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左眼能见到鬼_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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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也不甘示弱,到了这个地步,还装什么装呢!

  密室之外,司徒澜和司徒渊站在那里,司徒澜感慨的摇摇头,“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不过你说那贾宝玉是怎么回事啊?莫非他也中招了?”

  司徒渊神情诡异的看了司徒澜一眼,司徒澜被弟弟看的有些不大适应,“你这样看着朕做什么,朕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是随口一问。”

  司徒渊不置可否,只淡淡问了一句,“皇兄,贾家一案什么时候可以了解?”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媳妇儿子了。

  司徒澜瞥了他一眼,“急什么!等过段时间,抄了史家再说!朕也急呢,不知道毓秀还记不记得朕这个父皇了。唉!”

  正被司徒渊惦记着的林黛玉,此时正无奈而又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形近似透明的鬼魂,“瑶儿,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来?你真不要命了吗?”

  瑶儿面色愈发的苍白了,这庄子虽只是姜皇后的陪嫁,可姜皇后毕竟是凤命,但凡靠近这里,瑶儿便感觉到难受,她知道,若自己在这里耽误久了,或许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可如今她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她原本想进宫的,无奈道行低微,一靠近宫墙便觉得身心欲裂,只好退而求其次。

  瑶儿已然在庄子外徘徊了几天,方才有机会得意见到林黛玉,此时的她已经快支撑不住了,“林姑娘,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以前以为,成了鬼魂,天地之间便没有了约束,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事。所以一直不肯接受姑娘的好意。现在方才知道自己错了。世间一切皆有其法度,鬼魂也并不是就能随心所欲的。最起码,在探春一事上,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瑶儿越说脸色越发苍白,“姑娘,我硬闯进来,只是为求姑娘一诺,求姑娘能照拂探春一二,不求她多富贵尊荣,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说到底,她是我私心的产物。若不是因为我,或许她今生能过得好一点。”

  林黛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林黛玉伸手想要扶起她,却发现自己的触碰反而让瑶儿面露痛苦之色,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日日和姜皇后在一起,身上也多少沾染了点姜皇后的气息,“罢了,我只告诉你实话吧!贾探春无事,你尽可放心!不光贾探春,甚至连赵姨娘母子也不会有事,你可要放心了吧!贾探春想要出来是不大可能了,不过若她想保住这条命,还是再宫里的比较好。你放心吧,再怎么着,她也是我的表妹,能帮的地方,我肯定会帮忙的。”

  瑶儿得到林黛玉的保证,如释重负,释然的笑着,“听到姑娘此言,我可算放心了。姑娘的大恩大德,瑶儿这辈子是无以为报了。只希望下辈子”然后自嘲的笑了笑,“是我说错了,我哪还有什么下辈子啊!林姑娘,多谢了。”说完端正的跪伏在地上,给林黛玉行了一礼,然后身形消失在了空气中。

  林黛玉叹了口气,可惜了,瑶儿原本可以向素心一样,有个好下场的。唉!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或许这也是瑶儿自己的选择吧!

  林黛玉转过身去,恰好看见姜皇后站在身后不远处,正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姐姐。”

  姜皇后笑了,“你啊!就是忒心软了些!所以这些东西才专找你!”林黛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姜皇后挽着她的胳膊,边走边说,“我请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不让贾家的人找你说情,你倒好。自己就先心软了。那贾探春素日对你还不如对那个薛氏亲近,偏偏你还帮她说情。”

  林黛玉不好意思的笑了,“姐姐,我只是有些同情她吧,她也不容易!”

  姜皇后不以为然,“傻!”

  林黛玉没有和她争辩,姜皇后还欲说些什么,只见宫女行色匆匆的过来了,“启禀皇后娘娘,恪孝王妃,小世子醒了,乳母也喂了奶,见不到王妃,正在哭呢!十一皇子和八公主哄不好世子,也跟着哭了。娘娘,王妃?”

  姜皇后和林黛玉二人顿时将方才的话抛之脑后,哭笑不得的往回走去。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震耳欲聋的啼哭声,姜皇后和林黛玉赶紧一前一后的进去了,毓秀公主见到姜皇后委屈的不得了,在乳母怀里就往姜皇后身上扑去,一边搂着姜皇后的脖子,一边还用手指着正趴在林黛玉怀里委屈的抽噎的司徒昭。十一皇子司徒晖则由乳母抱着站在姜皇后身边,也委屈的看着姜皇后。

  姜皇后哭笑不得,坐在椅子上,将司徒晖也抱了过来,“好了好了,小十一和小八都不哭了啊!乖啊!”

  两个小家伙很喜欢那个白胖白胖的小弟弟,无奈小弟弟哭了,怎么也哄不好,委屈的不得了。此时都趴在姜皇后的胸前,委屈的抽噎着。

  林黛玉也哄好了怀里的司徒昭,见状笑着说道:“他们三个感情倒好!”

  姜皇后笑了,“自家兄弟,应该的。”然后低头哄道:“你们看,小弟弟都不哭了,你们也不哭了哦!一会儿弟弟该笑话你们了。”

  司徒晖和毓秀像是听懂了姜皇后的话一般,抬头看向正趴在林黛玉怀里昏昏欲睡的司徒昭一般,见他果然不哭了,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小手伸向司徒昭的方向,嘴里啊啊的叫着。

  林黛玉见状,将司徒昭放在了旁边的榻上,姜皇后也让宫女将司徒晖和毓秀抱了过去,两个人坐在司徒昭边上,握着司徒昭的小手,捏了捏,然后嘻嘻哈哈的笑开了。司徒昭本来想睡觉来着,被吵醒了,不满的啊了几声。司徒晖和毓秀笨拙的学着乳母往常的样子,在司徒昭的身上拍打着。

  旁边站着的乳母担心十一皇子和八公主没轻没重打疼了小世子,可见王妃站在一边并没有阻止,只是微笑着看着,只好悻悻然低下头,然后担心的看着小世子,预备小世子一哭就赶紧将小世子从十一皇子和八公主的‘魔掌’下解救出来。

  谁知道,小世子竟然就这样真的被十一皇子和八公主哄睡着了。不光是小世子,就连十一皇子和八公主,也自己个将自己个哄睡着了,三个人睡得四仰八叉。乳母和宫女们想要将他们抱起来送到床上去,却被林黛玉阻止了,只让人拿了床毯子,替三人盖上了。

☆、第120章

  贾母知道薛宝钗也被抓了,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了,若只是包揽诉讼、发放利子钱这类的事为何要将薛宝钗也抓进去?莫非这里面还有别的缘故?贾母百思不得其解,忽的想起一件事来,贾母顾不得其他,命人将黄鹂儿带了进来。

  “你给我老实说,你家二奶奶到底犯了什么事?”

  黄鹂儿虽然聪颖,但却没什么主见,薛宝钗一走,她也慌了,只知道哭着哀求人去救了薛宝钗出来。听到贾母这样问,黄鹂儿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回老太太的话,我并不知道什么事啊?”

  贾母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啊,立时便察觉了,只故作不知,板着脸说道:“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隐瞒?你只求人将你二奶奶救出来,可若是连她为什么进去都不知道,怎么救?还不老实说!”

  鸳鸯也在旁边帮腔,“是啊!黄鹂儿,你要知道,如今都这样了,你还隐瞒什么?还不如老实说出来,或许老太太还能想到法子救人!”

  黄鹂儿听了这话,想着如今的形式形势,薛家已然败了,王家也没落了,贾家虽然也抄家了,可老太太还在,老太太身上的诰命还在,宫里的娘娘也还在,或许贾家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若想救出二奶奶,或许真的只能靠贾家了。

  黄鹂儿一狠心,索性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贾母一听差点没晕了过去,她颤抖的伸出双手,指着黄鹂儿,“你是说,二奶奶早就知道那生子丸有副作用?却执意献了出来?你是说元春、探春频繁流产都是因为那生子丸的缘故?”

  黄鹂儿说出来后,心中害怕,边哭边说,“服用生子丸生下的孩子的确身子不好,可是贤德妃和贾嫔娘娘频繁流产却不一定是那生子丸的缘故。贤德妃本来就是太太吃了生子丸后生下的孩子,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手段层出不穷,而贾嫔,贾嫔则是因为她从小就被二太太坏了身子,虽然后来二太太描补了些,可也迟了。因此,她们流产和生子丸没直接关系的。”黄鹂儿虽然害怕,可还是尽心尽力为薛宝钗辩解。更何况,事实本就如此!哪里能全怪在她们姑娘身上!

  贾母如今哪里肯信这样的话,她只将元春探春流产、贾府败落的所有原因都归结在了薛宝钗身上,她气的老泪纵横,“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娶了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丧门星啊!事关皇家子嗣啊,她怎么敢糊弄的啊!”然后又对着黄鹂儿破口大骂,说薛家将薛宝钗嫁进来是包藏祸心云云。

  黄鹂儿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辱骂,站起来回道:“老太太休说这话!你以为我家姑娘想嫁给那个一无是处,连男人都不是的贾宝玉吗?还不是你家二太太拿了我薛家一半的银子不还,只说让我们姑娘嫁给宝玉,将来荣国府都是宝玉的,我们姑娘就是管家奶奶,我们姑娘才委屈自己嫁给了贾宝玉!你以为贾家有什么好的吗?我呸!”

  贾母却只听到了一句话,“你说什么?什么叫连男人都不是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贾母一向是以为贾宝玉是被袭人等勾引坏了身子,伤了肾水,所以才没有子嗣。可听黄鹂儿这话,贾母觉得不大对劲。

  黄鹂儿气的口不择言,“哼!那个贾宝玉压根就不是男人,他根本不能人事!这样的人怎么称得上是个男人?”

  贾母瞪大了眼睛,气的眼一翻,晕倒了。

  鸳鸯等人顿时忙乱起来,请医延脉,乱成一团。而黄鹂儿见势不妙,悄悄从墙角溜了出去。

  贾家如今今非昔比,虽圣上并未下明旨,可贾家之倾倒已然成了必然趋势,往常贾府的人一来请,太医院的几位老太医必然亲自上门,可这次赖大亲自来请,太医院的太医们推三阻四,都不肯前来。到最后,唯有一个才进来的年轻太医去了。

  贾母悠悠醒转,耳边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好了,老太君已然醒了。老太君年纪大了,以后不可再受惊吓了。按方子去抓药吧!”

  贾母浑身无力,虚弱的问道:“方才说话的是谁?”

  鸳鸯低着头,“是太医院新来的方太医。”

  贾母哪里不明白这里面的缘故,长叹一声,泪如雨下,“家门不幸啊!鸳鸯,给我梳妆,我要进宫请见圣上!”

  鸳鸯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贾母,按说贾母是臣妇,就算要见,也应该是请见皇后啊!老太太莫不是气糊涂了?可是看着贾母坚定的目光,鸳鸯识趣的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贾母有心孤注一掷,在圣上面前为贾家和元春求情,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没等她穿戴好,宫里的旨意就下来了。

  贾母跪在地上,听着传旨内侍洋洋洒洒的转述着圣上的旨意,还没听完,又晕了过去。尤氏和鸳鸯等人心焦不已,可看着那内侍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不敢妄动,只能耐着性子担忧的看着贾母,同时心里伤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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