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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小媳妇_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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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把她押上了公堂,知县大人赵文水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苏锦时你可认罪!”

  苏锦时淡淡一笑,扬声说道:“何罪之有?”

  “苏锦时,你还敢狡辩!隔壁村子上的刘氏和李狗子可是你所杀?目击证人都在此处,你有何话说?!”赵文水声音洪亮,配上惊堂木的声音,倒也有几分唬人。

  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叹息着苏锦时,却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

  苏锦时心下惨然,顿时明白了当时那许氏的心情,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年强,此时他不再是那个冷漠的年强,他像个小孩一样站在旁边哭泣,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表情更是令人心生怜惜。

  她冷冷的看着年强,用唇语和他说:我知道是你干的,我一定会将你揭发。

  看懂她唇语的那一刻,年强的眼中有散发出冷光,只那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可怜的模样,苏锦时愈加确定年强与这件案子脱不了关系。

  她只是有些心疼年素,与她从小在一起的两个亲人,一个被杀了,另一个却极有可能是凶手。

  她该如何面对这些?

  “苏锦时,你不说话便是认罪了!来人呐,把苏锦时押入大牢!”赵文水抬手一拍,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公堂。

  衙门口的群众开始议论纷纷,而赵氏却直接晕倒在了苏信的怀中,一旁的苏怀瑾眉头紧锁,紧紧地盯着公堂,心中犹豫着要不要给苏锦时说两句话。

  此时,苏锦时却说话了,她不怒反笑,“哈哈,堂堂父母官便是这样审案的?你心中分明知

  晓我不是凶手,你却还想随便找个有嫌疑的人就当做凶手,赵文水,你是不是在袒护着某人?”

  赵文水一听这话,脸色顿时苍白,他想拿起惊堂木,斥责她口出狂言,却发现自己的手都是抖得,他慌忙的将收藏于身后,说:“来人呐,快拖下去!”

  “赵文水,你越是这样就越表明你是心虚的,您知道这个凶手是谁,却一直在袒护着他,是不是他的身份让你敬畏,或者他是你舍不得的人?”苏锦时轻松躲开要来捉住她的人,在公堂上

  和那些衙役玩起了捉迷藏。

  赵文水见这些衙役都捉不住苏锦时,又听到苏锦时说的话,脸色愈加苍白,他猛地站了起来,哆嗦着手,指着苏锦时说:“你口出狂言!先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在拉入监狱!”

  赵文水见衙役们都愣着,立刻就火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讲其捉住?当中蔑视公堂,本官便要你后悔!”

  苏锦时不慌不忙的躲着那些衙役,眼光一直盯着赵文水,脸上带着笑意,声音却是冷到极致,“赵文水,你手下几条冤魂,你可知晓?若是再这样下去,你怕不怕那些冤魂都来找你?”

  赵文水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他腿一软,直接瘫坐了在椅子上。

☆、第二十八章

  苏锦时一见赵文水这般表情,便知道他定是有所隐瞒,她不再与衙役周旋,停住脚步,任衙役捉住了自己。

  “赵知县,你是否问心无愧,大家伙儿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仅凭那孩子的几句话便定了我的罪,可是要让我也成了冤魂?”苏锦时的双手被压抑捉住,面上却是带着嘲讽的笑。

  方才将苏锦时找来的那张捕快见赵文水面色十分不好,便狗腿的走到苏锦时身后,往她的腿弯处狠狠地踢了一脚,苏锦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大胆刁民,见了知县大人也不跪下!”张捕快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瞪了苏锦时一眼,随后又谄笑着对赵文水说:“不过是刁民一个,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只管交给小的就好。”

  赵文水见那苏锦时被制服住了,又被强制跪了下来,他心中安定了一些,又听张捕快这般说,他心中虽不信任张捕快,却也比交给李捕快好,他只得点了点头,“先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押入大牢!”

  “且慢!”

  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声喊道,随后便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了出来,衙役出手拦住了,苏锦时回头一看,见是苏怀瑾,心中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释然。

  “我是这位苏锦时的哥哥,请问大人是如何断定这两个人是她杀的呢?”苏怀瑾嘴角微扬,语气中自带镇定。

  赵文水见此人是自己儿子赵秉乾的同窗,才情学识在这镇上是数一数二的,赵文水见是他站出来说话,便也没有出言喝止,只是皱着眉有些不耐烦的说:“这孩子是赵氏唯一的儿子,他方才便指认是苏姑娘将赵氏谋害!”

  苏怀瑾淡淡一笑,却说:“孩子还小,若是看花了眼也不一定,况且昨日晚上锦时一直在家中,从未出去,又何来杀人之说?再者说,锦时为何要杀李狗子和赵氏呢?”

  赵文水愣了愣,随即便说道:“我听闻昨日,苏姑娘与赵氏曾吵过架,并且不欢而散,这样看来,这杀人动机也是有了的,仵作说了,这两人死于昨日子时时分,那时候寻常人家早已入睡,苏锦时若是想出去犯案也是容易。”

  苏怀瑾还想说什么,赵文水却是挥了挥手,打断了他,说道:“此案容后再议,先将苏锦时押入大牢。”

  接着,惊堂木一拍,定下了案。

  衙役押着苏锦时去大牢,苏锦时挣脱了一下,并未挣开,也就放弃了,她走过苏怀瑾时,无声的对他说:谢谢。

  苏怀瑾淡漠的看了苏锦时一眼,转身离开了。

  **

  审案结束后,年素见苏锦时被押入了大牢,而年强却在人群中找到了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未过多久,便有一个衙役来告诉她,刘氏和李狗子的尸体还需要仵作进一步查验,暂时还不能取回去,年素只得同意了,她随着人群走出衙门,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山雨欲来风满楼。

  年素回家后也没有心情做豆腐了,她拿出了自己卖豆腐赚的钱,仔细地数了数,还不到二两银子,她心中有些担心苏锦时在大牢里能不能适应,而那知县会不会对苏锦时严刑拷打。

  她想了想,将那些银子放入荷包中,去隔壁找苏怀瑾商量对策。

  鸽灰色的云朵将天空遮的严严实实的,浓浓的灰色仿佛要滴水出来,狂风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在空中流动,那股躁动和不安让每个人都有些人心惶惶。

  年素手中抓着那荷包,艰难的在风中行走,好不容易走到了苏家。

  她嫁过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开门的是孙氏,一开门,便有风漏进来,孙氏虽有些奇怪年素的到来,却还是让她进来了。

  关上了门,屋里终于没有风了,孙氏邀着年素坐了下来,随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勉强笑道:“你来找谁?”

  年素紧了紧手中的荷包,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苏公子在吗?”

  孙氏抿了抿嘴,听到年素找的是苏怀瑾,心中便有些疑惑,又联想到前几日苏怀瑾早出晚归,她便有些惊慌,说道:“他不在。”

  年素有些奇怪的看孙氏,她心中想的均是苏锦时的事,只着急地说:“若是苏公子回来了,可否告知他我来找过他?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他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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