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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白若兰_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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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些踌躇,本是给人家贺寿的……这样好吗?

白容容小声感慨道:“兰姐儿真乖巧,人见人爱啊……”

白若兰有些小羞愧。

秦老太君还发了话,让家里的女孩陪兰姐儿玩,她刚进京,谁都不认识,必须招待好了。

白若兰还想去找梁希宜呢,这下子脱不开身了,因为白若羽也觉得带着她不丢人,拉着她直奔自己的好姐们们走过去。

白若羽是京城四小才女,名头甚旺,若不是看这个妹妹灵巧懂事儿,她还懒得带她呢。

远处,有个姑娘坐在石墩上抚琴,四周围着七八个美女,亮瞎人眼。

白若兰小心翼翼的打量中间受人吹捧的女子,她瓜子脸,大眼睛,目光清澈,唇角维扬,柔弱中带着几分自信飞扬,整个人美的不可方物。

“诺曦,快来看看我堂妹,特逗趣的小姑娘呢。”白若羽欢快的唤着对方。

白若兰身子一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美人儿就是鼎鼎大名的陈诺曦呀……

☆、第85章

初见名人,白若兰两颊微红,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陈诺曦。

她据说是特别受贵女们追捧,到底有何特别呢?

陈诺曦个头看起来貌似还不如她高,属于娇小可人型。

她心里暗道,难怪欧阳穆大哥不喜欢边城姑娘,边城地处西北,女孩们生的高挑,原来他喜好的这一款呀。

陈诺曦眯着的眼睛好像弯起来的两个月牙,特别柔美,她停下动作,温和的说:“若羽,这可是好漂亮的小姑娘,是叫白若兰吗?你今年多大。”

白若兰站姿标准,显得特别有教养,乖巧道:“十四了。年初过的十三岁生日。”

“好小……”

白若兰无语,貌似陈诺曦也不过是及笄而已吧。他们不过差两岁多……

她故意挺了挺胸脯,身高倒是在一群姑娘里面挺扎眼。大家似乎都喜欢随着陈诺曦行事,她夸她,大家便捧着她,于是开口冲她笑,和她说话的人多了起来。

几个人讨论完琴艺以后,白若羽怕堂妹受到冷落,主动问道:“若兰在家里都喜欢什么?”

白若兰怔了片刻,琴棋书画她是不敢说的,就算在边城精通者和这帮人都比不了,何况她确实不够精通呢,说出来还不够丢人现眼。

她抬起头,不卑不亢的天真道:“美食算吗?哦,还喜欢骑马。”

噗嗤,有人笑了,说:“好可爱的女孩,你直言说喜欢吃即可。”开口说话的是吏部右侍郎的女儿王煜湘,她不忘记捏了捏白若兰的小手,惊讶道:“诺曦,你别看若兰瘦,她只是骨架小哦,手上肉好多,又嫩又软。”

白若兰娇憨的低下头……若是早一个月,她脸上肉也又白嫩又柔软呢。一般人这种回答,必然会受到这群自恃才气高洁女子的讽刺一番,可是白若兰是白若羽的妹妹,陈诺曦又摆明觉得她不错,大家有意亲近她,一切就都成了可爱纯真。

白若兰脸上微热,故作认真的笑了笑,说:“我真的很喜欢美食……还搜集食谱呢。”

“知道啦,小吃货!”王煜湘摸了摸她的头,说:“诺曦,时辰到了,我们去听戏吗?”

白若兰一愣,听戏这种事情她是不喜欢的。她好动,很难坐得住,她娘亲也不喜欢,倒是祖母偶尔会请戏班来府上唱戏。

“若兰,你真有福气。”白若羽小声说。

白若兰无语,听个戏和福气有什么关系呢?

“今个来唱堂会的是沈家班。”白若羽解释给她听,说:“沈家班是京城最有名的戏剧班子,班主叫做沈兰若,曾受过诺曦姑娘恩惠,如今除了陈诺曦,一般人想请他们唱戏可难了。他们家的本子同其他老戏,不一样,爱情故事凄美不说,还带着意味深长的深意,特别好看。”

于是白若兰便被他们拉着过去看戏。她在戏场绕了一圈,也不曾见梁希宜和夏楠的身影,到底如何才能见面呢。糟糕,欧阳灿肯定要报复希宜姐姐,这都过去多少时间了,若是希宜姐姐一不小心,在这种场合丢了人,岂不是于名声大损失。

白若兰趁着大家听戏专注,她慢慢的慢慢的退了出来这座院子。她拎着裙子往外面走,绕了几圈,回头喊丫鬟,发现绣香似乎被她弄丢了。她池塘边遇上了个黄衫丫鬟,她急忙拉住她,问道:“可知道定国公府的二房梁希宜姑娘在何处?我是她堂妹,我走丢了。”

小丫鬟一怔,面部表情古怪。

“我和你讲话呢。”白若兰皱起眉头,她这才发现,这丫鬟脸上有抓痕。

小丫鬟垂下眼眸,说:“我带姑娘过去。”

白若兰皱起眉头,不太高兴的说:“好,那你快点。”

这什么丫鬟啊,冷冰冰的,当自个是主子呢?

两个人走了一会,在一个月亮门处停下,黄衫丫鬟指了指,说:“就在院子里面。”

白若兰蹙眉,说:“你身为丫鬟就这样带主子寻人的?”

黄衫丫鬟眼底也闪过一抹冷光,道:“这位宾客,奴婢尚有差事儿在身,就先走了。”她说完不等白若兰应声就转身离开。

白若兰冷哼一声,说:“你叫什么!”

黄衫丫鬟,却是没搭理她,匆匆离去。

白若兰跺了下脚丫,这京城的丫鬟也都这么奇葩?她转身进了月亮拱门,发现院子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这处院子倒像是被废弃的院子,她身后发寒,转身就跑,没想到撞到了个男人。

男人一袭白衣,玉面如冠,面容温和。

“大胆何人!”旁边侍卫率先跳出来,质问她。

白若兰傻眼,命令自个沉稳下来,说:“我被个不知名的丫鬟故意带到此处的。”答非所问她最在行了。

侍卫一愣,他发现这姑娘没有先跪地道歉而是给一个丫鬟告状,仿佛他们家主子能给她做主似的。

“你是哪家的人?”白衣男子开口了,他眯着眼睛,仿佛是在笑着,可是眼底目光却透着清冷,非常的漠然。

白若兰认为他肯定不如表现出的好相处,也从下人卑微的动作上判定,这人非富即贵,门第最差是个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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