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小娇娘_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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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点了点头,轻笑道:“或许是不习惯在马车上睡吧,竟然做了个噩梦。”

青枫抬手帮着阿烟收拢了下发髻,笑着道:“外面天都要黑了呢,想着该是下榻的时候了,这才叫醒夫人的。”

阿烟掀起帘子看向外面,果然见来到了一处小镇,那小镇上不比燕京城的繁华,街道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走动着,街道两旁一个扫帚插在门上,算是个酒肆了。还有个饭庄,上面只扯着一个半旧的旗子写了一个“饭”字。虽有几辆马车轿子,可看起来都是同他们一样前来落脚的。

阿烟他们的马车也就跟随着那几个马车行人,来到了一处客栈,客栈上倒是用黑色的牌匾写了“天福客栈”四个字,牌匾虽经历了风雨褪色,可几个字倒是清晰可辨。

萧正峰命令车夫停了下来,亲自扶着阿烟下了车:“看你睡了一觉?”

阿烟眼上有些浮肿,显见得是睡过了。

“嗯,马车颠簸得发困,就这么睡着了。”

萧正峰抬手,将她脸颊边一点碎发拂开:“睡了也好,这些日子其实你都没睡饱过呢。”

他说完这话,竟是个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过阿烟却听出了什么,胸口那里便觉得急跳了几下,看向左右,幸好并没有人注意。

萧正峰唇边浮现隐约一点笑,见阿烟这忐忑的小模样,心间便觉得大好。其实作为一个男人,他喜欢这个女人小心翼翼怕羞的样子,让他总忍不住更想逗她。

此时车夫在小二的引领下去了后院拴马,两个小厮萧荣萧恩自去安置马车收拾行李,这边萧正峰带着阿烟青枫来到了后院下榻之处。其实往日萧正峰出门在外,分外节俭,都是随意要一个房间就算,他一个糙男人住哪里不行,当日在外行军打仗也不是就没有风餐露宿过。不过此时既带了家眷,又是阿烟这让他打心眼里怜爱的娇妻,自然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于是便要了这客栈里最贵的一间上房,并特意打赏了那小二碎银子:

“等下打些干净的热水过来,再挑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上几个。”

这小二得了碎银,自然是喜欢,知道这是不一般的客人,便尽心伺候,茶壶茶水都是捡了好的来,连菜都是嘱咐厨子用心做的。

一时饭菜上来了,萧正峰陪着阿烟用膳,青枫从下首伺候着。阿烟见此,便道:

“早说过了,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规矩,小心这饭菜凉了,咱们可没地儿去热。青枫也随着一起吃吧。”

萧正峰其实以前在军中素来都是和属下同吃同住的,自然是对尊卑无所谓的,见此情景也就道:“你家夫人说的是。”

青枫听此,知道此时不比往日,便取了一些简单饭食,在一旁凳子上半跪着吃用了些。

待吃过饭后,阿烟用小二送来的热水清洗过了,便躲在帐子里换了里衣。萧正峰呢,则是就着阿烟的那点水,也给自己洗了。

萧正峰洗漱过后,看了眼帐子 ,却见里面的女人悉悉索索地不知道摸索着什么,便哑声道:

“熄灯睡吧?”

阿烟轻轻“嗯”了声。

萧正峰于是挥手过去,将豆大的油灯熄灭了,然后摸索着来到榻前,掀开帐子钻进去了。待进去后,只觉得帐子里和外面截然不同,里面因了有那女人在,便凭空生出一点淡淡的幽香来,似有若无,可是却勾着人的心神。

这种香味他是早已经熟悉的,就是他在床榻间弄着时贴紧了才能闻到的。

阿烟原本坐在那里已经换好了贴身里衣的,此时见他进来,也不说话,只听到有沉重的呼吸声响起。

她不免抬头望过去,谁知道刚一抬头,那男人就压了过来,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按倒在那里,紧接着便是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干净。之后呢便是狂风暴雨一阵接一阵地袭来,力道狂猛速度迅疾,只把那风中杨柳吹拂得弯了腰。风雨之中,又有乳莺呜鸣之声,高低起伏,如泣如诉。其实这都是每日都有的,原也该习惯了,只是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男人的力道分外的迅猛,那进去的势头比往日深,倒是把阿烟弄得绷不住,趴在那里如同个孩子般抽噎着哭起来。

一直到了后来,风也停了雨也住了,这天都好像放晴了,只是被风雨摧残过的小雏菊已经是残花败叶落了一片,嫩蕊儿东倒西歪不成样子,还有红痕遍布香汗淋漓。

阿烟无力地瘫倒在那里,身下的被褥粗糙得紧,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她身子骨就那么轻轻颤动着,动得浑身仿佛没了骨头。

萧正峰呼出的气粗而重,带着大干一场过后的满足,他抬起手去抚她凌乱的秀发,秀发湿润:

“喜欢吗?”

也不是刚成亲那会儿了,傻乎乎的以为她哭了就是不喜欢,现在多少也感觉到了,女人哭成那个样子,或许是喜欢得受不住才要哭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且看这对新婚夫妻大干一场!

☆、第114章

也不是刚成亲那会儿了,傻乎乎的以为她哭了就是不喜欢,现在多少也感觉到了,女人哭成那个样子,或许是喜欢得受不住才要哭的。

他不说这话也就罢了,他这么一说,阿烟听在耳中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啜泣,咬着贝齿撑着瘫软的身子坐起来,两只软绵绵的拳头就去捶打萧正峰的胸膛:

“出门在外的,却把我这般折腾!仔细隔壁听到声音,岂不是羞死人了!”

她这拳头犹如棉花一般落在那富有弹性的劲健胸膛上,而萧正峰却是不管不顾,任凭她打着,依旧用大手爱怜地抚摸她发潮的柔软头发。阿烟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怎么了,竟忽然恼了,用胳膊去推开他的大手,挣扎着躲避开来,又任性地去捶打他。

谁知怎么一来,他竟仿佛也恼了,陡然用力,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制在自己怀里,俯首去咬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地啃着,只啃得阿烟一个战栗,几乎把持不住。

萧正峰忽而冷笑一声,却是在她耳边气息灼烫地道:“也不知道别人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对我生了间隙之心,更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惹你不快,让你对我疏远起来。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肝!”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依旧不放过她,在那娇嫩犹如花瓣一般的耳朵上轻轻折磨。

阿烟再也压抑不下,又酥又麻又痒的,整个身子犹如在寒风中一般轻轻打颤,哆嗦着手搂住他健壮的腰杆,口中霸道地道:

“反正你以后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你看了,我定不饶你!”

萧正峰听了这话,气得嗤笑出声:

“顾烟,你若是不放心,我萧正峰今日可以发下毒誓,今生今生,我只有你一人,绝不另娶,若是我胆敢另娶,便让我战死沙场,遭受万马践踏!”

阿烟湿润的眸子如烟如雾,在那黑暗而亲密的帐子里就这么迷离地望着那个强悍的男人。男人刚才说了这番话,显见得也是有些激动,健壮的胸膛正起伏着。她听着那些话儿,心里又酸又甜又气,便整个身子扑到他怀里,咬着唇儿搂他刚硬的脖子,用嘴去亲他带了汗的颈子。一边亲着,口中却是恨恨地道:

“你就是个没心肝的!”

没心肝的人才会发出这般毒誓,他若死了,岂不是要自己做寡妇!

萧正峰也回搂着她亲,亲得急切而狂乱,一边亲一边咬牙道:

“我怎么个没心肝呢?自从你嫁了我,我哪一日不是把你放在心头爱着怜着?你这么冤枉我,我又不是铁打的人,心里难道不会委屈?临别时老祖宗只说让我不要欺负你,如今看来,根本是我被你欺负罢了!”

阿烟在他怀里如同个猫儿一般磨蹭着,亲着啃着咬着,听到这个,却是仰起脸,挑眉恨声反问:

“你不被我欺负,难道还要被别人欺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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