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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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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和贾琏父子此刻高兴了一小会儿,就开始都发愁赔罪的事儿。父子俩人都愁眉苦脸,一前一后登门宁国府。

晏良未见他们,他们甚至连宁国府的大门都没有进去。只是吴秋茂前来听了后续事情的解释,去传达之后,晏良就赶他们走,不见。

贾赦忙抓着吴秋茂赖皮,“这好说歹说的,好歹让我们看他一眼,当面解释清。”

“老爷说他要的是真正的理由,假的不听,听了也没用。”

“这就是真的——”

“他们说了,你就信?”吴秋茂一句话堵住了贾赦,“这话也是老爷说的。”

贾赦吸口气,到底没法子,转身带着贾琏走了。

贾琏还记着晏良临走前跟自己叮嘱的那些话,他明白他的敬大伯怀疑什么。全程没说话,回到家后,他叫身边的人去查,总算从一个嘴不严的人那里得知消息,府里其它地方的阵法其实都是王夫人后来摆的。什么因为荣府近来连连出倒霉的事儿,为了转运摆阵,都是假话!那分明就是针对敬大伯做得阵法,当时那几个丫鬟的神色绝不会骗人。

贾琏因此事心里大为震撼,他真没想到素日对他很好的二叔二婶会有这般恶毒的心思。他真的是错看他们了,以前竟还存着自己做他们的儿子多好的想法。太可耻!贾琏恨不得自扇自己一个嘴巴。

其实王夫人的这阵法摆得挺隐秘的,小小的碗儿,碗里装得是写了晏良生辰八字的符水,放在离路挺远的树后面。还有那些红线和撒在花草叶遮挡下的地上的血,如果不是特意去观察这细微地方的人,根本很难发现,谁没事儿走路会去瞧树根花地和头顶的树杈。偏偏晏良,是个走到哪儿都喜欢纵观周围环境的人。

这次王夫人算是倒霉,但好在她能稳住事儿,沉着地把事儿给完美解决了。她弄得这个阵法,也不是什么害人命的,据那个白发道士说,这阵法要是成功,就可以把中阵人身上的官运转嫁到贾政身上。可惜她费尽心机撺掇老太太把晏良弄来荣国府,最后还是失败了。

贾赦则还是因为无法给晏良道歉的事儿发愁,愁了一整天。

而贾母对于晏良的反应也很无奈,就不多问了,让贾赦父子就负责解决此事。

这日傍晚的时候,贾琏独自上门,小声跟吴秋茂解说了原因,被吴秋茂放了进去。

贾琏到福禄堂的时候,晏良正摆弄着手里的包着黄锦缎的奏折。

“侄子打算一会儿回去就把想法跟老太太说清楚,怕只怕她不信我所说的。而府里那些人,自然都是听当家的话,只怕不会如实招供。可惜我的话没有震慑力。”

晏良挺意外贾琏会主动上门解释这些。看来这孩子的确聪慧,一点头透。

“你有管事儿的才干,将来若有机会可一定抓住了,但要记住,别居功自傲,也别妄自菲薄。”晏良笑了想,给了贾琏一些广源楼的点心带回去。至于王夫人的那边的事儿。他那日没有追究而已,不代表他会一直不追究。

晏良目送贾琏去了,垂眸看着手上的奏折,笑意更浓。

这个王夫人,不过是仗着自己娘家有个正二品的厉害哥哥,自觉在荣府高人一头,会有此风光。若没了这靠山,她会如何?

……

五天后,林如海和贾敏购置好的宅院已经整理完毕。二人便一同请示贾母,搬离荣府。贾母没料到刚升官的女婿这么快就搬走,很是不舍,这老二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和他提。不过见林如海坚持,贾母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女婿,而今确定留京了,总住在她家也不方便。贾母便点头同意了,却坚持叫黛玉再住一些日子。

“可不好再留她在这贪玩,回去还要给她请个先生,教她好好读书。”贾敏坚持带着黛玉。

贾母也没法子,就随他们去,反正都在京城,彼此离得近,说要见也容易。

贾母其实感觉到自己的女儿和自己有些生分了。所以这之后,她听到王夫人笑着和自己人提及贾政升官有望,她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说不清楚,权当自己多想了。再怎么生分那也是自己的女儿女婿,他们肯定会帮自家人忙的。

而就在林如海走后的第二天,王子腾贬黜的消息犹如晴天打雷个响雷,突然就劈下来了。

因涉嫌贪污结党,王子腾被直接夺了正二品的京营节度使的官位,暂时回府待命候审。据说这次若是吏部和大理寺查狠一些,王家估计会面临抄家的危险。

王夫人刚刚因摆阵事件镇定下来的心,忽然就跌个粉碎。她听到消息的时候,胸口闷结发堵,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转即四肢不听使唤,抖了半晌,方头晕目眩的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肥……章……来……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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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JJ

众人乱做一团。

贾母这边得了消息,亲自来看王夫人的状况。王夫人被大夫施针之后,好容易醒了,眼皮一张开,泪水就跟串了线的珠子似得奔涌而出。王夫人看见贾母再,眼睛里闪烁出激动,抓着贾母的手,不住的哭。

“事情还没有定论,说不准是误会呢,你切莫太着急了。”贾母拍了拍王夫人的手背,禁不住心疼的叹气。

王夫人哽噎了会儿,也知道自己不好表现的太过了,善解人意的对贾母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就是你娘家大哥真出了什么事儿,你放心,咱们荣府也不会做事不理的。你是我们我儿媳妇,以后家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谁也不会亏待你。”贾母知道王夫人这会子就想听这些话,便说给她听。

王夫人这才稍稍心安,被大夫要求静心休息。

贾母从贾政的院子出来之后,催人赶紧去把贾政请回来,才上了轿子往回走。她仅仅是过来瞧个人罢了,这一路折腾下来,贾母倒觉得真挺乏累的,遂操心起府东的翻修改建,得知的要到夏季才可完工,又催了才算了事。

贾母盘算着自己身边儿得用的人不多,儿媳妇中也就只有王夫人办事响快,通晓大体。而且这些日子没她在身边伺候,她一直觉得不便利。至于老大媳妇儿,虽然这一段日子来得勤快了些,但在她跟前像个闷葫芦。但贾母知道她是有算计的,无非是自以为搬到了荣禧堂住,就可以替代二儿媳在她这里的位置。也不想想,她什么样的德行,哪配和人家比。到底是继室出身,管家不行,应酬不行,见不得世面,就是个没用的贪图便宜的小气鬼,终究是叫人看不进眼里去。

二儿媳才是她最看重的。而且贾母觉得,凭她这么多年断事经验,王子腾不会就这样断了官路。他是正经正二品的经营节度使,在京和他私交的大官显贵颇多,而且他又不是没有靠山,后头还有一位王爷帮衬。所以说,这次八成就是虚惊一场,闹不出什么,倒是给她机会拢住二儿媳的心了。

所谓家和才能万事兴,贾母觉得自己这样善待二儿媳妇,是慈爱,方能显出他老祖宗的位份。贾母偏偏没意识到,她的慈爱多数都给二房,大房这边瞧着就只能嫉妒了。

贾赦本就是无才无德之人,以前老太爷做的时候,他还尚且能做个老实本分的长子。后来老太爷一死,老太太过于偏重二子,导致长幼失序,他这个做大的不服气,就想尽自己所能表达不满,偏他没能耐,就只能做个混混出来故意惹贾母心烦。

所以贾赦听到贾母让账房再多添钱给贾政住所改建的消息,气得摔了杯子。不是他非计较钱花在自己弟弟身上,他计较的是不管二房做好事还是有坏事,老太太都是一副好脾气好态度的好心优待他们。而他们大房呢,一做点什么好的,在她嘴里就成了有目的是算计,要是干了点什么坏事,便更惨了,非要被骂个狗血喷头才能来了事。

贾赦不甘心,他现在养成个习惯,一不甘心就往晏良跟前跑,吐苦水。虽然他每次都会被晏良骂,但他知道晏良对他的教训是好意。

这次贾赦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开始从头唠叨他那点事儿。讲他年轻的时候,他无能、好色、好吃懒做等等这些坏名声,全都是从老太爷死之后宣扬出去的。至于怎么传出去的,贾赦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自从老太爷死后,老太太就立刻认定他是这样的人。他的确是没什么本事,读书没有老二好,在亲朋之中也不善应酬,可他年轻那会儿却真没混账到哪里去。那时候,贾母但凡稍微心疼他一下,了解一下真相,就该知道他并不是外人背后乱传的那般差劲,可她没有。贾赦至今都还记得,他当时觉得委屈,稍稍跟贾母提了一嘴,反被骂个狗血喷头。老母亲一脸不屑骂他脸大,说他自己品行不端,就活该被外头那些人骂。

贾赦觉得失望、委屈,渐渐地便就此堕落了。反正他受不了自己什么都没干就反被冤枉的气,干脆就一赌气便就真做了,外面骂什么他就做什么。好歹名副其实后,他除了挨骂,还能享受些酒色快乐。

晏良听贾赦说完这些,瞧他还一副挺委屈的样儿,不屑地笑笑问:“说完了?”

“提起好色,是个正常男人谁不好女人?就许二弟房里有赵姨娘、周姨娘,许多个通房丫鬟。我房里有只有一两个小妾,没比他多,怎么我就成好色了,他就是仁厚?你说我屈不屈?”贾赦又嘟囔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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