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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宠记_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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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一回想,忍不住笑起来,“倒多亏了那棵夕雾草了,不然……”她眸光一转,嫣唇一笑,“殿下如何能娶得到我这样的好姑娘?”

“好姑娘?”赵琰反问道,“你说说,这姑娘哪儿好了?”

阿凝才不回答这种话呢,继续低头看她的花儿。赵琰却凑上去道:“说清楚,不说不许你看。”他作势要挡住她的视线。

阿凝推他,怎么都推不动,只好道:“哪儿好,生得好呗。”

赵琰笑出声儿,“你知道自己生得好?”

阿凝小声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么,”她清了清嗓子,装作了赵琰的声音,“你生的这个样子,就是特意来勾我的吧。”

……这是这几日在榻上时,他说过的话。

她鬼灵精怪地学他的声音,音色自然不像,可那神情却很像,一双眸子顾盼神飞,简直揽尽了天地华彩。赵琰的心里跟被猫挠过似的,忍不住把小姑娘搂进怀里,低头吻住。

最后是怎么被压在花架子后面的美人榻上的,阿凝已经记不清了。她以主动献吻为代价,他才肯罢手,把她横抱起来大步回合宁堂。

☆、第92章 合宁堂(二)

“你做什么走这么快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吗?

回到房中,阿凝娇声责备道。

“夫妻伦常之事,有什么可掩饰的?”某个厚脸皮的男人不以为然,大掌三两下就剥开她的衣裳。

最初仍然免不了疼,但现在她已经被训练出来了,很快就进入状态,小身子粉红粉红的,无意识地配合着他。阿凝万分后悔白天睡了那么久,这会子在他身下小死几回都没晕过去,只能由着他继续。

烛火渐熄,夜色浮沉。好不容易等他尽了兴,抱着她到浴池去清洗。

之前他抱着她沐浴过很多次了,但她都是半睡半醒的。这回是第一次她还清醒着。小姑娘的脸简直红得像石榴花,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他拿了巾子帮她擦身子,却能感到她丝丝的颤栗,某处雪白还在他眼帘里不断起伏。他忍无可忍,甩了巾子,火热的大掌握上去,“你是不想睡了吧?”

阿凝连忙摇头,想把他覆在身上的手掌拿开,却怎么都扳不动,“殿下别……别这样。我自己来洗就好!”

赵琰看着她痕迹斑斓的身子,有心放过她。末了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换得她一声低/吟,然后豁然起身,走了出去。

阿凝走出去时,赵琰已经重新命人点了灯,正坐在南窗榻上拿了卷书在看。

男子精美绝伦的侧颜在烛火的照耀下有一层晕染的光华,纤长的睫毛掩下一片青影。

“殿下怎么还没睡呀?明天不是还要去枢府么?”

他抬头一看,只见娇艳粉嫩的小姑娘只着了一身单薄的粉色纱衣,美妙到极点的漂亮身子若隐若现。他放下书,“过来我这里。”

阿凝下意识拉了拉衣裳,虽然也掩不了什么,迟疑道:“我要睡了。”

赵琰就定定看着她,一双眸子幽沉幽沉的。两个人对峙片刻,终究还是阿凝认输。

她慢慢走过去,赵琰起身,向前两步把她抱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膝上。

男子淡笑着亲了下她粉嫩干净的脸蛋儿,“不是说过不许忤逆我么?这么快就忘了?”

阿凝嫌他霸道,娇嗔道:“凭什么呀。”

“凭我是你的夫君。”他觉得她一张红艳艳粉嘟嘟的小嘴简直刺眼,低头轻咬了一口,尝到一股子清甜。

“就算是夫君,也不能不讲道理……唔……”她偏头躲了躲,就被他摁住深深吻了一阵。

他轻舔了下掠夺来的甘甜,“我不会不讲道理的,阿凝。但你什么都要听我的,凡事要顺着我的意思。”

这还叫讲道理?阿凝瞪他。

赵琰亲了下她的眼睛,大约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矛盾,又解释道:“我不会让你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但是,阿凝。”他摆正了她的脸,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你如今嫁给了我,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以后都不能离开我,不能违背我。”他的话沉而低缓,眸中暗黑如夜,沉静而幽深。

“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要一辈子陪着我。听懂了?”他凑近她的脸,问道。

这算是很好听的情话吧?可他这么郑重地说出来,声音凉凉的,让人莫名生出悲怆来。

阿凝简直受不了他这种占有欲十足的目光,璀璨的眸子闪了几下,“知道了啦。”

赵琰似乎松了口气,松开她的桎梏,让她舒适地躺在自己怀里。他轻轻抚弄着她的长发,低低道:“阿凝,若你有一日也想离开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感到他的不安,想到他孤寂的身世,不由心下一软,也不介意他的霸道了,小手也象征性地拍拍他的背,“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原本是极温情的。可某个人总有把温情歪曲向色/情的能力。隔着单薄的衣物,他的大掌从她的脖子往下,细细摩挲过怀中人儿细弱的脊背,很快阿凝便感到他下面隆起的火热。

她立刻抬起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双眸惺忪道:“殿下,我困了。”

赵琰笑着亲亲她的额角,“装得真像,再来一个。”

阿凝只好瞪了双水灿美眸,撅了嘴,抱怨道:“殿下不觉得,我们这个……太过频繁了么?”

赵琰正色道:“还不是你给撩拨的。瞧你这双大眼睛,这是瞪人么?是勾人才对吧?”整日把他勾得魂不守舍的。

“我才没有,殿下自己不知节制,怎么能怪我?”阿凝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她被他肆无忌惮地欺负时,说过多少次让他停下了?嗓子都喊哑了,他有理过她么?每次只会更残酷地镇压,平时的风度和温柔早不知去哪儿了。

赵琰见小姑娘跟炸毛的猫儿一样,又低声安抚道:“不怪你,都是我的不是。”

他低头来亲她粉嘟嘟的红唇,阿凝别别扭扭的,欲拒还迎地让他亲了几口,一双细臂搂着他的脖子,轻透的的纱衣袖子落到了手肘处,雪白的手臂上痕迹重叠,之前留下的已经淡了,而刚留下的尚且新鲜醒目。

这还只是一截手臂而已,身上更是密密麻麻,惨不忍睹。

他像是故意的,在她身上刻满了自己的印记,宣誓着某种占有与被占有的从属关系。

沐浴之后,阿凝浑身上下都擦了清凉的药膏。这药吸收得快,效果也极好。现在除了下/身之外,别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感觉了,所以她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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