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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子之陪读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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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嫣:你!

  33:怕什么呢,你背后不是还有你男人么(说你智商是硬伤还不承认)

  楚嫣:(羞)人家不要和你玩耍了!

  ☆、亲触

  37

  玄景到了椒风殿时,知秋只在外室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线很弱,看来楚嫣那小孩已经睡着了。知秋迎上来接过玄景解下来的披风,玄景摆摆手让他退下。待散了寒气后,玄景径自入了内室,靠坐在床榻边。楚嫣侧趴睡着,肉肉的脸颊被挤压着,玄景侧过头正好就对着楚嫣的脸庞。

  透过微弱的光,还能看到小孩眼底的青色,衣服都没脱,看来是等了他很久,实在熬不过才睡着了。最近楚嫣都睡得不是太好,知秋也不忍心把他弄醒,便也只给他盖了被子。那嘴唇都泛了些起皮的白色,玄景全身都有些放松下来,忍不住拿拇指轻轻抹了抹,有用手背擦了擦楚嫣的脸蛋,擦过后觉得很好玩,又拿两根指头捏了捏楚嫣被床挤出来的脸颊肉。于是,楚嫣成功被玄景吵醒了。有时候,在人睡着的时候,一切令人烦躁的打扰,都可以称之为吵,不一定只是声音而已。

  不过,楚嫣被玄景弄醒,也没有烦躁,只是迷糊地说了句,“你回来啦?”玄景见他那模样,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楚嫣脸上被挤压出来的胖乎乎的脸蛋。又嫩又有弹性,但又不忍心使劲,真实磨人的很。楚嫣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的想把玄景辉走,可是,这次玄景没有向往常一样,只是玩笑过后便躲开了,却捉住了楚嫣挥赶的手。

  玄景把楚嫣的手贴在脸上,软软的,有着肉肉的好玩的小窝,刚从被子里拿出来,那种身上诱人的味道随着暖气散发出来,在黑色的寂静的夜里,安抚平息着躁动的情绪因子。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连迟钝的楚嫣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拙劣地转移话题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想到玄肃的事,玄景觉得楚嫣也应该知道,“你知道上次的刺客是谁派来的么?”

  “太子?!除了太子我也不知道有谁。”

  “嗯,的确是太子。不过玄肃替太子传了信。”

  楚嫣惊讶地看着玄景,刚睡过的迷糊顿时清醒了大半。

  “太子兄长如今已经自尽了,父皇今晚问我想如何处置玄肃。其实我并不怨恨玄肃,当初也是因为母妃的原因,姨母身体才落下了病根。可是,他却伤害到了你。”

  楚嫣觉得信息量太大,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好问道,“肃殿下到底是为何要替太子传递消息呢?”

  玄景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问道,“嫣儿,你觉得玄肃该被如何处置?”

  玄景看起来很平静,但是楚嫣从他的神情、语气,却感受到了他平静表面之下一丝皲裂的无措。他也许心底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目的,也知道达到目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他还是不够成熟,带着些稚嫩,就要直面手足的死亡,还要做出决断。

  楚嫣不禁腾起身子,半伸出窗外,双臂勾住玄景的脖颈,互相埋在对方的脖颈间,低低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做决定就好。我也不怨恨肃殿下。”楚嫣没那么大的脑容量去想玄肃是怎么回事,应该怨恨才好还是原谅才好,周夫子去世不久,精神一直都在压力之中,他和玄景现在也好好的,现在看到玄景这般难得脆弱的模样,又满心只想着去如何安慰才好。

  玄景听得想得到某种安慰与理解般,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些,身体便卸了下来。这一下变让楚嫣失了重心,头往下扎到玄景的怀里,两腿还在挂在床上。玄景看到楚嫣这模样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楚嫣挪了挪,索性靠在床榻上,倚在玄景怀里,无辜而又委屈指责地看着玄景,突其不意地一下扑过去咬在了玄景肩上。

  楚嫣在玄景怀里胡乱地拱动着,玄景肩膀处传来入肉的疼,但又有些压抑不住地心神荡漾,尴尬地,楚嫣碰到了,嗯,他如今也懂了的,那处坚硬的地方。楚嫣安分了,一动也不动,可是觉得这样心里又有些不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隔着那顺滑的外衣,忐忑地握住了那玩意。其实楚嫣这年纪,也还没自纾过,只不过他听邓喜儿说过而已。

  邓喜儿比他还小,也是没做过的,只不过这并不妨碍邓小魔王的百事通。随着他爬树跳墙功力的加深,又出入清风阁如无人之境,想要撞见这等事还是十分容易的。刚开始见时他还稍稍有些害臊,时间长了便也只当楚嫣不知道的稀奇见闻显摆出来与他听,好显得自己见多识广一般。楚嫣听到时的诧异和脸红害羞,还是令邓喜儿十分满意的,有着奇异的满足感。于是在邓喜儿的熏陶渐染之下,楚嫣对这些事比那也了解得差不多。

  他要大着胆子去抚摸玄景的那里,摸到后,反倒没那么紧张,好像比要去自己碰自己还稍微自然点。如果邓喜儿知道他的熏陶最后起到了这样的效果,一定会后悔得捶胸顿足的。楚嫣侧过自己身子,一只手倚住了玄景的肩,跪立起身子,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那里胡乱动着。

  这样粗糙不得章法的动作,却还是给玄景带来极大的刺激和不耐,楚嫣索性有些不管不顾,有些急躁地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衫,抓住楚嫣乱动的手伸到松散的裤子里,把那只软和的手按在那处上。那一瞬间,玄景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玄景带着楚嫣的手熟练地动着,楚嫣看着眼前的状况顿时有些发懵了,呆呆地愣在那随着玄景使用自己的手,那模样要多傻有多傻。玄景眼睛迷离的看着楚嫣,有些情动得厉害,另一只手一把拉过楚嫣,狠狠地贴着他的嘴死命地吻着,吸咬着楚嫣的嘴唇、脸蛋、耳垂,埋在他的脖颈间。

  当玄景崩到极点松懈在楚嫣身上时,楚嫣不知为什么,又想到了当初看到的夫子与轩帝的亲热,一下子莫名地涨红了脸,身体一种莫名的神经素在骚动着、叫嚣着,从未那般明显地张扬着自己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楚嫣:人家那个的时候你不时插一段邓喜儿,好扫兴的你知道么?!

  =3=:这样还被锁了的话才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扫兴呢!给你点甜头就不要得寸进尺了呵。。。

  (最近大姨妈来了,不定时抽风更新,哎,存稿木有了,码字也不给力,还有大姨妈、感冒定时不定时光顾,卡文是常有的,每当这时,我真想好好摧残一下楚嫣这个蠢胖子。。。)

  楚嫣:你以为你腹诽我就不知道么?短小君!抽风君!

  

  ☆、驾崩

  38

  深夜,天牢,只有墙上挂着几盏微弱的灯,昏黄的光映着一片不大的地方,其余全被黑暗吞噬着。通道深处的一间牢房前摆了一座舒适的软椅,坐在其中的正是轩帝,而牢中盘腿相对而坐的正是张延。

  自张延被押解回京后,冯太后便要求轩帝将他打入了天牢,如今在这天牢中已呆了小半月,只见他面色憔悴,头发凌乱。张延给轩帝行过礼后,整个人像尊木偶般,便再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朕今日来是与你告别的——”

  张延听得身体微微震了震,可脸上的表情又像解脱般。

  这段时间以来,轩帝一直死命地透支着生命,此时轻笑了声,整个人却像带着些奇异的精神,“呵,朕不会处死你的,不仅不会处死,还会让景儿一直重用你,直到你垂垂朽矣,再也无法有所用。”

  张延听得,微微叹气道,“微臣罪该当诛,圣上又何必留下这条贱命?”

  “朕自然不会要了你这条命,岂不是要让你先走一步赶上云儿呢——朕要让你在人世间蹉跎了那几十年,等到身没黄土时,不管来世今生,云儿还是属于朕一人的。”

  张延听得嘴角不禁溢出一丝苦笑,轩帝如今有时候还是行事像个小孩般。他直直看着前方,对面的墙上方有几扇不大的窗,望出去一片浓重的黑色。前尘往事,如过往云烟,如果当初自己不是一念之间,不忍心看周云勉强和自己在一起而退了一步,也许,那人如今还能好好地陪在自己身边,轩帝哪还有被原谅的机会呢。再坚持一点,大概那人是会死心的,只不过,终究是对自己少了那份信心,不相信那人会喜欢上自己,不愿那人心如死灰之木。

  也许,他做的还是对的,如果坚持,只不过是三个人的负担,毕竟心不在那,放手,反倒是成全。只要肯原谅,便也被原谅。有时真难想象,像周云那般骄傲的人,也会为了自己那颗心妥协,不过,事实证明,妥协的对价也是值得的,毕竟,那样一个帝王,意已经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那自己又算什么呢?想得再多,又有何益,如果那个人注定不会爱上自己,为何老天又要让他去爱上那个人?!是命运的捉弄还是自己的愚昧?到最后,过了大半生,世事也算看遍,曾经贪恋过的五味辛欢,早已碾作无意义的浮尘,可那人,却还是清晰地烙印在心底,即使化身为牢,也甘之如饴,果然,还是执念么?!

  张延俯首道。“臣不敢心怀妄想。”简直是心尖上开出的苦,他还是选择了低头,谁知道向什么低头。

  轩帝其实所来本意也并非如此,生死两隔,来事谁能说得清楚,只不过知晓时日无多,仅仅只是来做个告别罢了。无论是兑现作为一个君王的承诺,不会无端折了他的性命,还是希望最后能寻得一处能够共同缅怀周云的地方,在真真赴死之时,也像对那人的记忆多了些,又鲜活了些,黄泉路上仿佛就不再那么孤单,仿佛那点心中最后存留的意愿,真会带着自己找到周云一般。

  心中不免又有些乏味的沮丧,叹道,“朕与周云追谥平乐侯,让平川侯家之子楚嫣袭爵。那孩子从小拜周云为师,也算养在周云跟前一般,周云向来待他如亲子。以后若有机会,能照拂一二也算全了周全九泉之下的心愿。”

  张延对楚嫣连耳闻可能都谈不上,一个身为侯门庶子的小陪读而已,不涉朝堂、不涉宫闱,也很少与长安贵族有所往来,在此之前,几乎毫无印象。不想竟然与周云之间关系那么近,定是向周云习读刑律,以后难免碰上,轩帝才交待一声。一时之间,张延心中不免十分感慨。“圣命所托,定不相负。”既是周云牵挂所在,也算稍慰心中痛楚。

  当夜轩帝回到寝宫后,凌晨时分,整个苍玄宫便传来轩帝驾崩的消息,那丧鼓之音,随着初升的太阳,久久袅绕在长安城上空。

  海公公当庭宣读轩帝遗诏,诏令五皇子继承帝位,命李太傅、冯太尉、司寇、云中侯四人辅佐新帝,并在遗诏中追谥周云为平乐侯,念其无后,由平川侯幼子楚嫣承嗣袭爵。云中侯楚原由挂名闲职迁为司徒。

  却说苍玄国官职多承继前朝,但却有所变动,随前代帝王的喜好有的偏重,有的减轻,而前朝官职比较成为体系。就前朝而言,官职以六职为首,分别是天官祭司,地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冬官司空,而其中又以天官为首。前朝祭司知天文、晓地理,算国家气运与百姓祸福,引导君主的权力;到本朝以来,基本已不存在权力如此之大,本领如此神通的祭司,只剩下为帝王占占卜、看看星相的太卜,于国家大事是没有丝毫发言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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