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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_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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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还不够是吧。

  委委屈屈的:“温礼安,你一直不回来,电视节目糟糕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看看,都是谁送你回来的,特蕾莎公主的表现让人倒胃口,更加让人倒胃口的是,温礼安明知道我一直讨厌她还让她一直在我面前瞎晃。”

  “所以呢,胃口不好电视节目糟糕就变成胃口好,电视节目不错。”

  思绪沉浸在黑暗中,这听起来很像爱吃醋的妻子在对自己丈夫发牢骚。

  沉默——

  扯了扯眉角,懒懒问:“温礼安,这是我目前能编出来最好的说辞了。”

  环住她后腰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那种窒息感又从暗处悄悄的,悄悄的……呼出一口气,刚想开口。

  “梁鳕,即使知道是假的,可还是……在砰砰跳着,这里……”

  耳朵被动地被引导贴在他胸腔上。

  砰、砰、砰——

  像极某年某日。

  他们一无所有,暗沉的夜里,把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偏偏嘴上涂着一层又一层的口红,门口处有方形木柱,他背靠在木柱上,她耳朵贴在他胸腔上,她和他低语“我想你了。”

  砰、砰、砰——

  耳边,轻轻浅浅落于耳畔的声线有葡萄酒特有的香醇。

  “每天给你打电话好像变成日常中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类似这样的习惯,太忙了的话就打一通,不太忙的时候打两通,不忙时候打三通,其实更想一个钟头给你打一通电话,可我知道这样一来你会特别烦,不管是一天一通电话还是一天三通电话,那打出去的电话永远不会接通,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个打电话到她手机上的人叫做温礼安,打一次电话就等同于有人在和她提醒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温礼安。”

  “温礼安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牢牢记住这个人,妄想着,伴随着一天数通电话,日复一日,然后在某天醒来,睁开眼睛时,她不再生他的气,妄想着她在晨光中亲吻他的脸,妄想着下班回来在厨房看到她的身影。”

  “噘嘴鱼,我很久没有吃到你做的饭了,温礼安想噘嘴鱼为他做的炒笋想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那章大家不能养肥~懂咩~

☆、第95章 笑忘录

  “噘嘴鱼,我很久没有吃到你做的饭了,温礼安想噘嘴鱼为他做的炒笋想疯了。”

  耳边,轻轻浅浅落于耳畔的声线有葡萄酒特有的香醇。

  紧紧闭着眼睛,努力阻挡住那葡萄酒所引发的蔓延情绪,用细细的声音说着温礼安我也希望有一天醒来时,你能在晨光中看着睡在你身边的女人,看看她苍白的脸色,看到她毫无生趣的眼神,再想想她脸上有多久没有出现笑容,再想想大多的时间里她总是望着天空发呆。

  “然后,在某天早上,你亲吻着她的脸,告诉她,我们都在各自身上浪费了多少的时间。”

  沉默——

  “温礼安,你比谁都清楚,那睡在你身边的女人想要什么。”

  持久的沉默。

  她又用细细的声音问他温礼安你生气了没有?“没有!”伴随着这个发音,一个转身他把她压在身下,一点点挪移着,让自己的头从他肩胛处解脱出来,手掌撑开压在他肩胛上发力,几次无果之后,索性任凭着他为所欲为,在他耳边提醒去打开抽屉,他说昨晚都用光了,她告诉他她让管家买了。顿了顿,他在她耳边呵气,我会注意的嗯,不说话,紧咬着嘴唇。

  紧咬着嘴唇,直到淡淡的铁锈味随着牙齿的发力在齿间蔓延,他手指在她唇上摸索着,触动,轻声咒骂着手往着床头柜,她松开嘴唇,伸手关掉床头灯,目光望着窗外的暮色,那帘暮色和着窗框晃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伴随着那声低吼暮色归还了它本来面目,一动也不动着。

  那声近在耳边的“梁鳕”还带着极致时刻所残留的沙涩,“嗯”懒懒应答着,“你讨厌和在酒缸泡上一个晚上?”“嗯。”懒懒的应答着。“那我去洗澡了。”他退了出来,“嗯。”应答着,她现在眼皮又厚又重的。

  下一秒,身体腾空,踢着脚,尖叫着:“温礼安,我困。”

  “你不是说讨厌一个晚上都泡在酒缸里吗?你现在和一个酒鬼没什么两样,我这是为你好。”温礼安一本正经说着。

  看吧,那对刚刚完成人类最原始互动的男女看着什么问题也没有,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甚至于连她也感到困惑。

  困惑得还以为日子回到很久以前,在那个窗前有着潺潺流水的小屋里,每夜每夜肢体纠缠,垂落于枕边的头发还没干透又被新的一轮汗水淋湿。

  梁鳕被温礼安打横抱着,目光往着窗外,窗外黑压压一大片,伴随着那种困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但那只是黑夜赋予的假象,明天太阳会从这个屋顶升起。

  往事会一一淌在日光底下,无可遁逃。

  闭上眼睛,身体每一个毛孔还残留着人类最原始的欢愉,那也是属于他们之间唯一仅存的。

  荣椿说得没错,总有累的时候,她的心在很久以前已经开始累了,她一直在等待着温礼安有一天也精疲力尽。

  可,她就是一直没等来温礼安精疲力尽,现在她都有点不耐烦了。

  浴室里烟雾缭绕,要知道她昨晚很累,在厨房时她都累趴了,身体在一触及温暖的水面睡意就铺天盖地。

  午夜呵——

  午夜纵容着所有的想念。

  迷迷糊糊中轻柔的手指一下一下穿过她的发间,迷迷糊糊中她熟悉的声线在她耳畔“噘嘴鱼。”

  心里非常不高兴,干嘛老是叫她噘嘴鱼,又不是没有名字,可那在耳畔叫唤着的声音太过于柔和,导致于她心里不高兴还是欢喜地应答出“嗯。”

  他在她耳边说那是一个老实男人。

  老实男人?在说谁呢。

  他又说,骗那样的老实男人你心里肯定不好过吧?

  温礼安到底在说什么?她哪有,她已经很久不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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