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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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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芸,承光可是你的孙子。”温弘几乎是脱口而出。

严芸一听火气更大,放出了狠话,“我死都不接受阮清歌做我的儿媳!”

这时,玉婶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拿出那枚钻戒,说是在床底下找到的。

“看你做的好事!”温弘飞了个白眼给她,沉声勒令,“明天去给承光道歉去。”

“我偏不!”严芸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跑上楼。

温弘重重地把文件摔到地上,走了出去。玉婶连忙追过去,问:“先生,这么晚了去哪里?”

“去公寓。这家我也不住了!”温弘冲着楼上喊道。

**

“总监,早安。”倪好远远瞧见黑衣黑裤等电梯的温锦言,连忙小跑过来。

“早。”温锦言朝他的方向一瞥,黢黑的眸子冷得足以将空气里的水分子凝成冰渣。

倪好打了个哆嗦,和他一同进入电梯。反光镜面上映出boss大人那张冷峻的脸。

倪好觉得很怪唉,boss大人不久前还跟阮清歌卿卿我我秀恩爱,一副“老子终于有女人了老子要让你们所有人长针眼”的春风得意样,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

难不成,他又来大姨夫了?

“倪好,你在心里吐槽我吗?”温锦言寒着脸,目光森冷地落在了反光镜上,那双修长明亮的眼,像是直直盯着他看。

倪好心里突突直跳,低下头,心虚地嗫嚅着:“总总总监,小的哪敢啊。”

叮——

温锦言快步走出电梯,经过设计部时,眼睛瞄向了正在整理羊绒毛线的某人,“阮清歌,到我办公室来。”不容拒绝的语气,透着些许命令式的支配。

阮清歌犹豫了一下,神情漠漠地站了起来。

门一合上,温锦言立即换掉那副欠打的冷傲表情,抱着阮清歌,细声软语地讨好道:“好啦,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向承光道歉,向你道歉,我们和好好不好?不要再挂掉我的电话。”

阮清歌推开他,明显对他的说辞无动于衷,“总监,现在是上班时间。”

温锦言烦躁地扯着头发,“可我一想起你还在生气,我就什么都做不下去。”他双手按着她的脸,柔声又说,“清歌,是我没处理好和我妈的关系,对不起。”

那硬着的心肠只要一听到他加柔了的声音,立即就没有骨气的软化了。阮清歌抓着他的手腕,心平气和地说:“锦言,在我是你的女朋友之前,我还是一个孩子的妈。承光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可是一想到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的心就疼得不得了。这样的事如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怎么办?我其实真的很想让伯母喜欢我和承光,可是,总是事与愿违。”

“我妈那人就是爱面子,其实她心肠不坏的。”温锦言捧着她的脸,额头贴着额头,鼻子贴着鼻子,“给她点时间,给我点时间,嗯?”

“现在是上班时间,以后再说。”阮清歌很不给他面子,撇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一整个上午,倪好都坐到阮清歌身边,帮忙数针数,帮忙配色。看着她手若穿梭地编织彩虹毛衣,连连惊叹:“为什么你的手可以这么巧?是不是你们青湖的女孩都这么厉害?”

阮清歌微微一笑,“倪好,一直让你给我打下手,真是大材小用。”

“跟着你我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倪好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而且总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敢呆在他身边,免得他什么时候狂犬病发作,我就是被咬的第一人。”

阮清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与此同时,严肃的声音从身后突兀冒了出来。

“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还不快做事。现在是上班时间,不知道吗?”

阮清歌狠狠咬牙,这个公报私仇的幼稚男人!

温锦言是照例来设计部收稿子的,他咳咳两声,食指敲了敲桌面,“阮清歌,你的设计稿呢?”

阮清歌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圆领衬衫的手稿,给boss大人过目。

温锦言长眸微眯,寒着声音让她打样出来,架子端的都快顶到倪好的头上,然后跟幽灵似的又飘走了。

在天弘那边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温锦言带着一大袋奥特曼玩具,刚走到阮家门口,就看到门上遗憾稚嫩的粉笔字——温锦言与老shu不许jin来!

温锦言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忍住爆血管的冲动。他按响门铃,十秒过后,里面有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谁?”

温锦言的不耐烦快到了极限,“我。”

“没读过书吗?看不懂门上的字吗?”阮承光声音不大,火气倒是不小。

“喂,小萝卜头,最好立刻给我开门!”温锦言把门拍的砰砰响。

“我偏不!”阮承光从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了。

温锦言在门外等了十分钟,肚子饿的咕咕叫时,薛山拎着一袋烤地瓜走了过来。

温锦言张大鼻孔,闻着那香甜的气味,肚子里的馋虫满血复活。“谢了。”他很不客气地从中挑选一个最大的地瓜,扒掉皮,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叮咚、叮咚——

阮承光听到薛山的声音,才伸出脑袋瓜,“薛叔叔,什么事呀?”

薛山指了指一旁把脸憋得通红的温锦言,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噎到了。快给他拿点水来。”

于是拿水的拿水,拍背的拍背。好半天,温锦言终于找回气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脸再次憋红了,躲在车上,自个生着闷气。

他给宁南星打了通电话,诉说着心中的苦闷,这时,女人高分贝的叫骂声震响了他的耳膜。

“薛山,你还不快给我出来!三天两头跑这里像什么话?人阮小姐已经够本事找到小白脸,你怎么还不死心?”薛妈妈揪着薛山的耳朵,把他扯了出来。

薛妈妈刚走出大门,就撞到了一道人墙。她抬头一看,“小白脸”脸上跟覆了层寒霜似的,一双眼发狠地盯着她,就跟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你再说一遍,谁是小白脸?”温锦言的眼里有着压都压不住的愠怒的火光,每个字都忍耐着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警告你,别再侮辱阮清歌,否则我让你变成小黑脸。”

薛妈妈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在他凌厉的气场下,有点怂了。一溜烟跑回家,确定“小白脸”不会追来,忿忿地骂道:“痴线(神经病),开了辆破车在这装凯子。”

薛山快抓狂了,“妈,人那是保时捷,价值七百万。”

薛妈妈……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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