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名媛有妖气_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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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连妖怪秘书都雇得到啊……”笔筒感慨了一下。又道:“看我里面的毛笔。”

“嗯?”她拿出了毛笔,看清楚了后。就懵了——清乾隆紫霞狼毫御用玉笔……这狼毫,这笔管子。一看就是北京松竹斋(荣宝斋的前身,专贡前清的御笔、龙墨)出品的。正款的贡笔啊!还是乾隆的!怎么说,也是不下五千万的东西啊!战战兢兢把笔放了回去——她错了。她不该小窥了谢家的装逼程度。

笔筒轻蔑地笑了:“怎么样,小姑娘,知道这里的主人多牛了吧?”

“嗯。”她缓慢地点了点头。

笔筒道:“那你还敢坐在他的位置上?!小心大少爷回来炒了你的鱿鱼。”

“有什么不敢的。”她把笔筒放了回去:“他是我丈夫。”

笔筒:“……”

巡视了一上午,白汐还算满意的。董事长办公室附近,没什么漂亮的小丫头。基本上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在做事。中午吃饭的时候,提到这个问题。谢文湛告诉她,活儿太多,女人到这里很容易被重负累的生病。所以,当初招聘的时候,要的都是能吃苦耐劳的男人。

白汐点了点头:“文湛,等我变成人了。我来当你的女副手。”

“不行。”他心疼她:“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怎么办,你背着我回去呗。”

谢文湛笑了笑,没有接下一句。首先,他就不舍得她累着了。

吃过饭,她接到了谢思思的道歉电话。她不太惦记谢思思的失误。所以应付了几句,不说原谅,也不说没关系。末了,谢思思告诉她:打算下半年出国留学。

是么。这样……谢文湛会更孤单吧。

她明白,人类是需要朋友的物种。但是谢文湛有个巨大的缺点。就是他为人不太容易亲近。小时候,被送来送去学手艺。算是比较漂泊,所以长大了之后,归属感也不怎么强烈。导他的性格里,也掺杂了些许孤独。

对,孤独。尽管他是谢家大少。依旧孤独。

好像察觉了什么,谢文湛抬起头来:“白汐,菜不合胃口吗?”

“不,看你好看。”她用手撑着下巴,陷入了他深邃的眼眸中。为什么男人的眼睛这么好看。简直比夜晚的星空,比光滑的黑釉瓷,还要美丽:“文湛,今晚让我在上面好不好?我保证不欺负你一整夜。”

“小色女。”谢文湛自己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可以。反正,他就是这么宠她没了边。

当然,晚上回去欺负他之前。谢文湛先带着她,去赴了顾铮的约。

走过繁华的街头。她看到天已经彻绝地黑了。面包房里传出甜蜜的甜粉香,酒吧里传来靡靡的歌声。谢文湛忽然停下了车:“到了。”

顾铮约见的地方,是一个中档的商业会馆。他向来随性,所以就在离北京至尊行最近的一家饭店里定下了位置。吃完了,继续回去干活。看到他们来了,只有一个字:“坐。”

谢文湛坐下道:“顾师兄,昨天的事情……”

“我输给了你的女朋友。”顾铮啐了一口。却是冷淡道:“但是,不是输给了你。谢师弟。”

白汐走了过来:“那,顾师兄愿赌服输?”

“录像,我已经叫刘丹林删除了。徐卿卿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去管。至于你的秘密,我想,你本事这么大。如果我说了出去,你会第一个杀死我吧?”

白汐冷笑道:“不是。是在你说出去之前,就把你灭口。”

顾铮算是服气了:“白小姐,你可真是世上最难缠的对手。”

“彼此彼此。”

谢文湛挡住了顾铮看向白汐的视线。任何男人,只要直勾勾地打量白汐。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阵不舒服感。只有把白汐挡在身后。他才能平息这一股躁动:“师兄,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秋拍的事情。算是还你女朋友的一个债,我愿意和你公平竞争。”话是这么说。顾铮居高临下道:“还有两个月,你如果能在北边做出优秀的业绩。并且打败我。那么我可以考虑,将北京的主办权交出来。”

谢文湛从来不怕挑衅:“一言为定。”说完,一杯茅台酒,一饮而尽。

这句“一言为定”重量。白汐当时还不太明白。不过隔日,谢文湛就下令,要召开北边省会的谢氏集团股东会议。所有谢家参与投资的企业董事长,分区经理。要全部到北京开会。算是,迈开了谢文湛争取北边市场的第一步。

而这一份开会的名单,晚上就到了白汐的手上。她无意间扫到角落的一个名字。笑容就僵住了——“董明堂”——对了,她的好哥哥开的万兴公司,破产重组以后。就被至尊行接手了。现在万兴行的第一股东是谢文湛。

她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不知道这个傻瓜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其实,她真的很想见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荣宝斋的前身是松竹斋,始建于清朝康熙十一年(公元1672年),松竹斋的创办者是一个浙江人,姓张,他最初是用其在京做官的俸银开办了一家小型南纸店。纸店的经营范围主要是三部分:一是书画用纸,以及各种扇面、装裱好的喜寿屏联等等;二是各种笔、墨、砚台、墨盒、水盂、印泥、镇尺、笔架等文房用具;三是代客订购书画篆刻家的商业作品,从中提成。 自1672年北京荣宝斋前身“松竹斋”南纸店的建立至今已有三百余年历史。1894年设立“松竹斋”连号“荣宝斋”,并增设“帖套作”机构,为后来木版水印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第110章 重逢

离莲花碗釉变完全消失的日子,只剩下一个月了。

白汐觉得,最近和谢文湛越发疏远起来。他白日里头没命地忙股东大会,夜晚还要查童宾的资料。而自己呢,像是游手好闲似的,整日游荡。

巍巍帝都,假如连这里的物什,都突破不了生死二字。那么,她又是怎样渺小的存在。

人在更年期,容易多愁善感。她觉得最近可能转型成少。妇了。所以感官酥了起来。好在,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通了之后,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天,谢文湛下班。她也正好回来。又是一天过去了,童宾的瓷器下落。还是杳无音讯。

谢文湛过来,把她抱到了沙发上:“今天去了哪里?”

“沿着102国道走了一遍。去了沿途的几个小村子。打听当地有没有当盗墓贼的。”102国道是北京去定陵的路线。每次都是司机专程送她去的。白汐又自嘲道:“有的村民以为我有病。土耗子这种事,怎么会说出来。”

谢文湛心疼她:“要不然,我派个人替你去打听。”

她摆了摆手:“打听是假。去这些地方的博物馆转一转才是真的。假如有什么古董,是从郑贵妃的墓里出来的就好了。”

当初,她就是拿着一小块和氏璧,把洪秀全墓的秘密揭露了个一干二净。

谢文湛摸了摸她的头,不再言语了。

吃完晚饭。谢文湛告诉她,股东大会开幕在即。全国各地的股东们,差不多都到了。但她只关心一个人:“董明堂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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