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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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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鳕。”

  统统都晚了!

  “你脚扭伤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看医生?又来这一套,她已经不稀罕了,脚步越发飞快,下一秒手被抓住,狠狠一甩,回头。

  这一回头,结结实实对上温礼安的视线。

  明明,是温礼安的不对,可凭什么他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心里有那么小小的一个角落在那眼神之下悄悄躲藏起来。

  包里还放着那四百五欧的方帕,梁鳕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忘了还给黎以伦,本来她打算今天还给他的。

  可怎么就忘了呢?真是忘了吗?

  眼前的男孩可是君浣口中“最聪明、最懂事的礼安”会不会……

  垂下眼帘,说“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还是那家卫生所,只是这次温礼安并没有和梁鳕一起进去,把她放在门口说了一句“我还有事情,医药费我今晚再回来算。”

  “我自己有。”梁鳕冷冷说着,她今天可是两个小时就轻轻松松赚到十美元,那十美元现在就放在兜里。

  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声“知道了”温礼安骑着机车头也不回。

  九点半,换完班。

  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梁鳕就在心里碎碎念有不下一百遍,她今晚一定不要坐温礼安的车回去,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是落在最后的那一位,她一定会好好管住自己的眼睛,不让它去每个角落里找他的身影。

  是的,不会!

  可,同事们差不多都走光了,她的脚步慢得不能再慢,而那在暗中寻找的眼睛丝毫没有放过任何角落的阴影处,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

  所有阴影角落都空空如也。

  确信自己眼睛没出现任何问题时,梁鳕连续三次深深呼吸:原来是那样。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那位印尼橡胶大亨的千金,夜幕降临,开着法拉利,在八位保镖的护送下准时坐在拉斯维加斯馆顶楼的vip座位上,温礼安一表演完,这位半刻也没耽误又在保镖们的护送下离开。

  该位橡胶大亨千金在拉斯维加斯馆的服务生口中:出手阔绰、教养良好、冰雪聪明等等等等优点一大堆。

  最最重要的一项优点是:这位橡胶大亨千金真值妙龄,身材凹凸有致。

  嗯,这样一来就解释通了温礼安过去这几个小时所表现出的,很显然在温礼安的心目中黎宝珠的级别远不及这位橡胶大亨千金。

  明白,再明白不过了。

  “梁鳕,你再去想温礼安这个名字你就是一条猪。”心里碎碎念着,就差做出对天发誓手势了。

  梁鳕你的脚步要放轻快,表情得从容。

  梁鳕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否从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她的脚步并不轻快。

  踩在地面上的脚沉甸甸的,甚至于还出现了走错方向这种低级错误,拍着自己的头,再深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

  可以了!转过头,梁鳕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温礼安,戴着她送给他的棒球帽,站在机车旁边。

  说也奇怪,此时脚步忽然间变得轻快了起来,步伐灵敏飞快,目不斜视往前,眨眼间身体擦过温礼安所站方位。

  熟悉的机车噪音跟随着她的脚步,她脚步加快机车就加快,她脚步放慢机车就放慢,背包客们聚集的街,梁鳕停下脚步,温礼安的机车不再前行。

  横抱胳膊,挑起眉头她问他那位开法拉利的小妞身材果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好?

  这会儿,梁鳕有点遗憾没能见到那位橡胶大亨千金,她也想见可惜没机会,她的级别太低了。

  “上车。”这是温礼安给出的回答。

  这会儿梁鳕的耐心好得出奇,拉长着声音:“温礼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开法拉利的小妞身材好不好。”

  他看着她,梁鳕别开脸去,然后——

  “还不错,g罩杯。”

  温礼安的回答再次印证梁鳕之前的猜想: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那么现在她是不是该给予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祝福,是的,肯定要祝福的,那毕竟是君浣的弟弟。

  堆上笑容:“温礼安……”

  还没等梁鳕的话说完,温礼安似乎忽然间失去了所有耐心,在刺耳的噪音中机车缓缓往前。

  再一次,那句“温礼安,我得祝福你。”变成了“温礼安,我哪里得罪你了?”

  冲着正逐渐远去的机车,梁鳕大声喊出:“温礼安,我哪里得罪你了?”

  在这里梁鳕不得不提到一件较为丢脸的事情: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里里外外把她昨天和温礼安相处的模式想了一遍,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来着,他比往常时间晚一点来到她身边,蓝色风页一页一页地转动着,拥抱爱.抚,在汗淋淋中她的指甲在他背部抓出一处处抓痕,极致的时刻她想她又得偷偷摸摸去倒垃圾了,为此,她还拉起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他趴在她耳畔旁边笑。

  温礼安并没有在梁鳕的大喊声中停下车,这让梁鳕气得脱下左边凉鞋,凉鞋想也没想往前狠狠丢过去,凉鞋击中温礼安的机车后座。

  此举惹来了路边背包客们的起哄声。

  机车终于再次停了下来,只是温礼安并没有回头,在背包客们的起哄声中梁鳕高一脚短一角跳到温礼安面前,顿脚,坐上车后座。

  现在不是找回面子的时间,等回家她必然要从他身上讨回面子的。

  机车从亮蓝色路牌穿过,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这种模式一直延续到她洗完澡,而温礼安一回来就打开书台上的灯。

  梁鳕把从琳达那里借来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想了想,拨开卷帘,在卷帘处站了一会,再想了想,来到温礼安身边。

  再再想了想,触了触他的衣服,低低叫了一句温礼安。

  等来地却是笔尖在草稿纸上快速运行着的声响,一恼,索性抢走温礼安的笔,笔往沙发那边丢,整个身体挡在温礼安和书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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