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受改造计划[系统]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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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过后,白薄在门口将门反手带上,发现容映坐在餐桌旁,身后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无暇俊秀的五官明暗交界,给人带来的是强烈的视觉冲击,完美得像是画上一般,微微卷起的发梢变成了璀璨的金色,同光线交织在一块,一看就自带暖色调,不免想上去揉两把感受一下毛茸茸的温暖触感。容映发现他从屋里出来了,转头看向白薄,清澈纯黑的眼眸中焕发出喜悦的亮光,嘴角上扬,毫不吝啬地朝他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仍是那么明显,细小的,尖尖的,在粉色的唇上显得那般夺目,此刻容映开心的笑容,甚至比他身后的阳光还要耀眼。

  白薄微微晃神,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他很快回过神,炸了下眼睛坐到餐桌旁,上面摆放着容映买回来的早餐,连塑料袋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容映笑吟吟地对他开口道,“你运气还真好,我刚把它们买回来。”

  “辛苦了。”

  “啊,也没什么啦。”得到白薄如此正式的回答,让容易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你快尝尝味道,我还不知道它们怎么样呢。”

  白薄顺手夹起一个小笼包,咬下一口,皮薄馅多,咸淡适中,肉馅的鲜美透过汤汁浸入到表皮中,使之在口中完美的挥发,唇齿留香、回味绵长,白薄赞许地点头,“还不错。”

  容映拍手说道,“很好,吃了我的早餐,你就要答应我的请求了。”双眼却笑得像奸计得逞的狐狸。

  “啊?”白薄一脸懵逼。

  “那个,反正我一个人住着也无聊,不如我搬过来和你一块住?”容映刚说完,又立马重复道,“反正你都已经收过报酬了,可不能反悔啊。”

  “……”白薄复杂地看着手上筷子还夹着的半个小笼包,进退两难,他总不能把那剩下半个再吐出来吧,于是,唯有沉默以对。

  “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容映很快替他拍板决定,再不留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算了,反正也斗不过你,住就住吧,白薄自暴自弃地想着。

  等容映真正住进来之后,白薄才发现,原来他之前的担忧都是没必要的,因为容映用生命向他证明,他根本就是个蠢到不能再蠢的二货,自从多了一个人,白薄的家中就像多了一个世界,每天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一)

  两人原本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电视,容映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还是那种上气接不来下气差点能把自己笑断气的那种狂野笑法,白薄不解地望着他,猜测着难不成是羊癫疯发作。就在思考下一秒要不要打120的时候,容映在笑声中艰难地说话,“哈哈哈哈,你看这个表情包,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手机屏幕一转,是一套奔跑着的鸡年表情包,不知怎么戳到了他的笑点,容映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白薄用仿佛看智障般怜爱的眼神望着他,人傻就算了,重点是还没有笑点,唉。

  (二)

  “诶,延茗,你打个电话给我呗。”容映左右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怎么了?”白薄问道。

  “我手机不见了。”容映的脸上满是不解,将沙发垫子掀开,“不应该啊,明明先前还在的。”

  白薄仔细地盯了他三秒,而后指着他手中的物品缓缓问道,“那这是什么?”

  容映猛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竟然一直攥在手上,怪不得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呢,他亲了亲失而复得的手机,万般感慨道,“原来你在这啊。”

  ……白薄嘴角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此刻内心无语而又复杂的情绪。

  (三)

  某日,容映突然对白薄提议道,“我们今天是不是应该吃粽子啊?”

  “为什么?”白薄还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反问道。

  容映,“今天不是那个什么节嘛。”

  白薄很是忐忑地说出那个答案,“元宵?”

  容映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膝盖大喊道,“对对对,就是它。”

  “那不是应该是元宵吗==”

  “诶,对哦。”容映回过神,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粽子,你咋不吃月饼呢?

  诸如此上的事还有许多,在这就不一一细数,总之相处了这么十几二十天之后,白薄深深地怀疑自己之前是看走了眼,怎么会怀疑容映心思深沉、目的不简单呢?前提是,他得有那个脑子啊。

  不过,有了容映这么一搅局,本该漫长枯燥的假期变得意外地短暂,一转眼就到了开学季,学校注册的方式很是独特,刷卡,无论是刷一次门禁或者是在食堂进行消费,那么都算是你报道成功。

  白薄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了岑裕,和他身旁的沈肖行,沈肖行单手搭在他肩膀上,侧着脑袋同岑裕在讲些什么,整个人意气风发、神采奕奕,而岑裕听后也不免露出一个笑容,带笑嫌弃地推了他一把。沈肖行趁机抓着岑裕推他的那只手,握着不放,还没脸没皮地同他挑衅,笑得极为欠扁,岑裕拿他没办法,只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沈肖行却将人吃得死死的把人揽入怀中,这下什么脾气都消了。一个假期未见的岑裕脸上洋溢的是满满的甜蜜,连眼角都流露出一丝幸福的意味,和上学期结束时的失落惆怅完全不同,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简直辣眼睛,白薄加快步伐进了楼,任铁门自动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远处的岑裕也被这声音吸引抬头看,却只看见了紧闭的铁门和边上熄灭的红灯。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岑裕才回到宿舍,白薄立马装作一副安心看手机的样子,耳朵却密切倾听着门口的一举一动。

  岑裕有些意外地发现白薄比他提前来到了宿舍,他惊讶道,“咦,延茗你来得好早啊。”

  “嗯。”如果你没有在楼底下浪费时间的话,那么先到达的人就不会是他了。

  “寒假玩的好吗?”岑裕问道。

  白薄按下手机,面不改色地答道,“很好。”

  “那就好。”岑裕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给白薄带的特产,自信满满地推销道,“我们那儿的鸭脖,特别好吃,带给你尝尝。”

  “好。”白薄从他手中结果,撕开包装,礼尚往来地关心道,“那你呢,过得怎么样?”

  “我啊……”岑裕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边的笑意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住,他轻声而又坚定地答道,“我过的很好。”

  白薄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这不是又让他回想起很沈肖行的甜蜜过往吗,他张开嘴,啃了口鸭脖,而后,神色立马变了。辣,真他妈的辣,辛辣刺激着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口腔中涌起火辣刺痛的感觉,不仅辣而且还麻,白薄一时大意,直接挑了块小的整块塞嘴里,现在辣味一冲上来简直销魂。

  “怎么样?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辣了。”岑裕还冲他邀功道。

  刚想把嘴里鸭脖吐了的白薄只能咬牙吞咽,还不能让对方看出他此时的异常。好不容易结束完这场折磨,岑裕又问道,“要不要再来一块?”

  “不用。”白薄的嗓音有些沙哑,“最近喉咙疼。”

  “啊,我这儿有润喉片,你吃吗?”

  你是哆啦A梦吗?白薄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把他圆回来,于是他掷地有声答道,“吃。”

  嘴里含着冰凉的润喉片像是将之前的火辣放大了无数倍,那感觉,十分酸爽,长痛不如短痛,白薄用牙将其嚼碎,砸吧两下吞进肚里,并期望着岑裕待会儿不要再给他整什么幺蛾子了。

  果然,老天听到了白薄的乞求,岑裕在此时来了个电话,他一看屏幕,果断地躲到了一旁接起他的小电话,虽然压抑着声音,白薄却听得清清楚楚。

  岑裕的声音中带着平时所没有的甜腻,“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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