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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为聘[红楼]_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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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贾琦的重金所赐,工部的技术官员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据说,其中有好几位本来家里一大家子都住在小小的、只有十来间屋子的、一进的小院子里,如今人家都个家里买了三进四进的大院子,家里的女人都穿新衣服了!

工部的官员高兴吗?高兴!

他们更是卯足了劲儿,就为了挣贾琦手里的红包。

反正做的也是工部的活计,只不过活计出来了,有人等着买而已,只是这个买的人身份不一般,给的银钱也不一般而已。

就跟工部永远不会少了新成果一样,贾琦也总是很快能够把这些新技术转为生产力。

当火车工艺解决,大魏已经修好了从京师到天津的铁路,正准备修京师到大同的铁路的时候,西洋人投降了。

他们不投降不行啊。因为大魏的船只不停地从船坞里面开出来,不停地投入南洋和印度洋,以前西洋的船只还能够到达印度,现在,西洋的船只一进入印度洋就会遭遇攻击。除非他们一开始就举白旗投降,然后全程在大魏的监视下活动,否则,等待他们的,就只有灭顶一个下场。

这几年沉入印度洋的西洋船太多太多了,多到让欧罗巴诸国无法承担,他们除了投降,还能怎么样呢?

第65章

离开王储套房,克莱门特夫人就道:“请放心,夫人,无论王储妃如何打扮,她都比不上您。”

“您真的是太客气。”

因为王储妃的关系,使得这次的讨论不得不中断,可这不等于说贵族们就离开了。事实上,许多贵族就站在王储套房外面的走廊上,听见琴玑和克莱门特夫人的话之后,就有女贵族走过来:

“当然,夫人。无论王储妃在衣服上花费了多少利弗尔,她用丝绸肯定不如您用的高级。知道她为什么在那几根鸵鸟毛上花费几千利弗尔吗?就是因为她知道,她没有比您更富丽堂皇的珠宝了。”

听到有人说起琴玑的珠宝,大家就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停留在琴玑的发髻上。

琴玑的发式并不是很高,这是因为东方审美讲究和谐和韵味,今天琴玑走的是柔美风,所以她梳的是矮髻,这个发型说不上有多复杂,就连头上的首饰,也只有少少的五支钗而已。

可就是这五支钗,都是翠竹一般的新绿,每支钗的钗头都挂着一串钻石。

这些都是最顶级的钻石,无论是成色还是工艺都是顶好的,哪怕最小一颗,也能够卖到三千法郎,至于最下面的那种大钻石,一般来说,凡尔赛的女贵族们都是用来做项链的吊坠,或者干脆用来镶嵌在王冠正面最显眼的位置。

琴玑胸前的镶嵌着各种珠宝的璎珞固然金碧辉煌、光彩夺目,可对于凡尔赛甚至是整个欧罗巴大陆来说,钻石的魅力是无可比拟的。

自然就有人问起琴玑的首饰的来历了。

琴玑道:“这些都是我的嫁妆。按照我们远东的传统,婚约一旦成立就要准备嫁妆。首饰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毕竟很多时候,首饰是可以当成货币的。包括我的未婚夫下定的时候送给我的,包括我的家族为我准备的,包括继承自我的祖母和我的母亲的,我的首饰有一百二十盒。”

“一百二十盒。”

虽然不明白东方的一盒首饰是什么概念,但是几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会认为一百二十盒就是一百二十件。

“是一百二十套吗?”

“不是,成套的只有一百零八套,另外十二盒,有的原本就是打算当做货币、在非同寻常的时候使用,有的干脆就是整盒的珍珠宝石。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用这些珠宝为自己添置喜欢的首饰。”

这些贵族们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夫人,您的国家真是富庶。”

“那当然,那可是黄金之乡!丝绸之乡!连土里都埋着金子!”

也有人对珠宝首饰并不感兴趣的:

“夫人,你邀请我们来王储的会客室,想来是对法国的税收有想法喽?”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安静。

琴玑道:“先生,虽然邀请你们来是我,可今天的会议却不是因为我想对法国的税收制度有想法。我不是法国人,对法国的历史、法国的文化、法国的传统也只了解了个皮毛,更多的东西,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或者是从百科全书上略略看过一二。这样的我,怎么有资格妄议法国的律法?王储已经结婚了,按照东方的习俗,他在结婚的那一刻起就不是孩子,而是个成年人,应该背负起责任的成年人。法国的法律,王储必须能够背诵,法律对社会各个阶层的影响,王储也必须了解。这是王储的义务,也是我征得王储的首肯后给诸位下帖子的原因。只是偶尔坐着马车驶过巴黎的街头,这并不能让王储真正了解这个国家。跟你们的谈话,能够加深王储对法兰西的了解。”

琴玑的话立刻引起了在场贵族们的好感。

当然,也有那不依不饶的:

“夫人,如果您有这个权力,您会怎么做?”

琴玑道:“可是我并没有这个权力。”

“假如,我是说假如,您有这个权力,也有这个机会,您会怎么做?难道您不是真心关心法国的人民吗?”

不得不说,这个人说得有些尖锐。

琴玑答道:“诸位的领地,诸位决定用什么办法治理,那是诸位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不过,如果您一定要问我,我只能说,我会购买一块土地,然后按照自己的方法治理。当然,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如何减少巴黎的乞讨者。”

杜巴丽夫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的:“您想要土地,是这样吗?”

在场的许多人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猛地清醒了过来。有的人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杜巴丽夫人立刻就发现自己被排斥了:“怎么,我不能加入你们的谈话吗?”

琴玑道:“当然可以。事实上,我个人认为,国王的身边不能少了夫人您。贵族终究是贵族,并不是每一个贵族都对巴黎人民的每一天都了如指掌。巴黎市民们每天的生活费要多少、口粮多少、他们靠什么谋生、收入是否稳定,每年每月每天需要承担多少赋税。这些问题,报告到国王跟前的数据跟实际数据总是有出入的。需要有人把巴黎普通市民的心声传到我们的耳朵里。夫人,现在在凡尔赛,担当如此重任的,非你莫属。”

杜巴丽夫人开口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是发虚的,她只是在硬撑而已。她已经看到了人群里面的那几个老牌贵族,她甚至做好了被讥笑的准备。

杜巴丽夫人万万没想到,琴玑竟然会这么说。

而且说得如此理智又真诚。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人群中的几个老牌贵族在听完琴玑的话之后,竟然缓和了神色,其中一个甚至还对着她点了点头。

要知道,这几个老牌贵族虽然被称为贵族中开明人氏,可他们也是道德标杆,在今天以前,这些人可没有几个对杜巴丽夫人有好脸色的。

杜巴丽夫人激动得想哭。

冲动之下,杜巴丽夫人冲口而出:“如果您要土地的话,我有办法,在索漠,有一座葡萄园,大约八十公顷。我还能帮您弄到法兰西的贵族头衔……”

那是杜巴丽夫人手里最值钱的一块地产。是某个贵族送给她、喜欢她在国王面前帮忙说话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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