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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_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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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锦言的音质本就低沉,再略微降个调,便是诱惑力十足的慵懒与性感。

“……锦言,快放开我。”阮清歌扭了扭身体,有点不自在。

“不放!”温锦言收紧手臂的力量,明显还没玩够的语气。

阮清歌哑然失笑,这样的一个大男人有时却跟七岁小孩一样胡搅蛮缠,于是放柔了声音,哄道:“好啦,放手啦。”

“我、不、放!”温锦言却是越搂越紧。

阮清歌无奈地呼出一口气,扔下铲子,默了默,突然拔高音量,训斥着:“温锦言,你难道没闻到烧焦的味道吗?”

少女时期的阮清歌,曾经无数次幻想着她以后的男朋友。或许是温文尔雅那一款,也许走内敛沉稳路线,也许为人幽默风趣。

她从未想过,最后上手的会是这一款的男人。他的才华令她倾慕不已,可他身上的某些糟点令她哭笑不得。

不过,如果好好改造的话,好像,也不赖嘛。

☆、第35章 霸王上弓

经过阮清歌修改的设计稿再次被王妍希的经纪人毙了,原因是太过繁琐,不够大气。

吃完早饭后,阮清歌再次回到freya工作室,与欧力商讨对策。

“阮清歌,你那些宝石就是累赘,统统撤掉!”欧力按捺着心中的烦闷,继续批评,“还有,你用的马来色丁和蕾丝网太小家子气了,还是听我的,用真丝!”

阮清歌在这一点上不肯做出让步,“黑色的真丝太沉闷了,体现不出细节。”

“黑色是经典色,不知道吗?而且黑色是我最擅长的颜色。”欧力也不肯让步。

结果就是,两人陷入了长久的僵持。

下午五点,阮清歌做了第六遍的细节修改,走过去,对欧力真诚地说:“欧力,我们必须放下成见,否则今晚我们还要在这熬夜。”

欧力点点头后才想起她看不见,回道:“好吧。”

“我把领子改成了半高领,背部采用镂空,面料换成你想要的真丝,只是我觉得还是不够好。你想想看要怎么修改。”阮清歌征询着他的意见。

“要想做出图中的效果,真丝不行,还是马来色丁和蕾丝网吧。只是用黑色的话还不行——”欧力抬起头,彼时夕阳西沉,暖黄的光线正斜斜地映在阮清歌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色。

“金粉色。对,用这个颜色!”欧力拿过她手上的设计稿,“再把七分袖改成复古中袖。衣服上的珍珠全换成跟裙身一样的亮片。这次保证一定ok。”

欧力边在电脑上作效果图,边指导着阮清歌:“我知道你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想在衣服上加些亮点。可是,有时候并不是细节越多越好,太多的元素反而会喧宾夺主。一件有设计感的衣服只需要突出一个重点,而这条裙子的重点便是它的线条。”

“我明白了总监为什么要我跟你好好学。他应该是想通过你来纠正我的这点毛病。欧力,谢谢你的指教。”阮清歌拿着盲文笔,在硬纸上飞快地写着,把这次的启发记了下来。

欧力见她这般谦虚好学,眼神往右上方飘了飘,一脸别扭地说:“其实你也不是一无是处。你比那些实习生强多了。”

阮清歌一愣,随即扬起了唇角。

两人忙到了晚上八点,才顺利收工。欧力请她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海鲜面,自己就点了一份蔬菜沙拉。

“你吃这么一点能饱吗?”阮清歌关切地问。经过了这两天激烈的磨合,她已经把欧力当成了朋友。

“什么叫这么一点?这里已经有117个卡路里!”欧力一向严格控制自己的身材,吃了半份沙拉后,打探着,“听说你和总监在交往,是吗?”

阮清歌放下筷子,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他吗?你对他了解多少?你知道吗,整个工作室的人都在背地里说你利用总监对你的喜欢往上爬,甚至想爬上温家少奶奶的位置?”欧力望着她,严肃地发问。

阮清歌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她喜欢温锦言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又好像……不止那么一点点。

“我为了总监才来到freya,我非常喜欢他。可是只要你们真心相爱,我会祝福你们。江乔跟了总监三年,像个女汉子又扛又搬还全国跑,向日葵似的只望着总监。她对总监的爱只会在我之上。可当别人说你利用总监的同情心去引诱他,江乔还去反驳,说你从小到大都不是那样的人。”欧力顿了顿,语重心长地又说,“阮清歌,如果不是真的爱总监的话,放过他吧。因为有人比你更值得他的付出。”

半响,阮清歌终于开口了,带着份愧疚,真心实意地保证着:“我会对总监很好很好的。”

“那你知道他感冒了吗?”欧力回想起上午看到温锦言时,他的眼角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双唇苍白而干裂,应该是发烧了,而且烧得还不轻。

“……我,我看不见。”阮清歌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欧力继续责问:“那难道你没有听到他的咳嗽声吗?”

“我——”阮清歌哑口无言。其实她听到了,还不止一次,可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懊恼、自责、愧疚……种种情绪积压在心中,胸腔涨得快要爆炸了。她匆匆站了起来,和欧力告别后,给温锦言打了通电话。

“清歌,忙完了吗?我这就过去送你回家。”电话那端的声音干哑乏力,还伴随着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阮清歌突然就心疼得不得了,“锦言,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过去找你。”

她在小区保安人员的带路下,来到了公寓门口。温锦言给她开了门,仍强力撑着虚弱的身体,笑笑地说:“我没事。”

阮清歌抬起手,摸到他滚烫的额头,“傻瓜,都烧成这样,还叫没事!走,去医院!”她拽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去。

温锦言脸色骤变,连忙抱住门框,扯着嗓子嚷道:“我才不去医院!”

阮清歌有点无语了,跟哄儿子似的温声软语地哄着他:“乖啦,去打一针就好啦。”

“我,我最害怕打针。”温锦言一脸惧怕、哆哆嗦嗦地回道。

阮清歌:“……”

她去药店买药,回来时又摸索到厨房煮了些开水,磨磨蹭蹭到了晚上十点,温锦言才吃下药,卧床休息。

“怎么突然就病了?”阮清歌一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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