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高深莫测的正确方法_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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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野清太对于土御门悠人极为看重,也许是因为对方所带来的利益和帮助,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确有着深厚的友情,总之,中野清太绝不可能冒着惹怒土御门悠人的危险继续追求白缎,一旦发现这条友谊的小船要翻,他不得不尽快赶回国内,努力安抚自己愤怒的友人。

白缎对于中野清太不择手段的做法并没有太多的排斥,毕竟,他虽然接受着鹄霄真君正直仁善的教育,却也见多了修真界诸多的阴暗无情、冷酷自私。所以,他关注的重点,全都放在了中野清太的目的上。

“他……为什么会喜欢我?”白缎并不怀疑楚尧的话,但依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的印象中,他与中野清太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更没有任何可以孕育感情的途径。

白缎是个慢热的性子,他不会像人类一样玩什么一见钟情,外表、地位、金钱、才华……这些能够吸引伴侣的东西,对于白缎而言都没有半点效果,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柔以待才是走进这只貂儿内心深处的唯一途径。

所以,白缎无法理解中野清太对于自己的执着,而楚尧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为自己的情敌说什么好话。

“为什么喜欢你,这我怎么清楚?”楚尧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狠狠在中野清太身上抹黑了一把,“我只知道,他身边有很多情人,每个人都与你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要么是他就喜欢这样外表的人,而你恰好符合了他的审美观,要么便是玩什么替身梗,比如他心头有一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你与他的白月光最为相似之类的。”

听到楚尧的话,白缎颇有些叹为观止——他知道什么是“替身梗”,先前在网上看*文的时候,他恰恰好好看过一篇虐恋情深的替身文,其中又虐又黄.暴的内容让这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白貂惊叹连连,觉得人类这种生物真是会玩……然而,当时的白缎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莫名其妙得当了回“替身”——这感觉真是尤为微妙。

“他喜欢我,你不开心,对吗?”白缎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望着楚尧。

楚尧挑了挑眉:“当然,如果有人喜欢我,你会开心吗?”

白缎以己度人地思考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在楚尧讶然地注视下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对面的中野清太在问候了一声后便沉默下来,显然并不确定白缎此时的态度,没有擅自开口。

而白缎也没心思跟他玩什么相顾无言的把戏,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听说,你喜欢我。”

这语句肯定般的话语,不仅是中野清太,就连一边的楚尧都有些懵逼。听出白缎的嗓音极为冷淡,中野清太粉饰太平般笑了一声:“白大师听谁说的?在下只是倾慕您的才华与本领,想要与您交个朋友罢了。”

若是普通人听到这样的答复,大约会有一些自作多情的尴尬,然而白缎对此却没有什么反应:“但我不想和你交朋友,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会喜欢你。以后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请不要再来打搅我。”

说罢,他根本没有理会中野清太的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干脆利落地斩断了这朵意外的桃花。

做完这一切后,白缎双眸晶亮亮地望向楚尧,一脸的求表扬,而楚尧也毫不吝啬,给了他一个满是爱怜的亲吻。

一吻过后,白缎双颊绯红、嘴唇微肿,软绵绵地腻在楚尧怀中,把玩着他的手指,楚尧则揽着白缎,努力将自己过于活泼的小兄弟压下去——毕竟,现在他们还在外面,并不适合更进一步接触。

“你做的很好。”轻嗅着白缎的发丝,楚尧语气赞赏,“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都要这样做。”

“嗯!”白缎点了点头,扭头看向楚尧,“你也一样,如果有人喜欢你,就算他不说,你也要立刻拒绝掉,不然我也会不开心。”

“当然。”楚尧眸中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我是属于你的,只有你才有喜欢我的资格。”

明明这句话说得自大又傲慢,但白缎却听得心花怒放,他抬起双手搂住楚尧的脖颈,慷慨得再次送上自己的双唇:“嗯,我也只允许你喜欢我!”

驾驶座上努力将自己视为透明人的保镖兼司机:“……………………………………”

——说得好像大家都喜欢你们似的,简直不能更加不要脸!

——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羞耻的话,除了后面这二位也真是没谁了。

——这一碗狗粮简直有毒啊!

顺利地将楚尧与白缎送回碧水湾小区,保镖们终于完成了任务,功成身退,告辞得迫不及待。

而楚尧与白缎也被早就接到消息、等在客厅的李妈拉住,连连抱怨他们竟然一声不吭地跑去国外领结婚证,就连她也是看到网上的新闻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唠叨了大半天,李妈终于在楚尧与白缎的告饶中消了气,随后直接拿出一大叠资料,拍在了两人面前:“就算在国外领了证,但国内的婚宴也必须要办!小少爷你们看看该怎么办比较好?选好之后我立刻就安排下去!”

楚尧接过厚厚的资料夹,随手翻了翻,随后颇为头疼地看向身边的白缎,而白缎则果断扭过头去,相当坚决地表达出自己不愿插.手的意思——这种东西一看就非常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白缎与楚尧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白缎仍旧在学习各种风水知识,偶尔受邀出门解决一些比较棘手的委托,而楚尧则忙碌的多了。他不仅恢复了更新,还在李妈的催促下开始安排自己与白缎的婚宴,同时,也在密切注意着中野清太的动向。

虽然白缎已经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对方,但楚尧知道,不管中野清太是否放弃追求白缎,无数次坏了对方好事、与对方针锋相对的他却已然成为了中野一郎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要除之而后快。

果不其然,不出楚尧所料,不到一周的时间,中野清太的报复便来了。这报复来得太快,让楚尧不得不怀疑对方早就打算这么做——想要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在白缎的生活中,为试图乘虚而入的中野清太腾出位置。

被劫持的那一天,楚尧正在为白缎与自己的婚宴而奔波。他早晨出门,上午被绑架,直到晚上才匆匆赶回来,与白缎、李妈共进晚餐。

回到家的楚尧换了一身衣服,已然不是早晨出去时的穿着,头发微微湿润,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白缎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耸了耸鼻尖——隐隐在沐浴液的味道中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发现白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楚尧朝白缎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以免惊吓到老太太,而白缎扫了眼乐呵呵的李妈,终于将满腹疑虑咽了下去,安安静静地用完晚餐。

晚餐后,白缎跟着楚尧上了二楼,一进卧室就直接伸手,想要扒掉楚尧的衣服。

楚尧抓住白缎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撑在白缎耳边、扯松了脖颈上的领带:“怎么,刚吃完饭就想要运动一下了?”

白缎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他的插科打诨:“我闻到了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你真闻到了?”楚尧讶然挑了挑眉,抬手在自己胳膊上嗅了嗅,“你真是狗鼻子啊?我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呢!”

“所以,的确出事了?”白缎有些着急,再次上手解开了楚尧的衣扣。

这一次,楚尧并没有再阻止他,反倒相当配合地任凭白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流畅而有力的躯体。

拉着白缎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暧昧地滑动着,楚尧压下.身.子,舔了舔白缎的耳廓,声音黯哑:“你瞧,没事儿对不对?那些血腥味都是别人留下来的,我一点都没有受伤。”

白缎将楚尧扒了个精光,确认对方身上的确没有伤口,就连小兄弟也神采奕奕,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软着身体被他拉进怀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本着“既然脱.光.光就不要浪费”的原则,楚尧翻身将白缎压在身.下,一边撩拨着自己的恋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是解决了一个情敌——我早就提醒过他不要来招惹我,只可惜他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

“……中野清太?”白缎被楚尧弄得气喘吁吁,哼唧了一声。

楚尧动作微顿,挑了挑眉:“亲爱的,在床上不要叫其他男人的名字,真是毁心情。”

白缎嘴角一抽,不满地瞪了楚尧一眼,却因为眸光潋滟反而像是飞了个媚眼:“我在说正事呢!”

“嗯。”楚尧将白缎翻了个个儿,一手滑进了他的股缝,“我也在‘干’正事呢。”

白缎:“…………………………………………”

——这般色急的模样,活该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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