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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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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万思齐两手抓着被子一头给霍改下最后的通牒。

霍改讪讪松开被子,蹲在床上抑郁的画圈圈:“外面好冷……”

万思齐戳戳床上的某个小毛团:“回你房间去,我已让人给你房里加了三个炭盆,应该不会再冷。”

小毛团默默抬头,瞪得大大的双眼亮晶晶、水汪汪,微微皱起的小鼻头带着一点薄红轻轻抽动,因为委屈而撅起的小嘴红嫩水润,脸颊因为气鼓鼓嘟起,就像一个软乎乎粉嘟嘟的包子……

那哀怨的表情根本就和街上被遗弃的小狗一模一样!就差在胸口挂个牌子写上:我会暖床,求包养!

万思齐倒退两步,有种莫名的罪恶感在心头冉冉升起。忽然,袖口被一只小爪子攥住,撒娇似的摇来摇去。

“大哥~”是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绵软嗓音,带着小狗要求主人摸肚肚一般的讨好味道。

耳朵渐渐烧红,万思齐别开头,以免自己重蹈前几日的覆辙,莫名妥协。但是少年的声音却不依不挠地萦绕在耳边……

“一晚上都不行吗?”可怜兮兮的语调,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万思齐眼前几乎浮现出一只小狗在门外呜呜叫着不停用毛茸茸的小爪子刨门的画面,所剩无几理智在垂死挣扎。袖口又被扯了扯,于是条件反射地低头。

“哥~”必杀,小狗崽光线!

“好,就一晚。”万思齐再次完败下阵。

万思齐VS霍改,八败,零胜。

霍改得瑟扬眉,果然只要拿出这招万思齐就毫无招架之力了。不枉自己当初将“长得纯良可爱,人见人爱……”列为第一优势。

(蛋黄:喂喂,卖萌是可耻的!你身为耽美界第一后爹的自尊呢,自尊呢?!

霍改:卖萌?爷有么?不过是充分利用自身优势达到目的而已。请管这叫战略性表情选择,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边将已经出场的人物解释下~

PS:自从看到朱熹把“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解释为“直到天地合为一体,我才敢不对皇上尽忠。”我就坚定了看着诗经配合解释自己脑补的决心。所以,本人取意结合了各种不靠谱,还请包容。

【万黍离】:咱不考虑亡国背景,直接看句意。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穗、实)。”是讲环境的,咱不管他。蛋黄理解为家里有地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反正不缺钱。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这句是重点!靡靡:迟迟、缓慢的样子。一般是什么情况下会走成这种慢慢挪的造型呢?一般是什么情况下会心中恍惚呢?没错,丫被爆菊了~其实摇摇解释为某种取向的摇摆不定也很美好不是?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这句就充分表现了此人到整首诗经结束都没搞清状况,不知道幕后黑手是那谁家的小谁。

最后,我们来看看心路历程的变化:行迈靡靡,中心摇摇。——行迈靡靡,中心如醉。——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从摇摆不定到沉醉其中到哽咽难言。这就是一个直的被强掰了之后的心路历程啊,心里知道这是不对滴不对滴,但是身体不听话啊不听话。对了,我一直觉得嘴被哽了心就会跟着哽,至于为啥嘴会被哽到,我相信,你们都懂的~【万思齐】依然不看背景,想怎么扭曲就怎么扭曲。

“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 惠于宗公,神罔时怨,神罔时恫。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 雍雍在宫,肃肃在庙。不显亦临,无射亦保。 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不闻亦式,不谏亦入。 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斁,誉髦斯士。”

这首诗是中心思想就是,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都有一个或者N个默默付出的伟大女性。家庭是男人建功立业的基石啊基石。(反正我家印刷版的中心思想是这个。)

蛋黄取其本质:每一个成功小受的身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伟大小攻。万思齐就是霍改家庭中的顶梁柱啊顶梁柱。

“无射亦保”、“不谏亦入”……这都是好词儿,没那啥福利咱也会好好守护,如果某人不反对的话,咱当然也不介意长驱直入。(捂脸,羞涩~)

握拳:只要有一颗敢于QJ文化的心,满历史都是JQ。

第26章 怀疑乃心底之石

“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再次沦为输家的万思齐“忍无可忍”地伸出手,将霍改那一头柔软的长发揉得杂乱蓬松。

随着两人相处日子的增长,某人那没羞没臊的本质是越来越不知遮掩了。只要不涉及报仇任务,霍改那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任性言行相较于万思齐,根本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概是因为相处久了,发现你这人其实很好说话吧!”早已洗白白的霍改毫不客气地拉起被子将自己卷成了个蚕蛹。

万思齐扯起霍改的一缕发,在手指上卷了个圈:“所以说你其实是在欺软怕硬。”

“我比较喜欢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说法。”没脸没皮的某人幸福地在枕头上蹭蹭,闭眼开睡。

万思齐立在床前,看着少年安然的睡颜,眉头微蹙。自己向来是不喜别人和自己共枕的,为什么却容忍了这个得寸进尺的小家伙?若是当真介意,为什么自己却从来没动过索性把整张床让出,自己换个房间睡的念头?若是不介意,为什么却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赶人?

是啊,为什么呢?

万思齐,年方二十五的有为直男,在这大雪纷飞的夜里,站在自家床前,深深的陷入了对人性的纠结思考中……

拉灯,美好的一夜过去了~

“啊,今天天气真好,所以我还是明天再准备出门吧。”开窗吃了一嘴西北风的霍改哆嗦着将窗关死。

“你昨儿早上,前早上,大前早上也是这么说的。”推门而入的万思齐无情吐糟。

霍改扭头看着万思齐,开口道:“你怎么又起这么早?妓院都还没开门呢!”

“我不起早,谁给你带早膳?”万思齐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然后瞪了霍改一眼道:“还有,你好歹是个读书人,如果我再听到你嘴里吐出这种不三不四的话,我就打你的屁股。”

又是这个威胁,你对我的屁股到底有多大怨念啊混蛋!霍改撇撇嘴,不再开口,坐到桌前,摆好碗筷,直接开吃。

“既然这么怕冷,你不妨等到三月再去坤城。反正你在家也一样温书。”万思齐给自己倒了杯白水,慢慢嘬着。

霍改咬了口水晶饺,果断摇头:“不,我意已决,月底一定要到坤城。”

万思齐直接起身,推开窗,狂风裹挟着冰雨疯狂涌入刚刚还温暖如春的房间,冰冷彻骨的寒气霎时肆虐。

霍改哆嗦着喝了一口粥:“我……我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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