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谋士_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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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到吕布在反应过来后,不光是双眼一瞪,就连嘴都张大了:“……啥?”

  又断然道:“绝无此事!”

  吕布的反应如此夸张,燕清不由颇感不爽,直接将他手里还没轻没重地捏着、都快有些发皱的画像抽回,一边小心压平,一边理直气壮地解释道:“不过是小小修饰,主公没认出来罢了,何必大惊小怪?”

  吕布却觉得,重光看似淡定坦然,这事儿却肯定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即使他不晓丹青舞墨,更谈不上赏鉴品评,对得众口夸赞的那些名家画作,也从来欣赏不动,却不代表,他眼拙得能将长得南辕北辙的两个人,都给混淆了去。

  要是燕清说,这画的是他吕布也就罢了,偏要硬撑着说画的是自己……

  就在吕布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坚持己见的时候,燕清淡淡的一眼扫了过来。

  吕布便慢慢地起了身,又慢慢地踱到燕清身旁,昧着良心改口道:“重光说的是。这仔细一看,确实有些相像,只怪布未曾见过如此精妙笔法,不免少见多怪了。”

  话虽如此,吕布却将这茬给记了下来。

  耐心地等了些时日,待燕清被事务缠身,将早前忙活过一阵的素描画作给彻底忘于脑后了,吕布就不声不响地将那几幅叫他百口难言的画偷走,来了个毁尸灭迹,才终于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灌水2章,就绝对不灌水1章……好了灌完了,下面可以继续准备走剧情了……

  *华歆是被演义丑化得很厉害的一个角色,还写出一桩根本不存在的夺玉玺被曹节骂的大戏

*程昱拿人肉充当军粮是三国志里的记载:「初,曹操乏食,昱略其本县,供三日粮,颇杂以人脯,由是失朝望,故位不至公。」

  话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人鱼》那篇会坑掉了。我昨晚才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人鱼》那篇文的封面,竟然就是我写龙阳好秦的那个基友,在我们俩还素不相识的时候帮做的←_←原来根本不是我笔名的问题,你们都错怪它了,而是一个坑货做的封面,带坏了我一整篇文的风水!!

  

  第153章 踏雪而来

  

  燕清只要想到,他之所以能暂享一段时间的四海太平,八面无事的闲散,还是沾了蝗灾旱害的光的缘故,就觉得有那么几分黑色幽默的味道。

  然而事实如此。

  要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灾厄,叫开始学着他们屯田积粮不久、还没收获多少成果的诸侯焦头烂额,为挽救哀鸿遍野的治下殚精竭虑,自顾不暇之下,根本腾不出余力伐外,他这在势如中天的吕布阵中担任核心的角色,想歇上好几个月,都是痴人说梦。

  只是,最盼着这样出双入对、再美好甜蜜不过的日子过得慢一些的,却不是燕清,而是食髓知味的吕布。

  可惜这种期盼,是注定要落空的了。

  一晃眼几月过去,夏过秋至,秋去冬来。

  随着季节的变化,一场场甘霖也接着瑞雪,徐徐降临。白茫茫的色彩覆盖了中原大地,也让为一直空耗官家米粮而忧心忡忡的黎庶松了口气。

  尤其是吕布治下的三郡,受灾影响是最低的,熬过去最苦的关头后,笑容就又回到了脸上。那些为了活命,千里迢迢从司隶一带拖家带口,赶来投奔的流民,也得到了临时却妥善的安置,有了一栖之地,能初步安顿下来。

  先开始以劳换粮,等过了这个冬季,再做具体安排。

  怜悯百姓的疾苦,不拒流民的慷慨,安顿他们的繁忙,开仓赈灾的痛快,宽敞平坦的道路,学风敦厚的城市……这些付出,在叫吕布他们得到实质性的回报之前,就化成了独一无二的功劳和德行,广为流传。

  不似旁的势主,虽看得万分眼馋,也实在嫉妒不提。

  他们的难题,还摆在眼前呢:得为如何利用所剩无几的余粮,帮腹中缸中皆是空空如也的军民渡过这来势汹汹、定然严酷的寒冬,而愁眉不展,辗转反侧。

  燕清在家中泰然安坐,却从未停止过探听外界的消息,再前去议厅,与诸位谋臣们进行分析。

  这日则是个例外。

  一早醒来,燕清见外头下起了鹅毛大雪,心里一怵,就犯了懒症。

  他有着自知之明,清楚自个儿这体质,跟躯体火热、精力旺盛的武人吕布相比,根本就是个渣渣。

  这种恶劣的天气,吕布压根儿就不当回事,顶多在轻便的骑装外头加了一件,就照样往军营去训练兵士了。

  燕清却不愿冒着冰寒刺骨的风雪骑马出门。

  直接差人去议厅通知他们,取消了今日的会面,就坐在案前,开始奋笔疾书。

  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两炷香后,府上迎来了一个稀客。

  管家在听得下人通告,赶紧去迎时,也愣是完全没认出来,出现在府邸大门处的,就是众所周知、燕大鸿胪的至交好友。

  郭嘉也是实在无法,才得在这冰天雪地里出门。对此,他于出门前也是做足了防范:里头的棉底衬,中间几层的鹅絮袄,外头的虎皮大氅……直接将自己裹成了一颗惹人注目的球。

  哪儿有闲心思在意自己形象有损?横竖这一路骑来,路上行人寥寥,皆是埋头赶路,也没人注意到鼎鼎大名的郭鬼才。

  饶是这样,郭嘉的鼻头也被冻得发红,进到燃烧着炭火,温暖如春的屋里了,才好好地喘了口气,安心卸掉一身累赘。

  “重光何在?”

  他嘴上随意地问着,人却已熟门熟路地往内厅走了。

  因吕布将自个儿的刺史府让给了小皇帝,就顺理成章地赖在了燕清当初出任豫州别驾的府里(现今的豫州别驾贾诩则另辟一府居住),与他同起同住。

  而对于此地,郭嘉可是在与燕清初识时,就住了快一年的,也从未被限制过行动,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管家牢记着燕清的交代,几将郭嘉视作此府的另一个主人看待,现既没半分要拦着他的意思,也没多此一举地去给人带路,而是讨好地笑道:“郭别驾若是要寻燕大鸿胪,得往书房去。”

  郭嘉点点头,脚底便顺溜地拐了道,往书房去了。

  郭嘉去到的时候,一眼看到燕清沉静肃穆地坐在案前,背脊挺得笔直,修长的脖颈则优雅前倾少许,笔尖高悬,却是久久不动,目视着这张薄薄的纸,显是陷入了沉思。

  这份全神贯注,竟是快到浑然忘我的境地,连郭嘉没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开门的响动,都没能让他回神。

  郭嘉不由生出点好奇来,蹑手蹑脚地,小心绕到燕清身后去,看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铺在燕清跟前的案桌上的,是一张因自带淡淡香气,而自研发开售以来就饱受上阶士人的追捧,洁白平整的芸草纸。

  郭嘉也不能免俗,自用过这种,就不肯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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