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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吃了那妖兽_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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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尹乐圣,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我看两位脸熟,说不定以前还见过呢。”尹乐圣开玩笑的说,走出门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端了两杯纯净水进来。

  将水端在两人面前后,他从一旁的办公桌上,拿起了几张需要登记的单子,分发给了连溪和姚守:“今日上午停止办公,还有两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能解禁,所以你们大概还需要再等等,这段时间,先生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做个登记。”

  姚守拿起单子,扫了一眼,第一张还好,都是些基础的登记信息。到了第二张,则要详细很多,包括很多类似于“你对现状的感觉是?”“为什么来到索兰?”“你希望落脚的城市?”“对索兰的法律,你了解多少?”……这样看似没有主题,却饱含深意的主观问题。

  这种格式的问题,对他而言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所以几乎不用思考,顺手就将单子的填完了。

  他填好手上的,一回过头,就看见连溪拿这笔在指间来回的旋转,眉头皱起。目光移到他的单子上,就看见就知道她卡住的地方——婚姻状况。

  姚守从连溪手中抽出单子,在上面空白一栏上写上字:已婚。

  龙飞凤舞的字,有着别样的洒脱,和欢愉?

  “唉?你……”

  姚守勾着嘴角笑,自然明白连溪想的是什么:“诶什么诶,你求婚了,我答应了,对吧?”

  “话是没错,可……”

  姚守一板正经的打断:“那就行了。”

  连溪尔康手招了半天,看着姚守顺手将她的单子继续填下去,笑出声,突然觉得姚守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她倒不是纠结两人的关系,而是觉得,这种官方的资料,填的应该是官方正式的信息。

  就好在大中华地区,没有扯证的小两口,即使你摆了再多酒席,你户口上婚姻状况那一栏,写着的也只可能是未婚。

  两人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无论怎么阴差阳错,还真的没有登记扯证。

  所以应该找个时间去登记?

  话说回来,大河同意吗?

  姚守打得过大河吧……即使不敢动手,跑应该没问题吧?

  连溪乱起八糟的想着,突然神经紧绷了一下,耳膜突然被狠狠的振动了一下,整个空间的充斥着尖锐的警笛声,她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看向姚守。

  姚守收起笔,阚泽有些疑惑的连溪解释说:“是最高级别的防空警报,一般是遇到袭击之前,为了全民预警……瑞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最后一句话问的是尹乐圣,尹乐圣这个时候正打开光脑不知道在看什么,刚刚看着还算不错的心情是,似乎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听到姚守的声音,他视线还盯着半空中的私人视野,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刚从外星过来,或许还不知道,今天是祁安的周年纪念日,也是国葬之日……防空警报是为了缅怀那些死去的平民和烈士。”

  他边说着,突然愣住了,视线在光幕上转到连溪脸上,然后又回到光幕上,再次转到两人身上。

  循环反复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指在光幕上飞速抹动着,似是在查找什么,几十秒钟之后,他应该是找到了资料,一目十行的看完后。

  突然往前倾了下身子,将两个人填写的单子都抽走了过去,看见两人资料上开头所填的部分——

  姓名:姚守

  姓名:连溪

  他整个人的头皮都像是被掀了起来,尽量让自己镇定起来:“少校阁下?您服役部队的番号是什么?”

  “我直属于南方军区杭跃少将,虽调遣于第十四集团军,可并不属于他们的编制,如果真的轮起来,我服役的部队,压根没有番号……”姚守回答。

  “天……”尹乐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随即又跟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椅子撞翻了也毫无所觉,直接冲出了办公室。

  离开前还不忘回过头对他们俩叮嘱:“你们千万别离开,就呆在这,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等授勋仪式封完了这两位,再赶过去说两人还活着,黄花菜都凉了!

  **

  国葬仪式,连河没有赶上开场,备案直接启动,时间反而宽裕了起来,不用太着急。

  只要在授勋仪式轮到他前,到了就行了,所以葛楚开车很平稳,并没有急急忙忙的样子,这种场合,越乱越容易出现乱子。

  半路上,他耳机中响起了上级的命令,听完之后,他沉默了半晌,突然掉过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行驶而去。

  连河正在闭目养神,此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倒是严泽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开口询问:“我记得,这好像不是去中央广场的路?”

  “授勋仪式是国葬的最后一部分,最少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所以完全来得及,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葛楚眼中也闪过疑惑,“空运中转站那边传来消息,说是——”

  严泽:“说是什么?”

  “说是,连小姐和姚先生出现在了空运中转站,为了避免假冒……杭将军希望您和连先生,能亲自去确认下,他现在正在中央广场,还走不开。”

  一直闭目的养神的连河突然睁开了眼睛。118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严泽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连河还停在原地,并没有上前。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倾倒在地面上,雨水溅在他的裤腿上,他也毫无所知。

连河的表情有些茫然,手正在无意识颤抖着,慢慢的握成拳头。

他年少幼年失母,年少丧父,这辈子,剩下的唯一的亲人,就是连溪。

父亲死的那天,小溪还没有他胸口高,垫着脚,扯着袖子替他擦眼泪:“大河,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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