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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生存日记_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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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的味道都是甜的。

  她突然发现,拓拔叡传达给她的东西,更多的是味觉的。她其实很少有机会去认真专注的打量过他的脸,但是她的鼻子记得他的味道。小的时候经常一块睡觉,她鼻子里总是他头发肌肤的味道,不用眼睛看,她的鼻子告诉她他在身边。

  冯凭拉着他的手,两人往紫寰宫去。宫人在背后提着灯笼。

  腊月的夜晚滴水成冰,空气都像是冻住了,树梢上挂着整齐的亮晶晶的冰溜子,灯笼照上去,呈现出一种金银交错的斑斓光亮。

  一阵寒风吹来,冯凭冷的打了个哆嗦。突然身上一暖,是拓拔叡搂住了她。

  拓拔叡将身上的披风掀起来,将她拥裹进去,紧紧搂着。他声音变的有些低哑,道:“是不是很冷?”

  冯凭被他的体温裹的浑身暖热,小声说:“不冷了。”

  拓拔叡笑说:“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冯凭感觉他的手在腰上,脸红,很不好意思地说:“穿的不少。”

  拓拔叡说:“不少吗?朕怎么感觉穿的很少,朕一摸就摸到肉了。”

  冯凭不晓得为什么,心跳的很快。她的心突突的,慌的特别厉害,她感觉拓拔叡今天跟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声音有点低哑,音调比平常要高一点,但又不是特别高,高了一点,听起来有种激动兴奋的味道,然而又很克制,好像在刻意放松……她从来没听过他这种声音,感觉特别,说不出的怪异。他搂她搂的特别紧,身体一直紧紧贴着她,她被他捏的有点肌肉酸疼了。

  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就更加奇怪了。

  他小声说:“你穿的是什么料子的衣裳,怎么摸着这么薄,好滑啊。”

  冯凭被他弄的很紧张,又有点莫名其妙,说:“就是普通的缎子。”

  拓拔叡说:“不像啊。”

  冯凭说:“那我也不知道了。”

  拓拔叡笑,手在她腰上轻轻摸着,好像在感受她的缎子面料似的。冯凭被她摸的腰上要着火了,脚直发软。

  拓拔叡说:“你是不是长胖了?”

  冯凭摇头说:“没有。”

  拓拔叡说:“那朕怎么觉得长胖了?”

  他说:“没长胖,难道是长高了?还是衣服穿薄了?”

  冯凭感觉他说话有点条理不清的意思,老揪着那一句话重复,拓拔叡的手搂着她。拓拔叡大概没意识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但冯凭明显的感觉到,因为她被搂提的往上升,两只脚已经快不能着地了。

  拓拔叡的确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她提起来了。

  不过他是知道自己现在热情勃发的,都快要撑不住了。

  原因么,他出征三个月,已经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在外面打仗的时候,有事情忙着还没什么感觉,一回到宫里,那暖热旖旎的气息一熏陶,感觉一下子来了,排山倒海似的。他感觉自己现在力气大的可以去打死一头老虎。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特别来感觉的时候,就特别想骑马打老虎。马背上的驰骋,和野兽的拼搏,有点相似,都是热血沸腾,酣畅淋漓的。他现在就特别想酣畅淋漓一下。

  他没打算对冯凭怎么样,但是,有可能是几个月不见了,他突然感觉她有点像个女人了。加上此时身体紧挨在一起,他就来了感觉,有点控制不住。

  冯凭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小女孩。虽然名分上,他们是夫妻,但他没试过跟她有那种关系,他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下手,感觉怪怪的。不知道从哪开始,他因此说话颠三倒四的。

  冯凭到最后,是被拓拔叡挟裹着在走。

  她整个人被他用力勒着,她感觉肚子有点疼,可是又不能说。她被他挟持的头昏脑涨,人被提着,前后跟不着地,根本没办法看路,脚被动地跟着身子走,脚下一直踩空。几次,她晕头转向的差点栽跟头,拓拔叡又一把将她提起来,声音甜腻低哑的吓人地说:“当心啊……”冯凭被他声音吓的心跳更不稳,跟头栽的更频繁了,拓拔叡于是又更加甜腻渗人地说:“你怎么路都不会走了,算了,朕抱你回去吧。”

  他于是力大如牛的,一把把冯凭抱了起来。真正是力大如牛,他两胳膊一举,感觉自己就跟抬了根草似的。

  他发出了一声惊叹:“嗬!”

  那口气仿佛在说:“嗬!朕真是力大如牛啊!”

  冯凭刚说了句:“不要~”她身上不干净,害怕碰到他。话音刚落,人就已经落到了他怀里。

  拓拔叡动作太大太突然,她感觉差点要被簸出去了,脑仁都晃了一下。

  拓拔叡感觉非常爽。他以为冯凭说不要,是怕太重他举不起。他两腿立的刚直,手臂铁似的,他感觉自己体内住进一头熊,说:“嗬嗬,再来十个小冯朕都举得起。”

  第63章 李氏

  因没听到太监宣,等皇帝到了宫门口,韩林儿、珍珠儿才听到声音,打着灯笼慌忙来接驾。好不容易赶在皇帝进门前堵上了,堪堪跪下,就听到一阵快乐的男人笑声,气息有点急,好像还在奔跑似的。众人正竖耳听,拓拔叡就一阵狂风样的卷了进来,手上还抬着个人。你说抬的谁?正是自家主子。两人臊皮臊脸地抱了一团儿,喜气洋洋。

  拓拔叡抱着冯凭大跨步地往殿内去,一边狂奔疾行,一边爽朗笑说:“平身,平身,都平身吧。”

  韩林儿等人在后面平了身,跟着回殿伺候,又哪敢紧跟着,拓拔叡抱着冯贵人,顶开帘子往内殿去了,众人只听到帘子哗啦啦的响,皇帝的衣角就随香而逝了,垂了手乖乖在外面等着。

  冯凭被帘子珠撞了脸,头发都乱了。她面红耳赤地被拓拔叡放倒在床上,只见他身体轻盈地靠过来,一下子脸到了自己上方,笑嘻嘻说:“朕的宝贝……”

  他的胸膛压了过来,热度和力量一下子,排山倒海似的打到头上,冯凭头晕的喘不过气,手脚无力地任由他搂抱,同时被他将嘴唇递到嘴上来。

  她瘫软地闭上了眼睛。

  拓拔叡亲了一下她嘴儿,甜甜的。手上有点黏,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他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他笑眯眯松开搂着她的手,拿出来一看,却见手上是血。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身上哪受伤了。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以及并没有伤,那就肯定是冯凭的了。他将冯凭抓过来,又检查她。冯凭像吸了麻沸散似的,软绵绵的由他拉扯着,拓拔叡将她翻了过来,发现她裙子上红红一大片血。

  拓拔叡大惊道:“你怎么了?怎么身上全是血?”

  冯凭被他一说,脑子里一下清醒了,顿时尴尬的脸通红,身体条件反射似的一抖。拓拔叡见到她这个反应,突然明白了。

  她躺在床上,满脸绯红,浑身无力,羞得拿双手捂住了脸。拓拔叡完全没想到,惊讶地看了她一会。有点想笑,他伸出手看了看,一片红色的血。

  他有点好奇,将手伸到鼻子下嗅了嗅,没有异味,只有一股新鲜的血的腥甜,他觉得血味有点像锈铁。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念头,忍不住伸舌头舔着尝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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