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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迎春_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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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眼泪哗哗的:哎哟喂,俺的小命保住了!

  圣旨下至荣国府,贾母当即老泪纵横,手捧圣旨,哽咽难语:“臣妾领旨,叩谢,谢,谢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贾琏忙着宴请传旨太监吃酒。

  今日来的大太监是宁寿宫的高福顺。

  贾琏端出来三托盘金灿灿的金元宝,三位一起推辞不受:“哎哟,侯爷这啥奴才们,能够替贵妃娘娘办差,是咱们福气,岂敢收受这些,侯爷可别折了咱们的寿数!”

  贾琏见状一笑:“如此,本侯也不勉强!”言罢一挥手,后面一遛的三个丫头捧着三个红膝盒儿上来。

  贾琏亲手打开,但见一尺见方的大红锦盒里,三支山参一般无二的铺满锦盒。

  高福顺见过世面,也不由得吸口冷气:“这可是百年山参,可遇不可求啊,救命良药啊,侯爷,这怎么敢当?”

  高福顺嘴里客气着眼睛里冒着火星子的钩子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百年老山参,千金难求。

  贾琏勾唇一笑:“早就听闻公用家里高堂卧病久矣,某一只思谋帮衬一二,却怕内相老爷疑惑,这才摁下了,如今,某家受了内相恩惠,正好投桃报李。且这山参只有在需要这手里才是宝贝,放在我这里不过是摆放着生虫子罢了。”

  “哇!”

  一贯老成持重的贾母在太监离开后竟然放声哭起来,慌得凤姐李纨黛玉探春几个没了主张,一个个吓得什么似的,不知道贾母为何这般痛苦流涕。

  结果却听贾母哭道:“我这颗心终于落地了,元丫头迎丫头的命终于保住了,我死了也能去见老公爷了!”

  虽然有些矫情了,但是,贾母心里应该是为元春迎春捏着一把汗的,虽然当初是为了家族才把女人送进宫去搏前程,如今随着驾临崛起,午夜梦回,贾母诸多后悔,不该一个个送进去,结果,一个没能生下皇子,一个久不怀孕。

  后宫嫔妃没有儿子就没有根基,贾母一颗心便悬挂起来,如今总算是落了地了。

  一时高兴,竟然哭出声来。

  这一下子,众人都宽了心了,齐齐松口气:没有伤心就好了!

  姑嫂妯娌们一起围着贾母说笑,终于劝慰的贾母心情平复了。颤颤巍巍的起身,左手抓住鸳鸯,右手抓住黛玉:“你们快些扶着我进去,我要去给老公爷说一声去!”

  回头却乾元帝,自从北静郡王离开京都,一天一天的望着宫门口,恨不得十二天就听见和谈成功,无需要赔钱,也无需割地,大家兄弟姐们哥两好!

  却也知道这是白日做梦,却忍不住要做!

  在迎春眼里,乾元帝似乎有些人格分裂的趋势,一旦进了后宫,对待元春那是宠冠后宫,夜夜歇在那里,一般要水二至三次。对待迎春,则是闻言细语,百依百顺。

  当然,迎春从来不会恃宠生娇,顶多跟御膳厨房提个提前一月吃鲜藕的小小要求。莫说延禧宫承乾宫自己个宫中就有鲜藕,就算宁寿宫里的鲜藕那也是任凭取舍。

  乾元帝一到了朝堂,则成了冷面之君,据说,最近一个月之内,上至公卿,下至太监宫女,没有一个不挨骂挨坡脚。

  当然也有更倒霉的,这一日,乾元帝在承乾宫,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阵凄凉的尖啸之声。

  乾元帝当即不乐,传令:“谁人尖啸,拉出去杖毙!”

  承乾宫掌事太监得了皇帝吩咐,岂会客气,如狼似虎将咆哮之人捂住嘴巴往外就拖。

  却是那宫人也是厉害得很,竟然寻机咬伤了王福英的虎口,然后恸哭嚎啕:“皇上啊,臣妾杨瑾瑜啊,皇上啊,您饶了臣妾的父亲吧,臣妾愿意世世代代做牛做马报答您啊,皇上啊,臣妾杨瑾,”

  乾元帝闻言眉头松动,不由想起那些温馨快活的日子。

  凝眸片刻:“喧!”

  第129章

  

  瞬间,杨瑾瑜踉跄而进,披头散发,一张素面暗淡惨白,一如死鱼肚子。

  元春见状,好看的柳叶眉几不可见的挑了挑,一丝讥讽在嘴角绽开。

  杨瑾瑜若是想要以柔弱博取乾元帝同情,从而替杨家上下脱罪,只怕要失望了。如今的乾元帝,即便是杨瑾瑜美若西子,艳若妲己,乾元帝也是有心无力。

  无欲则刚。

  杨瑾瑜注定要惨淡收场!

  果然,乾元帝见之愕然,他实在不能把那个曾经娇美如花的女人跟眼前这个状若疯子,形若鬼怪之人相提并论。

  乾元帝皱眉,身边的大太监李全叱道:“大胆宫人,可知闯宫惊驾乃是死罪?”

  杨瑾瑜被侍卫摁在地上,她却奔命一般爬向乾元帝,伸手嚎哭:“皇上啊,是臣妾啊,臣妾是杨婕妤啊!”

  元春眉毛一挑,就要开口呵斥。

  迎春瞧见,遂将身子一晃,元春瞧见忙着伸手搀扶,却见迎春冲着她偷偷一眨眼,再把元春眼睛引向乾元帝,暗示元春不要做恶人,直管让杨瑾瑜去跟乾元帝纠缠。

  元春瞬间清醒了,杨瑾瑜眼下不过败絮烟尘一般,在乾元帝意味不明之前,实在犯不着为她违拗乾元帝。

  说句大话,如今即便杨瑾瑜千娇百媚,乾元帝也是有心无力。

  元春冲着承乾宫掌事姑姑努努嘴。

  抱琴一笑言道:“太后娘娘懿旨下达之日,采女早不是婕妤了,还请采女慎言,当面欺君,罪莫大焉!”

  杨瑾瑜自从进殿,眼眸一直偷偷觑着乾元帝,却见乾元帝任由一个女官呵斥自己,不由惨笑:“奴婢知道自己如今只是采女,可是臣妾忘不掉那些日子啊,臣妾日日只想着那些被皇上一声声呼唤婕妤的日子啊,皇上啊,您呼唤臣妾的声音,已经渗入臣妾的脑海骨髓,臣妾除了婕妤二字,别的一概都不记得了!”

  乾元帝皱眉,任何男人在面对自己曾经欢爱的女人口口声声忘不掉自己的时候,估计也不可能狠得下心肠将之驱逐,踢开!

  乾元帝的犹豫,让杨瑾瑜看到了希望,她挣脱了侍卫,怕上前去抱住了乾元帝退杆子嚎哭:“臣妾就知道,皇上您您不过是受人挑唆才冷落臣妾,疏远臣妾,”

  元春瞅着乾元帝满面纠结,心知该是踩死杨瑾瑜的时候了,她闻言冷笑:“杨采女这话叫人惶恐,皇上天纵英明,威加四海,岂是旁人可以挑唆?再者,当初贬谪杨采女是太后娘娘亲下懿旨,杨采女却说什么圣上被人挑唆,你这是怨恨太后娘娘么?是想要挑唆太后娘娘与圣上的母子情分么?”

  乾元帝闻言一个十斤踹脱了杨瑾瑜。杨瑾瑜眼中怨毒一闪而过,再要跟乾元帝撒娇,已经失去了机会。杨瑾瑜只得颤抖着爬向元春,磕头如捣:“贵妃娘娘容禀,臣妾一时口快而已,绝无冒犯太后娘娘之心,亦无挑唆之意,更不敢有怨毒之心,臣妾在宫中一项安守本分,还请贵妃娘娘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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