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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春_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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炤宁满心困惑,这怎么还碰都不能碰他了?“喜欢你才碰你,不然谁稀罕。以前又不是没这样过,只是……”只是隔着层衣服罢了。她没能把话说完。

“闭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以吻封唇,将她的言语淹没在唇齿间。现在跟以前一样么?以前她还是个小女孩儿,现在她是他如何都要娶的女人,他前前后后待她根本是两种心态。

到底,他如了愿。好好儿地收拾了她一番。

那对儿兔子,找到了,摸着了,还好好儿地品尝了一番。磨得她好一番求饶。自然,到末了他也不好过得紧。点火容易,熄火难。强行克制着那种冲动,等待平息的时候,他几乎怀疑自己是有资格得道成仙的——搂着个货真价实的小尤|物,居然能不犯错,那是凡人能办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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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茼从醉仙楼回江府的时候,只是个受了内伤的世家子,翌日一早,变成了个身穿僧袍脑袋发亮不能言语的小和尚。大老爷痛定思痛,经由礼部告知皇帝。江予茼的世子身份要罢免,日后要再选择一个人顶替上去。

方云起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带着伤回到家里,安国公大半夜又赏了他二十大板。一大早,安国公亲自去了五城兵马司一趟,告知指挥使:他儿子触犯家法,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通,没个一年半载是下不了床的,不能再当差,只管另选贤人代替。

安国公是经由大老爷点拨之后,才意识到事情非同小可,难得的来了一次杀伐果决。心里当然是懊恼沮丧至极。原本云起的前程一派光明:熬个十年八年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就是他的了,那可是威风八面的一个官职。可是天不遂人愿,他竟在江予茼唆使之下为了美色到手做出了糊涂事。

唉——

安国公只希望儿子痊愈之后夹起尾巴做人,在府里老老实实打理庶务,这样的话,缓几年兴许还能再出头。若是还不肯安生度日,再惹到江炤宁和燕王,那……这一辈子就完了,他能指望的大概就只能是孙儿了。

可是,云起还没成亲,哪儿来的孙儿?

安国公暴躁不已,在书房里直转磨。

他得先给儿子寻一门过得去的婚事。

门当户对的就别想了,江炤宁才不肯让高门女子嫁给方云起,一定会变着法子搅黄。与其抱有幻想,还不如省去分明可见的纷扰。

大夫人用早饭的时候,听说了夫家、娘家这两档子事,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该!

那两个混账东西,总是掂量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尤其云起,她明里暗里点拨过多少回,他这分明是当成了耳旁风,能怪谁呢?

还有她那个糊涂兄长。先是往死里坑了她一把,眼下又犯了教子无方的大忌,合该闹成这样。

万幸,炤宁不是握着人的把柄就颐指气使处处刁难的性情,甚至于,还因为她身怀有孕给予了不少关心、照应;

万幸,云起是受了江予茼的唆使,要是他自己色|胆包天,今日不死也要脱层皮。

所以,思前想后,大夫人对眼前所谓大事并不记挂,用完饭,照常去了花厅,处理内宅的大事小情。三夫人因此很是震惊、意外,经她安抚解释之后,也就平静下来,如常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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炤宁听说这些的时候,还在燕王府。

昨晚他不再闹腾之后,两人说了很久的话。也不知怎的,她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没惊动她,由着她酣眠,自己则去了书房,与几个长期日夜颠倒的幕僚议事。

炤宁一觉睡到了大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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