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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守舍_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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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是在意祝蕊的,但更多的是理解;而我没有你,我可以过得很好,但任何人离开任何人都是可以过得很好的,不同的是过得哪一种好;我虽然有很多朋友,但我可能不会再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你这样的感情;或许我会在几年以后嫁给其他人,但绝对没有和你在一起时这样……”施颜斟酌着,最后用了“快活”二字,“没有和你在一起时这样快活,所以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板嘉东笑了笑,压在她身上,低头不语。

  “我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给冷清希望?”施颜拽了拽板嘉东的头发,“我见过她了,她的变化很大,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因为你的话,而改变得像我了,你怎么办?会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她对你的感情深而对她改观么,换句话说,会喜欢她么?”

  板嘉东笑了笑,淡道:“会。”

  施颜身体一僵,没来由得生气,推开他起身往舱下走,板嘉东依旧仰躺着,两手放在脑下,悠悠地晃着腿,“那么你对我的感情,比她对我的感情深,我不就不会了?”

  施颜脚步一停。

  “怎样也要给你个威胁感么,我话摆在这了,如果冷清变好了,你对我的感情还没那么深,我就真的会屈尊跟了她……所以我亲爱的学妹,关键性在你了。”

☆、第63章

  施颜能够听出话里面板嘉东有几分的故意成分,站在原地不动,心思也百转千回。

  足足站了有五分钟之久,思量着他说出的这番话。

  她不走不动,板嘉东也不言不语。

  许久,施颜终于低低笑开。

  他是在故意让她感觉到威胁感。

  若是放在出这么多事情以前,她不了解他的时候,她或许会以为这是他的真心话。

  然而相处如此之久,她现在是了解他的——其中八分是假意威胁。

  就像父母对孩子威胁——你再给我考不及格你就别吃饭了!

  然而等孩子真考不及格了,孩子真不吃饭了,又会屁颠颠地拿着饭去喂。

  再或者像夫妻间的威胁——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

  然而等丈夫真回来晚了,在门外进不来敲门,妻子还是会起床开门,并又气又关心地问晚上吃饭了没。

  施颜转过头去看他,微笑着,走过去蹲在他跟前,抬手将他的太阳镜摘了下来。

  太阳很刺眼,太阳镜刚被摘下来,板嘉东立即被晃得闭上了眼。

  板嘉东微微抬手,遮挡住头顶骄阳,方睁开眼看施颜,眼睛眯成一条缝,叫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嘴边儿似笑非笑。

  板嘉东平躺在甲板上,因为刚刚跳水玩,身上尽湿,而换上了白色的跨栏背心以及黑色短裤,短发也被浸湿,施颜俯身瞧他,简直又像是看到了那天在泳池的他。

  板嘉东太知道自己身体上的优势了,跨栏背心将他精壮的体魄暴露无遗,精壮、而充满性感与精力。

  施颜用眼镜腿儿敲着他的脸,要笑不笑地垂眼问他:“所以这就是你的最后王牌?”

  板嘉东用轻飘飘的一声“哼”代替回答。

  施颜缓而慢地说:“你在怕。”

  板嘉东眉峰一跳,陡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瞬间变成他站着,俯视蹲在地上的施颜,“我怕什么?”

  板嘉东逆着光,英俊的面孔变得半明半暗,从身体里向外迸发着强大的压迫气场。

  施颜忽然抬手,将板嘉东曾经对她用的法子学了个十成十,仰头勾着板嘉东的下巴,微笑道:“如果你不怕的话,为什么要跟我亮最后这张牌?”

  板嘉东瞳孔缩了又缩。

  施颜“啧啧”摇头,一脸板嘉东式的自信,“如果你怕的话,就说明你太在意我了,那么你的上述言论也没有意义了,因为你不会因为冷清对你感情深你就投入她的怀抱,你只是在狐假虎威。”

  板嘉东渐渐冷了脸,却又蹲了下来,顺势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淡漠地问道:“那么如果她不是我的最后王牌,我也不怕呢?”

  施颜挑眉,“如果这不是你的最后王牌,你现在却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就说明你只是在逗我玩,而逗我玩的目的是惹我生气,惹我生气的目的还是想看到我因为冷清而吃醋表现对你的在意,综上所述,你还是因为太在乎我,你不会投入其他女人的怀抱,板爷,您被我吃死了。”

  板嘉东猛地起身,一手抓着施颜的胳膊,突然就将她扛了起来,他满脸都是被人拆穿的怒气,施颜说的话一点不见,他确实被施颜给吃的死死的。

  他这么个精打细算的一个人,竟是忘了一件事,施颜不是普通的良家妇女,可是在商场打拼几年的经理,最习惯做的事就是观察对方的一言一行在心里衡量。

  狐假虎威在她这里完全失去了用处。

  板嘉东扛着施颜,就作势要把她扔进海里喂鲨鱼,威胁道:“你说谁怕?”

  施颜被板嘉东扛在肩上,才不怕威胁,海浪声不绝于耳,反而觉得有些美妙,哈哈哈的忍不住笑,嘴上不忘讨着便宜,“完了板爷,您被这位叫施颜的聪明女人拆穿啦。”

  板嘉东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打在施颜的屁股上,“闭嘴!”

  这一巴掌打得是真不留情啊,施颜顿时感觉到疼的火辣辣的,“家暴!”

  “你还没嫁我呢,算什么家暴?”板嘉东哼着怒火道:“我这就是打人而已,有能耐现在报警让派出所出警啊。”

  板嘉东靠着游艇栏杆,几乎已经要把施颜扔出去,“刚才不还那么能耐的么,继续啊。”

  施颜忙求饶,“不能耐不能耐了。”她本身不怕水不晕船,但这么大头朝下的看海真的眼晕,“不行了板嘉东我真晕了,要么你干脆把我扔下去我游一圈再上来吧。”

  板嘉东冷道:“求我啊。”

  “好好好求你求你——”

  施颜没出息地求饶太快,板嘉东终于又将施颜扛了回来,但脚下一转,扛她下舱。

  施颜对板嘉东是彻底没了脾气,肚子被他肩膀上硌得疼,大头朝下,被他扛的一颠儿一颠儿的,血直往脑袋里涌,“哎板嘉东你放我下来,脑袋要充血了。”

  板嘉东终究还是心软,下了一舱就把施颜放了下来,施颜脚软的直打晃,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都已经湿了,闪烁着满是泪雾的眼睛指控他,“你有家暴倾向!”

  板嘉东被气笑了,又很快憋了回去,抬手一直舱厅,“进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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