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谋士_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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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一听,倒觉得这借口拿来搪塞想给他做媒的那些好心同僚,的确不错。

  反正他现今在人们心中,也与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相差不远了,是以他自称对一瑶池神女一往情深,也不会有人不识趣地出来质疑。

  便颇感兴趣道:“那若有人具体问起,我当如何说?主公对外可曾说得更细一些?”

  吕布没说得部分,就由他来补全,要是说了的话,他也得记住,省得有了出入。

  吕布支支吾吾了许久,才粗声粗气道:“只道她是五原郡人,名唤仙凤女即可。”

  燕清听得眨了眨眼,然后着实没能忍住,以袖掩唇,轻轻笑了出声。

  仙凤女……不就是将吕奉先给倒了过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二合一。

  把必须交代的吕玲绮的事交代一下~

  *有说吕玲绮,也有说吕绮玲的……反正是个后人虚构的名字,我就随意用了。

  

  第179章 招降为上

  

  仙凤女这名字,不但让吕布颇为得意、视作难能可贵的急智结晶, 落在燕清眼里,也让他赞不绝口。

  简直集“寓意深刻”、“朗朗上口”和“简明好记”的优点于一身,而这种勇于自黑的精神,非常值得贴一朵小红花做表扬。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明显, 要想瞒过那些心眼比头发丝还多的精明谋士, 无疑是痴人说梦。为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燕清纵感遗憾,也只能费心劝住吕布。

  这推辞却是可用的。燕清索性将具体姓名隐去,全都由得别人去猜。

  当然, 为增加这桩传闻的真实性,向来不愿剽窃前人诗作的燕清, 索性将那首“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给写出来了。

  此诗一出,众人一边争相诵读抄录, 一边皆为他的坎坷而嗟叹不以, 至此深信不疑。

  五言诗虽较少见些,却也有一百年前的班固的《咏史》在前,不至于太惹人注目。

  燕清将话风放出去后,就不再关注这些事了,便不知究竟粉碎了多少芳心。

  这传言的效果,也称得上立竿见影——那些络绎不绝地前往他府上,想为这位以才智谋略、气貌胸怀而闻名遐迩,偏偏还官登极位,前途不可估量的大鸿胪做媒的冰人,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倒更加积极热情了。

  燕清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言之凿凿地说出自己已情有所属后,于欲与他攀亲的人们眼中,门槛却是被无形中降低了不少,自然惹来更多趋之若鹜的求索。

  毕竟要争抢那正妻之位,非但家世才学容貌无一不可欠缺,还得博得那虽对外人温文尔雅、却从不对女子多看一眼的美郎君的青眼,而后者才是难如登天。

  就算不顾矜持的女子终是少数,燕清依然发现,随着他所握有的权力越大,出门时制造跟他‘偶遇’的机会的女子,也越来越多了。

  最初见有身娇体弱的闺阁少女在他马边晕倒,燕清还信以为真,停马下去,派人查看一番,又送去就医。

  后来就能做到目不斜视,只让看着凶巴巴的护卫队长许褚去派人解决了。

  要让郭嘉等人说,许褚面貌凶恶,却是个憨实汉子,不似燕清狡诈如狐,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女子们却对根上蔫儿坏的燕清情深似海,而对面恶心善的许褚避之不及。

  无论如何,想做燕夫人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却无人能成,假如将目标彻底转作偏房妾室,就要简单一些了。

  哪怕再玄乎其神,燕清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非餐风饮露的仙人。不娶妻,还能不纳妾?

  那些想招他作婿的世家大族,在这点上看法显然一致,是以丝毫未被吓退。

  燕清再有似锦前程,又深得主公倚重,也不过单薄一人。府中除伺候的下人,和护卫的亲随外,就只得一尚未及冠的假子燕议,是新近崛起的显赫贵门,毫无供以传承的底蕴。

  若真能将女儿嫁于他,不说近期将受益无穷,假使吕布日后能更进一步,两家在朝野之中,亦可珠联璧合。

  而他本人才华横溢,性情温和,又是仙人容貌,几乎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也不必担心小女会否不愿。

  刚嫁过去时只是妾室又如何?既无正室,又无高堂旁戚,要是手段了得,肚皮争气,要扶正也不是不能。

  是以他们对此的反应都很是淡定,除极少数至今还死死抱着自身矜持高贵不放的豪门大族,在一番踯躅后,悄悄将帖中的嫡长女名划去、替换作嫡次女,甚至是那些空有媚貌的庶女们外,绝大多数都未曾更改过所放筹码的数额。

  而送歌伎美婢的举动,更是从未停止过。

  燕清府上那百花争相怒放的盛况,当然逃不过别人的眼睛。

  这会儿郭嘉就上了门,一声不吭地进到书房,也不坐下,走近后,就以颇为复杂的目光盯着燕清。

  分明是个仙气翩翩、世间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又得娇娇女郎厚爱,享尽世间男子日夜相盼的艳福。怎就如此眼瘸、偏看上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还对他情深不悔?

  果真人无完人,郭嘉叹息不止。

  都无需通报,光从这畅通无阻的势头和轻轻的脚步声,燕清就知道是郭嘉来了:“奉孝?”

  郭嘉忽有感道:“女子多肤浅,只知重皮相,不晓无情郎,使心付流水。”

  燕清正阅着第三场考试的卷子,闻言头也不抬,只莫名其妙地问道:“奉孝不是日理万机么,怎闲得没事,还来我这做什么打油诗了?”

  郭嘉也不说话,直接将臂一伸,稍稍朝下,便将袍袖对着桌面抖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燕清听得一阵先是窸窸窣窣、旋即转为哗啦啦的不小动静,再不由抬起眼来,就见郭嘉面无表情地抖落了一大片雪花般的信件。

  这倒也罢,关键是里头还混了好些颜色艳丽、香气扑鼻的绢帕。

  若只是一条两条,倒称得上芳醇宜人,可当十数条混在一起,就是场彻底的灾难了。

  燕清头个反应,就是将那案桌推得远了一些,皱眉道:“你从哪儿收了这么多女子的信?”

  郭嘉摊了摊手:“受人所托,不得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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