管埋头吃饭,别人过来也不怎么搭理,大伙儿知道他这人的脾气,也就不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一群一群的,都扎堆乐呵去了。

“多吃点。”高长把自己碗里的米饭又拨了一半到大黄的碗里,想想这家伙以前都不爱吃饭,光挑肉吃,现在竟然吃了一碗又一碗,看来最近真的是馋坏了。高长决定以后轻易不出远门,就好好在村子里待着,起码吃好喝好,晚上还有床有被子,日子过得舒坦。

都不用高长说什么,村民们就把何韵他们几个的住宿都给安排妥当的,然后又过来问高长:“你看,他们父子俩要怎么安排?”

“索亚跟索帛就住我屋了,还有那头狼。”听高长这么说,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那头狼就别说了,一般人都没有收留它的勇气,索家父子吧,虽然高长说蛇灭门是他们带着找回来的,可是毕竟种子这东西,不像织布那样,可以细水长流,所以人气显然就不如何韵他们了,又没有专长又带着个儿子,显然不符合大伙儿选婿的要求。

“还有,明天大伙儿有空的话就把我家楼上剩下的地方再抬一抬吧,给那几个织布的师傅住。”这些人没说,高长就先给何韵他们扣上一顶师傅的帽子,希望潜移默化之间,可以给他们赢得更多尊重。

“嗨,这样也好。”已经抢占了先机的那几个人自然是不大乐意,把师傅留在自己家多好,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算不能促成点什么好事,找机会跟他们学学织布也是好的啊,作为房东肯定是优先的。不过高长可不这么看,住在别人家里肯定没有住在自己的地盘舒服,他既然把何韵从原来的村子带出来了,还是要稍微照顾一下的,村民们因为高长这次的功劳大,人又是他带回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吃完饭,高长从大铁锅里打了一大盆水,坐在院子里帮索帛搓澡,搓着搓着,见那头狼身上也不怎么干净,于是把他弄进大盆子里一起搓洗,狼虽然不大乐意,但是高长跟他说,不洗干净就不准上床睡觉,于是它妥协了。

又搓着搓着,见到何韵也出来院子里打水,高长想了想就进屋去把自己用到一半的那瓶洗发水拿出来给她,结果就是离开了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院子里就闹开了,小孩们哇哇乱叫,一阵鸡飞狗跳。

等高长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头狼正顶着一身湿漉漉的毛发站在院子里发威,在它上边,卫成英正带着喵仔蹲在竹棚的一根横梁上,索帛则光着屁股站在木盆里遛鸟,一会儿看看上边一会儿看看下边,似乎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原来卫成英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两下子,没把那头狼当回事,高长一进屋,他就蹬蹬跑过去,挺热情要帮刚来的弟弟洗澡,结果就被那头狼一通追赶,最后没办法,只好爬架子上去了,喵仔因为被他喂了一个月,渐渐也熟了,于是赶过来助威。

“呜呜呜……”那头狼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转。

“喵嗷!”喵仔根本不把这个不会爬柱子的家伙当回事,蹲在横梁上嗷嗷直叫,态度十分嚣张。

高长打了个哈欠,把洗发水递给何韵,然后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帮索帛继续搓澡,搓完了把他安置在高奶奶从前睡过的那张床上,铺上干净的被褥,换了个新蚊帐。

自己跟大黄也一块儿在院子里各自洗了个头,然后又一起进屋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倒水的时候见那三个家伙还搁哪儿蹲着呢。

“都进屋睡觉。”高长喊了一嗓子,那头狼哼哼两声,然后不情不愿地进了屋,它一走,梁上的喵仔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一溜烟也进屋了。这时候卫常瑞也从老九叔屋里出来了,见他儿子在棚子上头蹲着,两眼一瞪,那小子立马灰溜溜爬了下来。

“呲,一个个没种的家伙。”大黄站在高长身后,见这俩家伙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是虚张声势,于是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来。

“嗷!”这下不得了了,一猫一狼说什么都要跟这只不知好歹的笨狗干一架,高长把门一关,大黄就化出了原形,打架么,还是原形顺手一点,不把这俩家伙治服帖咯,它们就不知道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高长直接回屋睡觉去了,管它们三只怎么折腾去,只好不把房子拆了就成。等到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大黄终于凯旋而归,打了胜仗的他精神显然很好,兴致也很高,于是爬上床以后化了形,光溜溜抱着高长腻歪。

“乖,今天先睡觉。”高长摸摸他的脖子,哪知道他不摸还好,这一摸,大黄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猴急猴急地就要扯他的衣服。

高长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不少,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履行夫妻义务了,于是强打起精神,抱着大黄的脖子亲上去,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又把他压在了身下,两人的呼吸也都急促火热了起来。

一轮激情过后,高长懒洋洋地亲了亲大黄的嘴唇:“怎么样,果然还是床上比较舒服吧?”

黑暗中,大黄看到高长的眼眸黑亮黑亮的,低哑的嗓音就像是会震动的波流,一波一波打在他心底,泛出许多陌生的骚动,整个人猛地一紧,然后一下把高长压在了身下。

高长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被一串急切热烈的亲吻弄得有点措手不及,直到大黄抬起腰杆,慢慢将他含住,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唔……”

大黄上下移动自己的腰杆,双手紧紧抱着高长的背脊,从下巴一直啃到胸口,留下一串串红印子,可心里的焦躁却像是怎么也抹不去。

高长微曲着双腿,上身被大黄抱着,坐不像坐躺不像躺,跟床板大约呈四十五度,欲|望被大黄的火热包裹着,激烈地摩擦吮吸,脖子和胸膛也不住地被啃咬,间或还会穿插一个热情的长吻,放在自己背后的那双手,更是急|色地上下抚摸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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