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六十年[娱乐圈]_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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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烁那么红,这也是没办法的,再说啦,男明星嘛,被人捆绑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想了想,钱晓桦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的室友了,谁让封烁红了一年多,现在还是最红的男偶像呢?只要跟他沾一点边儿就能提高自己的知名度,那些女明星们有几个能忍受这样的诱惑呢?经过了吃货们对抗媒体的事儿之后,钱晓桦对娱乐圈里的真真假假都看开了,一切都是套路啊。

“啊啊啊!你吃的网剧什么时候上啊!到时候我一定为风吃党摇旗呐喊!不管怎么说,你吃的格调、演技、口碑、国民度都吊打那些人十条街!嘤嘤嘤,更重要的是还从来不捆绑!让我烁跟你吃炒CP我一万个愿意啊!”

钱晓桦横了自己室友一眼,一脸嫌弃地说:“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吃那么小,C什么P啊,就应该一心一意忙工作,全心全意谋发展!再说了,就算炒CP,那也是吃风,我吃总攻一百年不动摇!”

“我烁也是攻!”

“让你家攻找别人去吧!”

“别啊!别家都好讨厌啊!”

两个女孩儿嬉嬉闹闹在细雨中走到了图书馆,趁着还能说话,钱晓桦的室友拽着正收雨伞的钱晓桦最后一个问题。

“下个周的《王子》发布会你吃去么?我家的行程单上说烁烁要去的,他客串的都去,你家吃吃呢?”

钱晓桦耸了一下肩膀:“不知道啊,我们现在都追不到吃吃的行程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同样的问题封烁也问了。

“我这个客串的都会去捧场,池迟作为主演应该会参加吧?”

他发问的对象是周末一大早就来监督他杂志拍摄的窦宝佳。

“不好说,反正C娱乐那边也没催,池迟上次说她最近拍摄的进度很赶。”

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窦宝佳看着封烁的化妆师给他摆弄着发型,手里把玩着她刚从袖子上解下来的白金镶宝石袖扣——上次她过生日池迟送她的礼物。

“唉,明明都是一样收了宣传费……”

封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叹到一半打了个哈欠,他现在还在拍一部电视剧呢,昨天拍完了直接到机场,十一点到了京城,在国际机场的旁边的酒店直接睡了一晚,今天早上又要早早地赶来化妆。

“你也不看看天池和池迟是什么关系,你和天池是什么关系……好吧,到底什么关系我也没弄明白,池董事长看起来也不像是对池迟有意思的样子,可是又对池迟这么好,听说池迟未必参加发布会但是会参加《小钱钱儿》的内部试映,他们立刻表示可以调整时间争取让池迟回来一次解决……搁你这,那是肯定不行吧?说起来,你跟池谨文是怎么回事儿?”

听见池谨文的名字,封烁又叹了一声。

其实,他也觉得很奇怪,按说池谨文那么不待见他,应该也是懒得见他才对,结果某次活动上碰见了,池谨文居然主动跟他打招呼,还问他喜欢什么运动。

封烁说自己喜欢打篮球。

那之后,事情就越发不对劲了起来。

封烁每次回京城,池谨文就会打电话来问他有没有时间打球,前一阵儿封烁刚好是休息时间,每天除了找老师打磨演技之外就是接受采访,还真跟池谨文打了几次球。

池谨文看起来清瘦文雅,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力量型选手,打篮球总是用“野蛮冲撞”这一招,凶残程度堪比职业橄榄球运动员,就是球技实在是……尤其是投篮的命中率……

经常被封烁打个10:0。

就这样,池谨文除了抱怨几句封烁“年纪轻不体贴”、“不懂尊老爱幼”之外,还继续一次一次地“约球”。

年纪轻不体贴!你见过打篮球的时候体贴对手的么?

不懂尊老爱幼!你是老还是幼啊,三十多岁年富力强的男人打篮球被虐了能不能别拿年纪当借口?

封烁觉得自己心很累。

池谨文的“殷勤”一度让窦宝佳毛骨悚然,生怕封烁被逼急了惹毛池谨文,让这位“霸道总裁”有机会干掉自己的“情敌”,后来发现池谨文对池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对这件事的思考路径就越来越“弯”、越来越“弯”了。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窦宝佳继续透过镜子看封烁,看那俊眉修目,还有自带美图效果的白皙皮肤,“啧……”

“能不能把你脑子里那些东西都打包扔出去?天天想这些猥琐的你还能不能行了。”

“扔哪去?扔给池迟?”窦宝佳双眉一挑,就看见听到池迟名字的封烁气势又萎了下去。

……

“在这里被杀死的,全是十□□岁的少女,最好是妓·女,看起来娇弱又好下手,谁又会在乎一个妓·女的死活呢?”

各种各样的建筑设备中,站着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影,他的脚下是已经结块的水泥,人们在这里灌注钢筋水泥,再运到不远处的工地上——那个兴建水坝的项目已经停了几年,这里偶尔却还有机械轰鸣的声音,好在周围没有什么居民,这里不用受到什么投诉。

现在,那些设备正在运作着,水泥在被搅拌,并没有人去研究它的配比是否准确,将来的造出的东西是否结实,只要知道水泥浆将被传送带送到机器的顶端再被倾倒下来就够了。

这些设备此时不像是在工作,像是在奏响挽歌。

就像这个阴森的夜晚,黑影所在地方并不像是一个工地或者工厂,而更像是地狱一样。

因为,在即将倾斜水泥浆的地方有一个铁架子,架子上绑着一个人。

被绑在钢筋架子上的人努力挣动自己的手脚,那些结实的铁丝让他完全没办法摆脱现在的处境。

他如同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即将接受刑罚,他是躺着的,直视着那个将要倾泻水泥浆的地方。

“把她们带来这里,绑在这里,灌注成一个又一个的‘艺术品’,你说是你让她们的美丽永远留在这里了。”

黑衣人的声音虽然低沉,可是还能听出来是个女人。

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像是幽魂一样,在这个“处刑架”旁游走,等着收割罪人的姓名。

“那时,这里也是一阵阵的噪音,你把声音当做天堂的奏乐,你跟她们说别害怕,天堂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被绑着的男人已经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惧中,面前这个人在说的话正是他曾经说的,就像面前这个人所做的事情,也正是他曾经做过的。

只不过那时的他是个执行者,现在的他……要承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金发的少女,红发的少女,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你割下她们的头发搓成了手环戴在自己的手上。”

那人的声音极其凛冽,深沉悠扬的语调中带着完全脱离了人性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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