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冷门门派说变就变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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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弟子三三两两地往燕容这边跑,在燕容身边偷偷不知笑些什么,一人道:“燕师兄可真是帅气极了,我听云璧峰的弟子说,上一回除妖遇到的大妖怪,那妖怪的阵法稀奇极了,燕师兄第一个走出来,若不是燕师兄,大家都得栽在那儿。”

  直将功劳全归到他燕容身上了,这夸法夸得燕容内心干笑不止,燕容惭愧道:“不敢当,阵法是灵渊门的人解的,我只是在旁护法。”

  “燕师兄不仅厉害,还谦虚呢。”围在旁边的女弟子脱口道,高兴的神情看得燕容莫名其妙。

  怎么他除个妖,这些人喜滋滋的。

  一人又道:“燕师兄毕竟是师尊首席弟子之一,自然厉害,人也特别好,之前我们出门遇上大雨,燕师兄还施法给我们罩着,燕师兄你还记得不?”

  燕容:“……举手之劳。”还真不记得了。

  “说起来,灵渊门后来还邀请燕师兄来着,能进前五的门派是多大的殊荣,师尊也同意,这么难得的机会,燕师兄都给拒绝了,莫非是在门中有喜欢的人?”

  这话一出,引得身边的女弟子们兴奋起来,叽叽喳喳猜测着燕容喜欢的人。

  大胆的憋不住,直接就凑上来眨着热切的眼问燕容喜欢哪个师姐。

  燕容憋出一句:“不是师姐。”身边又炸开了锅,那人更激动地抖着手问燕容到底是哪个姑娘。

  燕容有些头疼,难道他要说不是姑娘么。

  原醇玉说,这些人亲近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表现好,他们觉得自己要混出头,就开始套近乎。

  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要套近乎呢。

  燕容不愿和人套近乎了,随口找个理由到前面去,听见身后人道燕师兄这是害羞啦。

  原醇玉在前面和人说着什么。

  燕容走到原醇玉旁边,原醇玉却不搭理他,拉着说话的朋友加快了步子扯开几步,继续说说笑笑,好像没看见燕容似的。

  燕容心想或许原醇玉正说到兴头上不便搭理,便不再上前,自顾自地跟着。

  旁边走着的大约是元英长老的弟子,见燕容走在旁边,冷不防嘀咕句:不过是出了一次风头,说到底还不是贿赂过来的。

  原来贿赂这事还有人记着。

  燕容暗自感叹这人记性真好,体贴地换了个位置,转头看起两旁风景。

  看着看着,就看到了镇子里。

  弟子们被派往不同的位置搜寻妖物,原醇玉较有经验,跟着掌门的大弟子去妖怪窝打大妖怪。燕容跟着元英长老的得意弟子在镇中行动,也不知安排的人是无意还是有意。

  元英长老的弟子么,扎在身上的眼刀的多了些,传到耳中的冷嘲热讽响了些,也见怪不怪了。

  好在妖怪一出没,弟子们就渐渐散开来。燕容原本安安分分跟着自己那一队,跟到后头,队里的弟子四处追妖怪,不知该跟谁,干脆走到哪算哪。

  小妖怪打得没意思,燕容一剑戳倒一个,戳到后面越发觉得无趣,一边寻着妖气一边在手里哗哗转剑玩,转得周围元英长老的弟子提心吊胆,生怕燕容手一滑把剑飞出去割了自己的鼻子。

  这时掌门弟子来要人,说妖怪窝人手不够,说话时一双眼睛看着燕容故作安分地收剑——燕容反应得慢了些,手中转剑巡镇的模样被人家掌门弟子瞧了个正着。

  燕容被掌门弟子带走的时候,听见身后一片舒气声。

  掌门弟子比长老弟子尊贵,走在前面学师父教育弟子,燕容在后头点头认错,掌门弟子说你剑法不错,道法也不错,燕容在后头虚心受教,掌门弟子说要不我去和掌门师尊说几句提拔提拔你,燕容说不劳烦。

  套近乎到目前的程度就好,再提拔提拔还得了。

  便见原醇玉带着另一批人走过来,掌门弟子点了人数,说应该够了,于是两批人合作一批,跟在掌门弟子和原醇玉后头去妖怪窝。

  镇子依山而建,靠山的一处灵气最盛,最适合生养妖怪,便是所谓的妖怪窝了。

  燕容修为不低,到底是第二次跟着师门除妖,掌门弟子特别叮嘱了几句,在山路前将燕容交给同峰的原醇玉带。

  原醇玉比掌门弟子放心,挑了几只妖怪,问燕容是否应付得来。

  妖怪窝的妖怪比藏匿在镇中的妖怪要厉害许多,燕容在心底掂量一番,觉得不成问题,如实回了。又是几剑戳死面前的妖怪,再回头,原醇玉不见了踪影。

  果真是同峰的,对他这般信任。

  燕容单枪匹马一路打过去,终于找着原醇玉,原来在与掌门座下大弟子并肩作战,搁倒一只妖怪与掌门大弟子说几句话,听着越发像……套近乎。

  燕容又单枪匹马一路打出去。与几只稍稍棘手的妖怪缠斗到一处院落,在房顶一剑戳倒最后一只。

  院落中一男一女两名弟子不知因为何事在争执,旁边的妖怪已蓄势待发,这两人仿佛全然不知,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火热。

  燕容推了道术法过去将那妖怪挑出,跳下房顶一剑了结。那两人才如梦初醒,面色尴尬地停了嘴,看燕容拎起那妖怪,塞进装载妖物的法器中。

  正不知说什么,那女弟子眼睛一撇望见院落口一袭弟子服,丢下那男弟子就往门外跑,气火火地甩下句:“我和师姐一起!不和你一起!”

  飞快地跑出去跟着她师姐走了。

  那男子叹了口气,在台阶上坐下。

  “你不追?”燕容立在台阶前,看这男子整个人耷拉下来。

  “现在她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男子一手撑头,郁闷地凝视着地面。

  燕容不解:“这人怎么就生气了?”

  “觉得我不在乎她呗。”男子道,“生气哪,无非就是几种情况。”

  不在乎。

  燕容隐约想起原醇玉在息甘的洞中似乎说过类似的话。

  原醇玉方才不搭理他,莫不是也生气了?

  “这可如何是好。”燕容沉吟道。

  “倒也没事,我和她老是拌嘴,也习惯了,回去哄哄就好。”

  男子仿佛自己想通了,一拍大腿从台阶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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