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_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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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饭桌上宝玉黛玉的尴尬,还是宝玉上学的辞别,无不体现了两人的情义之处,心灵相通……其实当年看小说,只感觉黛玉如此人物竟喜欢了宝玉,真真是可惜了。就如同在《神雕侠侣》中,武敦儒、武修文两人常年居住在桃花岛上,身边只有黄蓉、郭芙两位异性,而黄蓉又是有夫之妇,自己的师母,礼教大防……而就此倾心郭芙,却不知道那却不是自己的情感所归,直到遇上了完颜萍、耶律燕……若是黛玉能够出得府去,遇上了其他的男子,又是不是会真的遇到自己的天命所归呢?也难怪“晋江文学”也罢,“红袖添香”也好,都那么多写关于红楼的小说,多半还是关于黛玉的奇异身世,再世为人认清了自己的情感归处……

  看来电视之中不会有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之事了,也不知道金陵十二钗的曲子词倒不知该如何谈起了……不过,一如宝玉所说的:女子是水做的骨肉,只是嫁了人的女子就如同瞎了眼的鱼一般,可是他却又偏偏对王熙凤、秦可卿另眼相待……所为食色性也,如不是王熙凤和秦可卿都是一副花容月貌,想来也不会放在眼中吧……秦可卿的身份,我想即使追究下来又能如何,还是换不回卿卿性命……到头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可奈何之事,谁也无力回天罢了……

  后记: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忽然发现,秦可卿的死法是按照脂砚斋的那一二评语来的!仔细看了看,忽然间发现尤氏是个美人,贾琏倒也是不错,只是贾珍演员却是老了,不知道秦可卿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其实按照原著而言,秦可卿喜欢贾珍也无可厚非,贾家的族长,到底是有几分手段的,再看看贾蓉,活脱脱一个二世祖,什么也不会干,整日里怕是只能脂粉堆里过活了,却是个没才能的。

  只是前面剧情就说了焦大骂人: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那时候宝玉、贾蓉还有秦可卿,尤氏等人都是听到了的,岂能不多想?

  侯府后院是非多,尤氏绝对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人,那时候会不多想?试看,整个宁国府里能爬灰的又有几人,舍贾珍其谁?

  偏生这一剧集里却说尤氏无意间得知贾珍和秦可卿有染,问了宝珠才知道的,这岂不是前后矛盾?硬是要为秦可卿的死造势?感觉这一点处理的实在是太生硬。

  尤氏向来怯懦,怎么突然敢质问其丈夫和儿媳之间的事情了?她一无子嗣依仗,二无娘家依靠,只能仰人鼻息,得过且过罢了。

  百科里对尤氏有分析,的确有理,忽然间脑洞大开。嘤嘤,果真是如gabi所言,越是忙的时候就越是有灵感。

  秦可卿丧事,尤氏称病正是时候,不称病,大梁她挑得起,可是给秦可卿办丧事,其中还夹杂着一个贾珍,着实是够糟践心的,不得不说尤氏聪明的很,让人王熙凤协助办理,一来避开了这烦心事,二来则是捧了王熙凤一把,毕竟她自己实在是没有娘家依仗的。电视剧中从处理秦可卿之死就开始有bug,这里尤氏的一个露面着实可疑了些。另外贾宝玉的推荐我也总觉得可能有尤氏的指点,别忘了贾宝玉可是最讨厌经济仕途文章的。

  不过,这一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两个字——规矩。得知王熙凤前来处理宁国府之事时,宁国府的仆从们心声不一,有的怕有的喜,那么挑事的人就出来了。

  其实说是睡过头了,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就是想借机寻衅,至于这婆子背后是不是另有高人指点,那就不清楚了。而王熙凤的手段雷霆,打板子,没的说。不过倒也是嘴上说得漂亮,最后却是抵不过一个法不容情。打板子,扣银米。一番雷霆,这宁国府再无人敢阳奉阴违。

  其实王熙凤和尤氏这里可以略作比较,尤氏更倾向于老庄之学,逍遥自在一身罢了;而凤辣子则是倾向于韩非子,法治天下,绝对的权威。

  ☆、190.190 退役赛

  “本来与魏国和谈并无差错,可是回来途中却是被追杀,也不知道是东魏之人还是燕国的。”意识到自己竟是多说了,小喜儿连忙道:“王爷吩咐不准透露,还请娘娘……”

  “你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她何尝不知,他这般遮掩是为何?

  暖阁中,贤王似乎沉睡,安息香袅袅,静嫔缓步上前,“小新,你去准备一些醒酒汤,小喜儿你且去准备热水。”

  两人一并离开,暖阁之中,静嫔望着沉睡的人,不由轻声一叹,“你又是何苦如此?”她都快要忘了,眼前的人,她已经认识了三十多年,只是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之后,他还是和当初一样,眉眼细致,光风霁月,以致于她几乎忘记了时间。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因是酒喝多了,他嗓子有些沙哑,便是伸出手去都带着几分无力,终究没有触碰到她的面庞。

  “我没什么的,只是你……”想要劝他,却又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娘,我家王爷他,没事吧?”

  小喜儿回来,竟是看到静嫔落泪,心中顿时慌张起来。

  “喜儿,你且下去,吵吵嚷嚷,打扰静,静嫔为本王诊治。”

  小喜儿纵有担忧,却还是退了下去。

  “我无碍的。”他轻声一笑,静嫔却是微微蹙眉,伸手为他诊脉,良久之后才缓声道:“你比我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该如何是好,往后我怕是再难见到你了,王爷你……”

  贤王闻言眉头一皱,支撑着起身,丹凤眼中带着惊异之色,“你……”

  “十年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个十年,如今景琰已然而立,我这个当母亲的能为他做的有限。此生唯独亏欠你与宸妃姐姐,若不能为林氏申冤昭雪,便是他日黄泉相见,我有何面目去见宸妃姐姐和林帅?”

  不待他开口,她又是道:“你是个贤王,胸怀大志,要匡扶天下,整顿朝纲,我已决定要走一条凶险之路,要为林氏伸冤雪耻,世道苍茫,前途未卜,你不必陪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稍有差池,你就会风险万分,你说我能走吗?”

  她神色微微一变,却是听到那铿锵之声,“何况我与林燮本就是故交,昔年林氏蒙冤惨遭屠杀我无能为力,如今你一闺阁弱质都有这般魄力,我又岂能置身事外?”

  贰 虽千万人吾往矣

  宫里的人都知道最近越贵妃失宠了,取而代之荣宠冠六宫的竟然是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静嫔,哦,如今应该称之为静妃娘娘了。

  静妃的得宠打破了后宫的平静,意图在梁帝寿辰上重新得宠的越贵妃却是失算了。寿宴过半,霓凰郡主竟是请奏重审昔日赤焰军一案,一时间延熙阁内沸腾,群臣惶恐。

  向来阴沉的帝王此时脸上几近于铁色,丝竹之声断绝。原本因为霓凰郡主所奏而出现的嘈杂之声消失,延熙阁内顿时静如止水,贤王轻轻举杯,凤眸微皱,新走马上任的刑部尚书蔡荃上前一步,“陛下,请陛下准郡主所奏,自即日起,重审皇长子与林氏之案。”

  旧案重提本就是危险至极,何况这一桩还是十年前梁帝亲自处理的旧案。静妃心凉如水,只看着延熙阁内的群臣,还有那端然正坐的人,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之中。

  他怎么会如此冒险?

  “皇上,臣愿意亲自调查此案,查出真相。”

  延熙阁内静寂被打破,梁帝看着请奏之人,一双眼眸犹如淬了毒一般,“你也认为朕错了?”

  “臣不以为然。”贤王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郡主旧案重提,显然是心生疑窦,若是皇上置之不理,郡主为林氏遗属,难免心中有憾。郡主为我大梁镇守云南边境十余年,皇上素来体恤郡主,便是赏赐她这个恩典,又有何妨?”

  梁帝冷声一笑,“朕倒是不知,老八你竟是这般巧言令色!”帝王拂袖而去,寿宴顿时冷清了下来,贤王却是站在那里,依旧是云淡风轻一派坦然。

  “王爷,如今该如何是好?”蔡荃担心,没有梁帝首肯,调查陈年旧案便是困难重重。

  贤王勾唇一笑,“本王再去请示皇上旨意便是。”

  “这……”延熙阁内群臣担忧,贤王行八,与梁帝并非一母同胞,与纪王不同,贤王掌管军中多年,和如今的风头正盛的靖王殿下倒是有些像,都是行伍中挣出身的。

  昔年梁帝便是拥兵自重而后在赤焰军林燮等人拥护下登基称帝的,因而对军中素来看重,当年赤焰军旧案似乎也是因为主帅林燮拥护皇长子萧景禹以致于犯了梁帝的忌讳,所以梁帝丝毫不念及昔日旧情和君臣父子恩情,竟是将林氏满门处斩。素来得朝臣之心,以“贤”享誉天下的皇长子还有当时宠冠六宫的宸妃或是服毒自尽,或是三尺白绫黄泉幽幽。

  赤焰军之案后,群臣为贤王担心,毕竟谁都知道,贤王与赤焰军主帅林燮乃是莫逆之交。也不知是梁帝心软或是其他,贤王依旧是享誉天下的八贤王,掌管军中深得梁帝信任。

  只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若是今日贤王再去劝谏,只怕是……

  “本王自有分寸,你们且稍安勿躁。”帮助景琰稳定朝中位置,又是联合朝臣,于今日这寿宴之上提及十年前旧案,他筹谋多时,又岂会因为帝王的拂袖离去而作罢?

  太极殿外,静妃站在那里,见到他来,脸上扬起一丝笑意,可下一瞬又是带着些无奈,“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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