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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强强]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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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强觉察到邵钧不经意间流露的强烈兴奋。

  罗强用一只大手把两人抖动的阳具合握,手指逐渐加重力气摩擦,故意用胀得火热的东西顶邵钧的大腿,推挤着,压迫着,液体慢慢流出来,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溢出的欲望。

  邵钧快要挺不住,压低声音:“快点儿……弄出来……”

  罗强把脸埋在他脖窝里,咬他的耳朵:“喜欢这样来?”

  邵钧胀得不行:“你……你……快给我弄出来!”

  邵三爷这些年习惯了,干这事儿一向是那个动嘴吆喝的,无论骑在上边儿还是被压在下边儿,主动还是被动,他基本只管动嘴指挥着,爷想要爽!

  要想给他弄出来,实在也不用费多大劲,邵钧在罗强手心儿里很快就不行了。

  他这个年纪和体质,自己晚上在被窝里惦记起某人,随便撸一撸都能射,更何况朝思暮想的人这时候就攥着他。滚烫的精液一蹴而就,往三个不同角度喷射,射成一汩一汩的。

  邵钧在射精的一瞬间用胯骨狠命蹭着罗强胯下火热粗糙的地方,眼角崩出湿润的东西……

  罗强小声问:“舒服了?”

  他以前完事儿从来不问这句话。

  邵钧把下巴搁在罗强肩上,整个人重量都挂在对方身上,“嗯”了一声,声音发腻。

  俩人自从那回从牧场回来,只有两次在厕所里勾个手指,偷摸亲个嘴儿,这还是第二次有机会亲密放纵,可把生龙活虎的小三爷憋坏了。

  可是罗强还没射出来。

  邵钧勉为其难帮人撸了几下,手活儿极烂,时间又仓促,俩人紧张得不行,各自支着一只耳朵,稍微有个风吹叶动,小甲虫叫,高潮的感觉立时就给吓没了。

  邵钧着急:“快,你这解手的时间也忒长了!”

  罗强声音沙哑,冒着火:“老子想操你。”

  邵钧:“……”

  邵钧反问:“你操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够用吗?别废话,赶紧弄出来。”

  让不让这人操是另一说,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费脑筋的问题,这会儿再不回去,那这人不是严重便秘就是脱水腹泻,要露馅儿了。

  罗强显然挺难受的,眉头皱紧,脑门在邵钧耳后用力地磨蹭,呼吸憋闷沉重。  这人做爱时永远沉默着,不出声音,让邵钧有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能让罗强舒服……

  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吹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嘴,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强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精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干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罗强确实不舒服,这样没办法满足。他剧烈地喘着,殷红的眼盯着眼前人,突然说:“你转过去。”

  邵钧没反应过来:“咋转?”

  俩人手拴着,很不方便。

  罗强也不说话,突然掰住邵钧的手腕,反手一拧,把邵钧这条胳膊拧到身后,把人面朝墙摁住!

  “你……嗯……唔……”

  邵钧耳畔充斥着浓热的呼吸,粗重的声音,罗强健壮的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一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强竟然把他的制服裤子扒开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屁股,炙热的阳物像浇铸了铁水,坚硬,粗粝,在他臀下两腿之间抽插着,撞击他最柔软的部位。

  邵钧略一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暴地碾压着,蛋都撞疼了,蛋黄快烧焦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那感觉就是窒息般的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一刻甚至有些精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强已经进去了,滚烫火热的部位结合到一起,罗强贯穿了他的身体,埋入他的深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了,一起烧灼,熔化……

  罗强就这么将一梭子浓浓的热液直接射进邵钧的裤裆,丝毫也没客气。

  喷发的那一刻,罗强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体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的脸,望着那一双彻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识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贴了很久……

  邵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了一片酸涩,心软得一塌糊涂……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盖一切见不得人的痕迹。

  俩人湿漉漉的,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一两句不和谐的杂音:“强哥,这一趟拉这么久?”

  “有这工夫,孕妇肚子里的小孩都拉出来了吧?”

  罗强一贯的冷脸,斜眼骂道:“咋着?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钧仍旧操一口吊儿郎当的腔调,冷笑说:“可不是拉得多么,他娘的,把我熏一大跟头!我手里枪都让丫熏得差点儿走火了!”

  一伙人不怀好意地哈哈哈哄笑一阵,也就过去了,谁都没怀疑。

  暗地里,罗强那只手在邵钧大腿根下边乱掐:小样儿的馒头,敢趁机编排老子!

  邵钧怒不可遏地瞪罗强一眼,用压到最低的声音说:“混球,你忒么舒服了,搞得爽了,我咋办?!”

  罗强瞟一眼邵钧的裤裆,真是年轻,才歇一会儿工夫,又支棱起来。

  刚才罗强从后边那么干,邵钧让他撞得,剧烈摩擦着,稀里糊涂就又硬了,按都按不回去,只能夹着腿走路。幸好天黑,大家都迷瞪着,谁也没看出邵三爷翘着鸟,起起落落得,可怜着呢,一晚上都没消停。

  那夜,逃亡孤岛的人席地坐着睡去,山下不时闪烁一朵一朵幽暗的灯光,就像人心里揣着的温暖,火花在暗夜中绽放。

  就是那一夜,潮白河畔的旧监区被泛滥的洪水倒灌,洪峰以每秒一百多立方米的速度涌入厂区,昔日的监舍区变成一片沼泽。

  就在洪峰袭掠前一个小时,三监区最后一拨犯人及时撤离,成功逃离洪泛区。

  清河监狱历史上的这次雨夜大逃亡,几十名管教押送几百名重刑犯,路途无比艰险,中途竟然没一人掉队,没一个失踪,没有人掉到山沟里或者被水卷走,更没人趁机炸刺儿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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