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溺水在浴缸的，怎么不说溺水在鱼缸里呢。”
“是不是又要说抑郁症了，这年头出什么事都要扯上抑郁症，它还是个孩子，放过它。”
“不割腕干嘛溺水？这人不是有病吧？”
虽然她和张雅没有丝毫关系，但看到这样冷漠的话还是有些心惊。
毕竟现在人都已经离开了，这些人还在不依不饶地说这样的话。
不知道张雅本人如果看到会是什么心情。
之前雅雅的梦因为时间过长，所以她不清楚是预知梦还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对于记忆的影响，但看目前的情况，这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梦和张雅的死有没有关系呢？
……
外面已经深夜，苏明舟刚下电梯就接到了公司来的电话。
“苏总，前台值班的那个姑娘死了，警察刚刚来问话，公司里有点人心惶惶的。”秘书语气不急不躁。
苏明舟心皱眉：“什么情况？”
“那姑娘今晚回家时被杀，刚刚被发现的尸体，所以来公司询问。”秘书迟疑，“听他们的语气，似乎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刚刚听到他们说好像这是连环杀人。”
他走过那边时的确听到了，说这姑娘是什么红旗袍第三个受害人。
而且他记得十分清楚，警察问了好几遍她平时的衣着习惯，表情明显不对。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他自然是要去公司的。
苏明舟挂了电话后还有点心情不虞，司机转个弯去了凰天娱乐，一辆警车大喇喇地停在路边。
第29章 029
此时此刻, 天色已暗，苑新区公安局却灯火通明。
张峰承认了。
连亦食指曲在桌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敲击着，闷声在张峰耳里就如同审判来临时的倒计时死亡钟声。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范阳表情有些焦急，不过还是放轻脚步, 看张峰这样子也猜到结果了，不过想到手头上的事情，还是立马在连亦耳边低声说话, “红旗袍那个第三个受害人刚刚出来了，是凰天娱乐的员工。”
又有受害人了。
连亦表情微变, 再嘱咐几句，门再度被关上, 气氛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压抑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