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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强强]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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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队长还懒得动,咕哝着:“你去不就完了吗,你跟头儿说,头儿还能不给咱们面子?还能让你个少爷风里来雨里去地累着了?!”

  邵钧从来没觉着田正义这人这么烦,这么多废话。

  他几乎是推着赶着,把这人轰出去,然后迅速关上办公室门。

  回头才走两步,他又扭过头,吧嗒,把办公室门落了锁,两扇窗帘都拉严实,这才舒坦了……

  邵钧把椅子拉近,抱着监视器小屏幕,脸几乎都要贴上去,目不转睛地看罗强自慰。

  罗强的每一次动作、每一丝表情都描摹得清清楚楚。下身胀得饱满,粗壮,一只大手都握不住,猛虎的头颅扯动着茎身上的青色经脉崭出手心,焦红色的茁壮阳具,像裹了一层灼热的铁水,沸腾,涌动……

  邵钧面无表情地盯着,头慢慢向后仰过去,耳畔仿佛有哗哗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心,刷掉一层一层伪装,袒露出赤裸裸蹦跳着的心房。

  他把手指伸向裤腰,隔着一层裤子,已经硬得不行。

  邵钧呼吸焦促着,手指发抖,扯开自己的裤链,涨满手掌心的强烈冲动让他惊恐、羞耻之余又极度的兴奋、刺激。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里的罗强,生怕有同事这时候敲门进来,却又完全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人魔魇般的诱惑,一手飞快律动,就着罗强疯狂撸动的频率,几乎是同一时刻,无法抑制地亢奋和宣泄,弄得满手满裤子都是……

  邵三爷那天夜里,偷偷溜出来,悲催地拿一沓文件挡着裤裆,溜到宿舍里换裤子……

  他换完裤子又回去了,趁同事们都不在,一个人儿在监看室里鼓捣。

  他把澡堂子那段视频调出来,专门调的是罗强遛鸟那十分钟镜头,拷到他自己的小U盘上,偷偷揣走了。

  之后的好几天,邵三爷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这事儿。后来,赶上又一回值夜班独处监看室,邵钧手痒,心情烦躁,实在忍不住,再次把那段视频调出来,想了想,稳妥起见,还是把那段整个删掉了。

  罗老二遛鸟的录像,只能三爷爷自己看,别人不能看,不给看。

  其实别人谁看啊?

  整个三监区队长管教里边,就只有邵小三儿有这一项不能为外人道的不良嗜好,不敢明着看,躲在小屋里偷看,没事儿再拿把小尺子量长度,在脑子里回味,享受。

  但是邵钧还是不放心,那感觉就是罗强是他的人,罗强的大鸟也是他的,三爷工作闲暇之余看一两个回合,解渴解乏,过过干瘾,别人甭想!

  自从那一回,或者根本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邵钧发觉自己迷上了罗强。

  再装作满不在乎或者自欺欺人都没用了,他为罗强着魔。

  要不然,罗强当初打架受伤,他会急成那样,会心疼?会着急麻慌地把人从小笼子里捞出来送进医院?

  他会为了罗强跟他爸爸犯犟,寻找一切机会为这个人正名、恢复真身?

  他会掏钱买零食换着花样儿地讨好这个人,就为了看罗老二在他面前咧嘴露牙,给他笑一个?

  他会在禁闭室里陪罗强过夜,罗强心流血,他被掐得手流血?

  他会因为罗强死了爹而甘冒监规之大不韪,把送殡吊唁的队伍甚至罗强以前的黑社会兄弟请到监狱里,给罗老爷子办头七,就为了却这人一个心愿?

  这究竟是谁的爹啊又不是三爷爷死了爹,他操个什么心?!

  ……

  厂房、食堂、监道里进进出出的,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罗强每一回从面前走过,邵钧歪着头哼着小曲儿若无其事,当作啥事儿也没发生过;等到罗强走过去,他能盯着这人的屁股看很久,俩眼珠子能放射出X光似的,眼睛都长在罗强屁股上,恨不得揭了那层皮,摸到那里边儿鲜红鲜红冒着热气的血肉。

  日子一天一天平静地过去。红日缓缓升起,再缓缓消逝在远处的山峦之后。

  每一天看着宿舍楼下的槐树飘扬起黄嫩的槐花,每一天都能看到那个人。

  有时候,傍晚下工,犯人们收拾好工具,排队走出厂房,罗强有意无意拖拉在最后,蹲着提个鞋(还是不用系鞋带的布鞋),他能提十分钟不站起来。

  “强哥,吃饭去吗?”胡岩实在忍不住,想跟罗强一起吃。

  “你们先去,我收拾东西。”罗强闷着头,口气平淡。

  胡岩挺失望的,走到门口还扭回头看……

  邵钧也故意拖拉在最后,指挥罗强干这干那,然后找个借口两人滞留在厂房、仓库的某个角落,私底下说说话。

  仓库沿着铁架子楼梯上去,二层有一个小平台,地上散落着很多烟头。

  邵钧和罗强那时候经常坐在小平台上,一个靠在东头墙根下,一个靠在西头墙根下,抽着烟,互相用眼角描摹身边这个人侧面的迷人弧度,坐看夕阳垂落,燕山一片红霞……

  罗强有一回似乎是随嘴说的,问了一句:“邵警官,你当初为啥要进监狱?”

  邵钧咬着烟嘴:“谁进监狱了?我是来管你们的。”

  罗强盯着人看:“你知道我说啥。你当初上哪不成?公安局,海关缉私队,特警大队,还有那个什么蓝剑突击队,我没说错吧?”

  邵钧耸耸肩:“有啥了不起。你甭看那帮特警队、突击队的,电视里演得特牛逼,整天憋在大院里搞特训,这帮人真出去了一样怂,罩不住,出大事儿了还是得从军区调野战军的进来。”

  罗强冷笑,心想那帮特警队的老子也交过手,是没啥了不起,可是就你混个监狱里的管教民警,你能有多牛逼是咋的?

  邵钧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我就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没人管得着我,我一个人待着,挺好。”

  罗强眯着眼,琢磨:“你家里人,能让你来这里,干这活儿?”

  邵钧警觉地问:“你知道我家里什么事?”

  罗强故意逗他:“全三监区谁不知道啊,三少爷?”

  邵钧不爽地白了一眼:“别瞎逗。叫我名字你不会啊?”

  “呵呵……”罗强忽然乐了,“三馒头!”

  邵钧顿时就不干了,拿烧着的烟头掷过去,没掷到,干脆从地上滚着爬过去打人,罗强嘴角勾出笑容,笑着闪避。俩人互相贱招,瞎闹……

  罗强知道,却也不知道。

  他出不去监狱,关于邵小三儿的那一丁点信息,也就是三监区熟识的犯人之间通气儿八卦来的。他根本不是随口问的,对于一个他感兴趣的人,三馒头皱个眉撅个嘴挖个鼻子他恨不得都想弄清楚,这人心里想谁呢?

  有些事情罗强特想知道,可真知道了又膈应。不关自个儿的事,瞎打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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