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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牌太监GL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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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如今没有过节,可我还是很想回家。’凌简用指腹将眼角的泪滴轻轻拾到指尖,舔一口,咸咸涩涩的。

‘那你为何不回呢?’苏阮欣问。

回?我倒是想回,可我回得去吗?如果能回去,哪怕让我天天洗厕所我都心甘情愿。凌简一屁股坐到床上,转而又笑嘻嘻的对苏阮欣说:‘苏小姐,今晚您是选择在床上睡呢还是在地上睡呢?’在床上睡的话我可以免费抱抱你,凌简在心里补上一句。

见凌简又换了一副淫、贱的表情,苏阮欣不禁有种想抽她的,她看不透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凌简。‘我在床上睡。’苏阮欣说道。

‘那好那好,我腾些地方给你。’凌简将身子往里面靠了又靠,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睡也怪难受的。好容易来了个人陪她睡觉她可不能白白浪费这个上好的抱枕。

‘不必了,你,去桌子上睡。’苏阮欣用剑指着她,直把凌简指的心惊胆颤就怕她一不小心真拿剑捅了自己。有没有搞错,明明是我的房间还要我睡桌子。凌简在心里腹诽,皱着眉头乖乖下床趴在桌子上哀怨的望向苏阮欣。

噗哧。苏阮欣被她的表情逗笑,躺在床上翻过身背对着她。蜡烛熄灭,黑暗里的凌简坐在椅子上趴也不是躺也不是。大姨妈还在和小腹合伙折磨着凌简,半晌,实在忍不住的她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尽量不碰到苏阮欣躺在床的边角处。‘你要做何!’苏阮欣突然转过来将剑横在她的喉间。

我的妈啊!凌简被这个冰凉的东西惊的一身冷汗。有病吧,用不用睡个觉也拿着这东西!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凌简伸出手小心的移开寒剑,说道:‘你看,咱们商量商量。我不睡床受不了,再说我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你睡你的,我保证就躺这不会再动。’

‘也罢,看在你我皆是女子的份儿上。’苏阮欣收起剑自觉地向里靠靠。凌简被她弄得极其无语,这人能不能不揪着她是女子这件事情。

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凌简闭上眼睛揉了揉小腹,不久便沉沉的进入了梦想。床的一边,苏阮欣在听到凌简均匀的呼吸后也闭上眼睛准备小憩片刻,她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就离开。

我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苏阮欣刚要相信凌简说的睡觉很老实这句话,睡梦中的凌简就将胳膊搭在了苏阮欣的身上,一条腿也不甘寂寞的蹭在对方的腿上。算了,大家皆是女子。苏阮欣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刚要将就着闭眼睡觉,凌简便将头拱在她的锁骨处,一只手极其不老实的揉捏着苏阮欣的身上的其中一股柔软,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亲爱的,你瘦了,咪咪变得好小喔。’

‘滚!’苏阮欣黑着脸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揩油,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混蛋!色魔!苏阮欣在心里骂着,恨不得一剑捅了她。凌简的手还在肆意的游走在苏阮欣的胸上,她很想一脚把凌简踹到地上,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般软成一滩泥。阵阵的暖流划过小腹,苏阮欣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有那么一瞬她居然不想凌简停下,甚至......苏阮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蒙着面纱的脸火烧一般羞的通红。或许是凌简又做了什么新的梦,凌简不老实的手自然的搭在苏阮欣的脖间,用身体禁锢着苏阮欣,弄得苏阮欣没办法起来离开。

早上凌简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身边的苏阮欣正冷着脸直勾勾的看向自己,那眼神绝对不是摄人心魄的眼神,而是想要用N把飞刀刺死自己的眼神。‘你干吗这么看我?’凌简揉了揉眼睛从她身上坐起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如果有人轻薄于我,我该怎么做?’苏阮欣的口气冷的要死,让凌简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被人轻薄了?要是那人长的好看你就让她负责呗,要是不好看你就让她赔钱呗。’凌简努努嘴。大清早起来问她这个干什么?再说了,轻薄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苏阮欣的脸再度沉了下来,说道:‘或者说,她哪只手轻薄于我,我便取了她哪只手。’

‘你没病吧?搞那么严重干吗?你告诉我谁轻薄你了,我帮你报仇!’凌简一脸正义,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把剑正抵在她的腹部。

‘凌简.....’苏阮欣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

‘喂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凌简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腹部,低头一看却是那把让她害怕的寒剑。我的上帝啊,这人又发什么疯啊!怎么动不动就拿剑指着我啊!凌简双手做投降状对苏阮欣说:‘苏小姐,苏阮欣小姐。我求你饶了我行不?你能不能不总拿这把破剑吓我,我心脏不好万一吓坏了你赔不起。’

吓你?苏阮欣冷笑一声说:‘莫不是不记得你做过什么了?’

我做过什么?我一没偷二没抢的,不就跟你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吗?用得着这样吗?!‘需要我记得什么?你要是心里压抑想找人发泄就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找棵树砍砍,比拿剑指着我强多了。’

‘........’这人,莫不是真的不记得了吗。苏阮欣无语的收回剑,对于一个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的人来说,你就算一剑把她杀了都是多余。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心里压抑了?’凌简一副了然的样子拍拍苏阮欣的肩膀说:‘心里压抑不是病,没事儿多出去散散心就好了嘛!年轻人,不要总胡思乱想!年轻人嘛,就要有个朝气蓬勃的样子嘛!’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脸皮很厚。’苏阮欣白了一眼凌简。莫不是给她一点儿颜色她便真能开起染坊来?

‘没有,只有人说我脸皮很薄。’凌简坦诚道。确实没有人说过她脸皮厚,只有人说过她无赖加混蛋。再说,这也不算脸皮厚吧。

‘罢了,我要走了。’苏阮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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