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受改造计划[系统]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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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你啊。这是白薄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事,但他却没有将真相而是故作神秘道,[没做什么。]

  [怎么可能呢。]岑裕不相信白薄随口糊他的内容,接着询问道,[那你要不要吃饭啊?]

  白薄,[不用。]

  岑裕,[那睡觉呢?]

  白薄,[嗯。]

  岑裕,[那你是怎么到我脑海中的啊,你活在我脑子里吗?]

  面对岑裕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白薄有一种在陪着熊孩子耍的错觉,他这时候倒是有些怀念那个内敛陈静的岑裕了,至少,不会烦他。

  长时间的沉默让耐不住寂寞的岑裕再次追问道,[喂,你怎么不理我了啊?]

  嫌烦的白薄仍旧不作答,决定让他自个在那儿唱独角戏,等到他觉得没意思了自然会消停,然而,他太低估少年岑裕的战斗力了。

  岑裕,[嘿,你还在吗?]

  岑裕,[你在的话吱一声啊。]

  岑裕,[嘿嘿嘿,你不会是死机了吧!]

  岑裕,[天呐,那我也没法修啊。]

  白薄忍无可忍,终于对他怒斥道,[闭嘴。]

  [咦,你还有反应,看来没坏。]终于得到回应的岑裕笑嘻嘻地同他继续扯皮,白薄只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要不是现在拿他没办法,他肯定得把这熊孩子丢出去,能有多远丢多远。

  接下来又上了两节课,分别是语文和历史,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白薄被迫同岑裕在教室内又回顾了一边初中知识,从《观沧海》到朝代诗,白薄听得生无可恋昏昏欲睡,而岑裕却被激发起了斗志,偏要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将每一节课都作为战斗准备,不肯错过一丝一毫。

  白薄虽然自己对这些课程没什么兴趣,但见到这样的岑裕还是由衷地感到欣慰,看来离改造成功的日子又近了一步,白薄观测到岑裕现在的懦弱值已经降低到了四十,而一直顽固的阴暗值也终于有所改变,松动了一些现在是四十八点。照这个趋势下去,不久岑裕就会变成一个积极向上、阳光奋斗的好青年,可喜可贺。

  当岑裕迈进家门的那一刻,就从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皱了皱鼻子,仔细闻闻过后,终于弄明白了这气味的来源,淡淡的、泄露出那种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荔枝肉。他敢打包票,这个味道他绝对不会认错,肯定是它,岑裕此刻像只兴奋的小狼狗见到了心仪的骨头,脚步轻快地往厨房里窜,他发现,岑父在炒菜!岑父这么懒的人竟然在买了外卖的同时还在家里炒菜,这可以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见到岑父背对着他拿着个锅铲的背影的岑裕受到了强烈的震惊。他用力闭上眼,再睁开,然后又用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幕还是没变,他不免张开嘴一时有些合不拢。

  老早听到后面动静的岑父只是淡淡问了句,“回来了?”

  “嗯。”岑裕应着,接着他发现今天的午餐比他想象的还要丰富,厨房里不仅有岑父打包回来的荔枝肉,而且他还做了一向嫌麻烦的红烧排骨和油炸大虾,岑裕不禁开始怀疑着,今天难道是谁过生日?他的生日老早过完了,而岑父的明明是在下个月,难道他记错了,其实是这个月?

  “回来就帮我把菜端出去。”见岑裕一直发呆,岑父索性给他找点事做,以免他胡思乱想戳破自己的真正想法,毕竟,同儿子道歉什么的还是让他在面子上抹不去。

  这才是自家父亲该有的态度嘛,岑裕瞬间放心了,看来岑父没被掉包,于是他将刚煮好的菜一盘盘端到餐桌上,细心地摆好整齐,之后,清理完灶台的岑父洗好手从厨房里出来,他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然后故作严肃地向岑裕问道,“还不去洗手吃饭?”

  “哦。”岑裕乖乖照做。就说他爸不会那么好心,看吧,一下就露出原型了,岑裕搞怪地冲镜子里的自己吐了个舌头,白薄却被他这幅活泼的模样逗得想笑,这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啊……

  餐桌上,父子两人安静地吃着饭,一边吃,岑裕一边偷偷地用眼神打量岑父,早就发现他的小动作的岑父一开始没有戳破,后来见岑裕的眼睛累得慌便往他碗里夹了只虾,说道,“吃你的饭,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岑裕这才收住了先前的举动,他低头做乖巧状,一言不发地吃着米饭,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变得僵硬,而岑父为了调节气氛,主动向岑裕问道,“最近学校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岑裕的神色瞬间变得难堪,有,发生的还是件大事,他的所有被排挤,所有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全部在这段时间内得到了充分展现,可这些背后的原因却不能对岑父说,于是岑裕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神色如常地答道,“没什么。”

  岑父还以为是年轻人懒得同他交流,便也笑着摇摇头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气死我了,又差一点……希望明天能补上,吧QAQ

第59章 厕所之战

  中午在家短暂地睡了半个小时候后,岑裕又背上他的小书包哒哒哒地往外赶,转过两三个街道,再上了一段漫长的斜坡,不久便看到了学校的建筑物,他歪着头看了眼表,两点零二,以他的速度走到教室最多花上十分钟,那么他还有将近二十分的时间用来等待上课。失算了,今天来太早,早知道就再多睡十五分钟,嗯,明天就这么干,岑裕暗自决定道。

  年轻人,能睡就不错啦,白薄默默叹了口气,眼里露出复杂的目光,想当初他初中的时候过得可没这么痛快,家里穷,为了省下住宿费和午餐钱,就算要走一个小时,白薄也不得不走回家,然后吃餐饭休息二十分钟,就必须再从家里出来。不过,白薄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也没有人会和他一样过得这么惨了吧,他又在比什么呢。

  果不其然,等岑裕到达教师的时候也不过两点十分,正好剩二十分钟,他有些无聊地用下巴搭在桌子上,眼珠从左转到右,教室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反而觉得倒也不错,其它人都不在,也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倒比平时活的自在。他咧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直到看到教室门口有人影窜动,他脸色的笑容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瞬间恢复严肃脸,低头装作整理自己书包的样子。

  进来的总共是四个男生,其中就有陈旭阳,他在那群男生中笑的格外张狂,和此时像只小刺猬警惕地竖起所有刺的岑裕相比格外不同,原本,他也是能像那样过得如此肆意的,可现在,他却不得不过着这样如履薄冰的日子。每日提心吊胆、格外多疑,甚至别人在说一句话他都会担心是不是在议论自己,岑裕紧咬着牙,忿忿不甘地握起了拳,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很快,他们原本聊得开心的气氛在看到岑裕的那一瞬也瞬间哑然,没有一个人搭话,似乎对于岑裕这么个占了教室的不速之客感到极为不满,用行动上表示着抗议,岑裕翻了半天,最后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他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再在同一个教室里和他们相处那么长时间,嗯,就是这样。

  在走廊的阳台上来回飘了半圈,岑裕突然有些想上厕所,便又转头调往刚刚才从厕所那段的走道走过来的路程,再一次走了回去,等他站在厕所里边刚要解决一下生理需要的时候,不凑巧,那一群男生正好也进到厕所里。

  岑裕在内心向他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不是女孩子,做什么拉邦结伴地上厕所,有毛病。

  而陈旭阳他们见到岑裕也故意站在那准备看着岑裕上厕所,而岑裕被他们充满着恶意的露骨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连原先的尿意都憋回去了,只打算绕个远路去往楼上的卫生间。

  就在他微皱着眉想要离开的时候,杨凯和另一个踢着寸头的男生堵在了厕所门口,杨凯朝他露出一个流里流气的笑容,“怎么,不敢上了?”

  “我上完了。”不愿意正面同他们对抗,岑裕只能选了个最折中的方法,反正他们也是刚进来,并不知道他到底上没上。

  “切,上完了,那就再上一次。”杨凯却不依不饶,摆明是要刁难他,岑裕这小子害他在班主任面前丢了那么大一个人,现在这笔账不讨回来怎么行,虽然那件事是他们四个人一块做的,可为了不连累兄弟,他便一人出来抗了,反正他爸妈极少管他,就算弄到叫家长他也不怕。事后,兄弟们纷纷夸赞他有义气,轮着请他吃了好几天的饭,他原先心里的那些不平衡便消散得一干二净,现在完全把账算到了岑裕头上。

  “无聊。”岑裕对他这番幼稚的行为显得极为不齿,似乎不愿与他过多地计较就像强行走出门外,可那两人拦得死死地,还伸手把岑裕推了回去,嘴里嚷嚷着,“怎么,要跟兄弟几个动手啊?”

  岑裕气得脸都红了,明明是他们在无理取闹,怎么还有脸把过错怪到他头上,他从嘴里憋出来一句话,“你们、不要太过分。”

  “怎么了,我们哪儿过分了?”说话的是陈旭阳,因为他身上的零花钱最多,所以在那群人当中一直扮演着老大的角色,如今更是摆出一副幕后boss的样子拽拽地朝他问道,殊不知这幅模样在白薄的眼中看起来只是个不伦不类的三流小混混,以为自己是天神在世、背后拥有数十亿资产,其实这幅模样,看得只让人觉得他欠的慌,恨不得痛揍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岑裕也被他气得牙痒痒,但他观测了一下目前的形式,一对四,他完全没有胜算,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正面和他们起冲突罢了。他握着拳,磨了磨牙后槽,说道,“行,你们做得一点都不过分,只是能让我出去吗?”

  他这般极度压抑着自己怒火的态度已经算好了,可在对方的眼中看来无异于屈服的节奏,这是怕了他们开始认怂了,于是杨凯脸上露出一个更加张狂的笑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猥琐气息,“杨哥说你爸是鸭子,那么你不是也喜欢让男人操啊,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呗,我还没见过鸭子长什么样呢。”

  “对啊对啊,把裤子脱了。”

  “脱!”

  杨凯说出这个提议,另外两人立马符合着开始起哄,而陈旭阳只是嘴角含着一丝冷笑,双手抱胸静静地欣赏着岑裕这番被逼迫的模样,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之感,最好能把他欺负得越惨,能哭出来的那种。到时候,他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地开口让他们放他一马。

  岑裕已经压抑到了极致,谁知他们软硬不吃还越发过分,这让他无法再忍,眉宇中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凌厉阴暗的眼神扫过他们每一个不怀好意的人脸上,既然这样,不如就拼一把,来个鱼死网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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