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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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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指拭了拭额头,薛元书重重喘息一声,眉宇间难受至极地紧紧皱着,双手抓住男人得上臂,手势扭曲,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手背暴起青筋。

男人发出一声痛音。

薛元书便将他脸捧着,手下用力,使得那男人的脸都有些变形,薛元书一腿压着男人,翻了个身,另一腿紧紧压制男人挣扎乱踢的腿,只一下,他便握住男人的要害,一面喘气,一面贴着他的耳朵沉声威胁道:“别乱动,师哥不想让你断子绝孙。”

第75章 青云

薛元书解去男人嘴上布条,那人登时破口大骂:“滚下去,你在摸哪里!你……你你……”那男人被薛元书极富技巧的手法撩拨得面红耳赤,满背热汗,衣袍被扯开,只觉荒诞非常,苦于手脚被缚,薛元书将其翻过身去,抓着男人头发,迫使他扭过头来与自己接吻。

男人嘴角被咬得破了,嘴唇红润微肿,眼角发红,渗出泪光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那人痛得声音变了调,冲着薛元书怒目相视,眼角几欲迸裂。

“青云……”薛元书眉心蹙着,进入身下人刹那,彼此都觉得痛。薛元书扯过衣袍遮掩,不至于令他裸露,但凡男人一抬起身,他便死力将他压在地上,想要接吻时,就扯起男人头发,吻过了,复将其抱着,亲他满是汗水的脖颈与背脊。

衣柜里。

苻秋曲起一条腿,理了理胯间衣裤,穿的是夜行衣,颇有点盖不住,登时尴尬非常,还好柜子里黑,不大看得清。

外头此起彼伏的口申口今,夹杂着男人痛苦的喘息,东子也转过脸来,松松捏着苻秋的手,摸到苻秋一手的汗,摸了摸苻秋的脸与脖子,俱是滚烫。

东子在苻秋掌心写:【过来些】

苻秋不为所动,东子摸着他的脚踝,令他两腿死死盘在自己腰上,二人挨得很近,东子的手自苻秋的腿攀上他半硬着的那轮廓,握住,隔着布料,轻轻按揉。

直至苻秋喘着气将头抵在他胸前,回过神来,苻秋尴尬非常,觉得如同尿了裤子似的,哭笑不得地爬起来去咬东子的耳朵。

东子憋着笑,嘴角弯翘,手自苻秋裤子里退出来,就要按到苻秋脸上。

苻秋被唬了一跳,忙朝后小心躲避,又怕弄出响声,惊动了薛元书,自缝中窥视一眼,又觉得大抵就算天上下来个滚雷,薛元书也是不为所动的。那被唤作青云的男子被抱着与薛元书面对着面,神情里已少了大半痛苦,仍束着的双手铐在薛元书脖颈上,袍子裹着二人,唯独露出的脖子与肩膀发红。

紧接着男人浑身一颤,背脊弓起,瞬息后软倒在薛元书身上,不住喘气。

薛元书抵着他的头,对视一番,忽如同被辣油烫得跳起一般,扯直袍子,系上腰带,收拾齐整,一阵风似的跑出屋子去了。

……

东子不动声色在柜子上擦了擦手,薛元书一去不回,那男人趴在地上毫无知觉一般动也不动,又是闭着眼。

苻秋不敢轻举妄动,在东子手心写:【出去吗】东子作势要起身,苻秋拉了他一把,又写:【他要是醒了怎么办】东子回:【就真的弄晕他】

“……”

等东子出去,确认那男人确实晕了过去,屋内气息过于暧昧,苻秋脸红通通的。上了马车犹自脸红得不行,撩起车帘吹风。这次由皇帝一手策划的夜探反臣实在太失败了,苻秋实在没想到,薛元书私底下不是成天想着怎么拯救江山杀掉他的爱人,反倒私生活如此丰富。

他扭过头去,看见东子正端坐着,察觉他在看,东子张开眼。

苻秋依过去靠在他身上,问他:“那个倒霉蛋是谁?你认识吗?”

东子茫然地想了想,说:“薛元书自称师哥,想必是他那个师弟。”

“师弟?”苻秋忙叫东子道来。

东子便将薛元书说过的,他有个师弟,曾经都在麒麟冢,偶然有一次逃脱的机会,他放了师弟跑,自己回去领了十日水牢刑罚。

“他师弟私自也回了麒麟冢,薛元书被放出时,他师弟被派去出任务,从此就没回来。”东子给苻秋倒了杯茶,就手喂他喝,自己也喝了口,漫不经心道:“想必是找到了此人,他这么多年从没放弃过找他。”

“可那人看着似乎不认识他……”苻秋若有所思道。

“兴许抓错了人,也未可知。”

苻秋点头,忽然兴奋起来,吊在东子脖子上,嘴角噙着笑:“此行收获不小。”

他挂着一脸的“快来夸我”,东子不由笑了起来,嘴唇磨蹭他的侧脸。

薛元书跑出去后,过了半个时辰,才想起还趴在地上的青云。叫了几个丫鬟过去伺候他梳洗,又忽叫她们不要去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薛元书蹲身替青云解去手脚上的绳索,青云没醒。弯腰把他抱起,浸入热水之中,正在帮着清理时,青云眉毛一蹙,张开眼睛,愣了一愣。

舀水的木瓢敲木鱼一样落在薛元书头上,薛元书忙侧头躲避开去,抓住青云的手,死死吻住他嘴唇,迫使他张嘴,勾住他的舌唆弄出来。

待得分开,青云已是满面通红,薛元书得意洋洋一擦嘴唇,低声笑道:“你要再不听师哥的话,还来。”

洗完澡换过衣裳,一沾床青云便睡着了。薛元书静静坐在床前,替他掖好被角,手背碰了碰他的脸,想起一事来,轻手小心解开青云贴身穿的中衣,见他腰侧了无痕迹,眸中神色复杂难言,重掩住他的衣,给他盖好被子,起身出外。

“他找到了?”苻容坐在花园石凳上,悠悠然品一碗热气腾腾的茶。

“属下按照王爷吩咐,刻意放线索令薛元书的人找到,魏青云有个弟弟,叫做魏青山,两人生得一般模样,后来因老大被抱了去,小儿子便改名叫魏青云。不过薛元书不知道,且魏家的儿子交给麒麟冢之后,担忧小儿子也被带走,屡次迁居,才没让薛元书找出来。属下颇费了一番功夫接近他,教授他武功,如今其武功已有可观,薛元书中了王爷下的毒,命不久矣,正值迫切想寻得师弟的时候,即便查出魏青山不是魏青云,恐怕也要自欺欺人。”

苻容放下茶碗,想了想,拢着袖子,打算先放着这步棋,打发了下人。他目光凝在一扇窗纸上,那是宋轻容住的屋子。

苻容慢慢喝完茶,叹了口气。

房门开了,宋轻容拥着大氅,与苻容对面坐着,低声问:“王爷安排妥当了?”

“妥当与否,还不好说。”

“他已中了毒,王爷何不干脆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宋轻容摸着苻容的领子,手指划过布衣。

“先帝吩咐过,薛元书一定要留下来,我想,皇兄如此安排,定是有要事交予他去办。”

“那直截了当叫他来问不就行了?”

苻容摇头:“先帝能将亲兵交给他,直至袁歆沛离开京城,他才将信物拿出来,是有后招。如果他不是要与我为敌,与我们的儿子为敌,我想放他一条生路,也算为太子积德积福。”

宋轻容温顺地将头靠在苻容胸前,“王爷自春儿出世之后,心慈手软不少。”

苻容亲了亲她的发顶,叹了口气,说:“从前,大楚是我的一切,如今你们母子就是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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