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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_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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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了也好。

  江宇典乖乖开始吃饭,不忘把酒杯推给贺庭政,眼睛闪着迷离:“阿政,你喝一下这个,我觉得……好好喝。”

  贺庭政见他还能认出自己,说明只是一般醉,他看江宇典吃饭速度缓了一些,不如平常那么快了,只是用餐刀切牛扒和香肠的时候,刀割在盘在上,摧古拉朽般地割出“刺啦”的尖锐声响。

  贺庭政没办法,只好给他切好了,切成均匀的块状,再把盘子还给他。

  他把江宇典倒给他的,饮料一般的甜酒喝光了,但是他什么事也没有,这酒的酒精度只有11度,非常低,他只喝一杯、只喝这一种的话,是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保持着清醒,照看着江宇典吃完牛扒开始扒拉米饭和玉米,扒拉的时候的视线没有放在食物上,反倒仰头看看他,然后笑了。

  贺庭政很少见到这样的他,可以说十多年了,他几乎没看见过这样的大哥。

  他也极少,像现在这样,像照看一个孩子一样来照看他,因为江宇典的自制力很强,他从不喝醉,也就从不对人露出这一面来。哪怕他们上床做爱,江宇典也始终保持着至少一分的清醒。

  好容易把江宇典照料着吃完了饭,他又跪着趴在地上,弯腰去桌子底下扒拉方才没喝完,被贺庭政放在一旁的酒。

  贺庭政也只好弯腰,把他抱起来柔声道:“不喝了,我们不喝了啊。”

  江宇典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

  “喝这么多水不难受啊?”贺庭政笑了笑,说着伸手按向江宇典膀胱,而这一按,让江宇典醉醺醺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神色,趴在他怀里,手往下拉,准备拉开自己的拉链就地放水。

  贺庭政连忙阻止他:“大哥,别,我们上楼去……我抱你上楼。”他又把江宇典往上抱了一些。

  几瓶女生爱喝的甜酒,把冷静自持的他,折腾成了这样样子。

  贺庭政极少看见他这样,他感到新鲜并且喜欢,觉得可爱,而且这样的宇典也让他心脏一片柔软。

  但再可爱也不能一直喝,就留有几分余地,便足够了,省的真喝醉了睡着了他找谁赔去?

  贺庭政看他几下吧裤子都脱下来了,更是万般无奈,他把江宇典整个横抱起来,抱他上楼去,像给小孩子把尿般抱着他,胳膊从下穿过去,搂住他的膝弯。

  一条长江徐徐流完了,贺庭政把他放下来,蹲下来,给他拿纸擦了擦。

  江宇典光脚踩在地上,红透了的脸颊,滴水似的湿漉漉的双眼。

  和平常倒是判若两人。

  贺庭政心底一片柔软而悸动,牵着他去洗手,给他在手心里打了香皂泡,并垂首问他:“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江宇典搓得满手泡泡,两双手互相在香皂泡里滑腻地交缠,他两只手都戴了戒指,箍得手指紧紧的。他听见贺庭政的问话,点头说:“认得。”

  贺庭政打开水的开关,水开得很小,慢慢在这细小的水流里冲着两人满是香皂泡的手。

  水流淌下去,贺庭政又诱导地问了句:“那我是你的谁?”他似有所无地拨弄了下他的戒指,心想江宇典这两天自从办了个婚礼后,就很直男地老公老公地自称。他原本盼望着,江宇典要是喝醉了,会不会就不那么自称了,反倒叫自己一声老公呢?

  结果江宇典还是点头,笑眯眯地道:“你是我干儿子,”他打了个嗝,拍了拍贺庭政的脸颊,“老子是你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贺华强(捂住胸口):……快,我、我还能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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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去写美食文的……屈才了23333明天见

第95章

  “……”贺庭政一时无话可说, 把手都用水冲洗干净了。他抽了毛巾给江宇典细心地把手掌擦干,嘴里道:“我们结婚了……我是你老公。”他拨弄着江宇典的戒指,这些日子, 他闲来无事就去拨弄手上的戒指, 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想到自己跟他结婚了,从而从心底开出一朵花来。

  虽然他们这个结婚, 还不是合法的,不具备法律效应, 但贺庭政依旧是高兴的。

  江宇典也不反驳他的, 贺庭政给他把手擦干了, 又牵着他往外走,走到床边去,把他抱着坐上床。

  江宇典直直地躺下, 目光透着迷离,不见清醒,身子骨都是散的,软绵绵地躺着, 贺庭政拉过他的一只手,发现他软得不像话,浑身都是放松的, 任他为所欲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

  于是,贺庭政便捏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抚摸。

  他盘腿坐着, 江宇典没骨头似的躺着,眼睛半闭着,像是快睡着了。

  贺庭政见他眼皮耷拉,俯下身去亲吻他,他想知道江宇典有几分的清醒,双臂撑在他的头侧,试探性地和他说话:“困了?”

  江宇典摇头,还能听懂他说话。他可能也是想要了,双手搭上贺庭政的后颈,下巴微微抬起来,在贺庭政脸颊、嘴角处慢慢吻着。

  他喝醉了的亲吻方式和平常也大有不同,只听一声声响亮的“啵啵啵”,他像是鱼吐泡泡那样在贺庭政脸上不住地亲着,还自以为是地觉得好缠绵,一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头发,把他的黑发给揉乱了,完了还说:“你拿梳子给我,我给你梳头,你头好乱啊。”

  贺庭政无声地一笑,眼睛更深了,黑沉沉的看不见底。他从一旁抽屉拿过几样东西来做准备,江宇典最近爱吃蜜桃,钟爱蜜桃香味。贺庭政便什么都给他换成了蜜桃味的,套子和润滑剂、纸巾,就连消毒毛巾都熏过蜜桃香味的精油!

  他把纸巾放到了枕头边上,等会儿江宇典要是哭得狠了,这包抽纸兴许还不够用。

  结果江宇典伸手一摸,发现是纸巾不是梳子,大闹着去抓他的头发,又继续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上加乱,双颊绯红着喊:“拿梳子给我,我生气了啊!”

  贺庭政没办法了,只好忍着,起身去给他找梳子来。

  一把梳子,就成功把他给安抚了下来,他不再喊叫说自己生气了,让贺庭政在自己面前低着头,自己帮他把头发给梳顺了。

  在这期间,贺庭政要是动一动手脚,江宇典就用梳子背轻轻敲一敲他,温柔地道:“别乱动。”

  贺庭政无可奈何,嘴角含笑,乖乖地不再动了。他从没见过江宇典这样,更没见过江宇这一面,他新鲜又稀奇,忍不住想探索更多。

  他不知道江宇典明天还能否想起来今天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但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酒鬼,宿醉过后都是想不起醉酒后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的。

  他胆子大了一些,心里蠢蠢欲动。在江宇典给他梳头发的空隙中轻声问道:“大哥……你以前,跟谁好过没?”

  江宇典反问:“什么叫……好过?”

  “就是……”贺庭政无声地吞咽了下,仰头看他一眼,“就是,像你跟我这样?”他再次垂下头去:“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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