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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临门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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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舟遥遥忙不迭地点头,“我去给你拿”

  舟遥遥拿来两瓶水,“你一瓶,我一瓶,不知道怎么回事,喝完酒,嘴巴干的要命!”

  扬帆远接过来,笑笑,慢条斯理地喝水。

  舟遥遥不知中了什么邪,老盯着人家的脖子看,他仰头喝水时,喉结一动,性感得要命。

  她忙摇头,男色惑人,要把持住啊!

  “你先喝着,我去冲个澡,出了一身汗,好热!”,她慌乱转身。

  “小心你的膝盖,洗的时候最好避开,等下记得上药”

  “唔,好的”

  扬帆远起身想走,却发现无处可去。

  回去怎么面对王妍心。

  弄成如今尴尬的局面,真不知道怪谁!

  舟遥遥快速洗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擦干,走出浴室。

  左右看了看,好心人已经不在了。

  明天再正式道谢吧,都是中国人,料想不难找。

  她找出急救箱,坐到床上,察看伤处,破皮的面积挺大。

  呼呼吹了两口气,自我催眠,“不疼,不疼,抹药就好了!”

  用棉棒沾消毒液擦伤口,蛰得她直着嗓子叫出来。

  “怎么这么疼?”

  站在门外的扬帆远听到屋内传来的惨叫声,折返飞奔而来。

  “出什么事了?”

  舟遥遥看着来人,捏着棉棒,泪水涟涟,“我涂药了,痛感没减轻,反而更疼了!”

  “你等着”,扬帆远转身走进盥洗室,找了条干净毛巾,用热水烫过,拧干水,走出来,坐到床边。

  “你膝盖上有木刺,不清创,就擦药,当然痛!”

  嘴上虽不假辞色,替舟遥遥擦药水的动作却很轻柔,唯恐弄疼了她。

  舟遥遥嗫嚅,“谢谢你”

  “你今晚说了无数遍,省省吧”

  “哦”

  用热毛巾捂了会儿膝盖,扬帆远低头为她挑刺。

  也许是舒服的缘故,舟遥遥眼皮越来越重,体内的邪火有增无减,找不到出口,“睡一觉就好了”,她安慰自己,合上双眼。

  “好了,注意不要沾水”,扬帆远抬头。

  她斜倚着松软的靠枕,黑漆漆的头发粘在白皙的脸上,对视觉形成强烈的冲击。嫣红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露出洁白的贝齿。

  扬帆远喉结动了动,口渴的感觉又来了。

  他凝视着女孩的睡姿,心脏似要挣脱胸腔。

  舔舔嘴唇,他告诫自己,“赶紧走,立刻,马上!”

  可他的腿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眼睛也违抗指令,看向女孩修长的脖子,目光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部。顿时感到头晕眼花,脉搏激烈跳动。

  他的手颤微微的探向女孩细腻的耳珠,脑子中的那条线嗡的挣断了。

  他俯下身,埋在女孩的肩窝,细嗅那充盈着无处不在的气息,不是香水味,是一种清淡的甜丝丝的味道。

  吻细密温柔地落下。

  舟遥遥像跌进一张网中,无力挣扎。

  她仿佛在热带雨林跋涉,枝叶肥厚,水滴沉重。

  热、闷,她急切地渴求。

  忽然身体深处被痛楚击中,舟遥遥蜷缩着,躲避着,动作迟滞,“不要,别……”,她啜泣着哀求。

  然后是漫长轻柔地抚慰,有人在她耳边说:“别怕,会好的”,霸道地命令她,“抱紧我!”

  舟遥遥被卷入狂躁的大海,她如攀住援木似的,紧紧搂住身上汗湿的躯体,被这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带入深深的海中。

  她感觉自己变成海底的一束水草,柔韧摆动起舞。

  那只手激起她的未知的渴望,似安慰,又似索求,是雷电,是骤雨,是狂暴,纠缠着她,带她走向奔流的浪潮,又深深地跌落,化为深涧中的一滴水珠。

  海上的月光,静静地照进室内,两个交缠的影子投在纱帐上。

  扬帆远觉自己疯了,理智溃败,放出心中的野兽,他不知餍足地和陌生人缠绵,像末日般的激情和野火,快要把他烧干。

  汗水自他额角滴落,女孩晕红的容颜蛊惑着他低头,将亲吻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唇上,撬起齿关,唇舌相依。

  月色如水,长夜将尽。

  身体的不适把舟遥遥从旖旎的梦境中唤醒,她略微动了动,身体像被卡车碾压过,鸡尾酒喝醉的后遗症这么大?以后可不敢喝了。

  她蹬腿伸懒腰,等等,踢到啥了?用脚蹭了蹭,妈呀,她捂住嘴,猛地坐起身,不敢相信地看着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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