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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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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看你全身都冻成冰块!”温锦言又是责备又是心疼,抱着她往楼内大步走去。

“我原先怕惹你生气,不敢打。后来又怕你睡着了,不敢吵醒你。”阮清歌搂着他的脖颈,低眼耷眉的,显得委屈极了。

温锦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什么时候过来的?”

“八点多。现在十二点了吗?”

温锦言看了下墙上的电子钟,心疼得要爆炸了,“傻丫头,都两点半了!”

……

阮清歌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水,身上覆盖着厚厚的棉被。酥酥在她脚边,被毛毯裹得只剩下毛茸茸的头。

“所以说,我给南星做了刺绣,我给南星织了围巾,你嫉妒了?这么大人,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阮清歌没心没肺地笑了出声,把手伸进包里,摸索出一个香囊,“其实你出差时,我给你做了一份礼物,只是一直不好意思送给你。”

温锦言来到她身边,拿起她手中的大红色香囊。她用黑色的线绣了一个心心相印的图案。“挺好看的,为什么不好意思送?”

阮清歌登时睁大眼睛,又惊又喜:“真的好看吗?我拔了我的头发绣的,估计毛躁躁的,难看死了。”

温锦言:“……”

呃,头发……

阮清歌难为情地摸了摸下巴,解释道:“这是青湖镇的传统。女子用自己的头发做线,绣一个香囊送给心上人。一个女人一生只能绣一个,并且送出去就不能收回。”她顿了顿,缓缓念着家乡的歌谣,“君为针,我为线。针针线线密密缠,相亲相爱永不分。”

身上的被单突然被扯开了,男人清冽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口腔。

身下的沙发是冰凉的,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却是滚烫的。一冷一热贴上来时,阮清歌不由得张开嘴唇。

他的舌头趁机掠了进来,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用力追逐。阮清歌从未经历过如此热烈的吻,她忘情地搂着他的脖子,用尽所有气力回吻着他。

吻着吻着,他的动作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他的手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拉下背心裙的拉链,然后顺着她线衫的衣摆伸进去。滚烫的手指撩过她冰凉的肌肤,顺着她的脊椎向上逡巡,一点一点蕴热她的身体。

“可以——”温锦言想说的是:可以现在给我吗?

“可以——”阮清歌还未说完的是:可以等到婚后吗?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温锦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全身的血液全部往腹部以下的某个地方涌去。那里已经是肿胀难耐。他低下头,将她如果冻一样可口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极为动情地吸吮舔~舐着。

阮清歌唔了一声,全身瞬间就软了。她将手抵在胸前,想要阻止他,温锦言已经将缠绵不休的热吻移到她的脖间。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声又一声,直窜进她的心间。阮清歌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异常,那个东西硬硬的、热热的,抵在她大腿上,蓄势待发。

“锦言,不要再——”她的声音,破碎又沙哑,就像窗前碎了一地的白月光。

“不要在这里,是吗?”温锦言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阮清歌差点要崩溃了,为什么他总是自说自话呢?“不是的,锦言,我还没准备好。”阮清歌连忙大叫着,免得再晚点就会被他吃了。

“你不愿意吗?”温锦言不满地撅起了嘴巴。这女人是没看见,他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裤衩了……

阮清歌怎么都不敢说出口,今天她是随手抓了一件快变形的内衣,内裤上方还有一个小破洞。这样的形象要是被温锦言看到,她这辈子都不要活了。

“你不说话就是愿意了。”温锦言把她扔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裤衩。

阮清歌记得很清楚,那张床是意大利定制的,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一团棉花里,全身轻飘飘的。就在她即将飞到天上时,男人跟烙铁一样炽热的躯体压了下来,牢牢地把她制服在身下。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又一次席卷了她。阮清歌被吻得七荤八素,意乱情迷间,啪嗒——

她内衣的搭扣被解开了。

来不及了……

因为,一双大手已经按在她胸前的柔软处……

☆、第48章 重大消息

“锦言,我那个来了。”阮清歌急中生智,胡扯了一个理由。

按着她柔软处的手瞬间僵住了。温锦言只觉得头顶似乎有几只乌鸦嘎嘎飞过,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把阮清歌的衣服拉好,爬下床。

“锦言,你生气了吗?”阮清歌背过身,把内衣的搭扣扣上,慌乱极了。

温锦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没有。”说的那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此时此刻的温锦言就像即将撕开糖纸却被告知不许吃糖的小孩,委屈、憋屈、超级郁闷!

他一件一件地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拿起桌面上的钱包,出去了。

开门声之后,又响起了关门声。

万籁俱静。在这样的夜里,时间流逝得特别的慢。阮清歌听着钟表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屈起双腿,将头埋进了膝盖间。

锦言他一定是生气了。

阮清歌自责极了,为什么她老是惹他不开心呢?

在她快要睡着时,温锦言一身雾气地回来了,推醒了她。“我不知道你喜欢用哪个牌子,所以把便利店的卫生巾都买了回来。你换完后再去睡觉。我问了售货员,女人这时候特别怕冷,所以我买了暖宝宝。对了,还有姜茶。”

温锦言正要去煮开水泡姜茶,阮清歌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深受感动地说:“锦言,你对我真好。”

“别,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温锦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把她推开,安慰着自己,“反正我们的日子还很长。这次不行,就下次吧。下次一定要给我。”对温锦言来说,这世上没有柏拉图的爱情。他爱一个女人,就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不仅是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

第二天。

阮清歌没有休息好,上班时直打盹。就在她上下眼皮即将合上时,后脑勺突然被人一拍,直接被打趴在桌面上。

“阮清歌,跟我到办公室来。”温锦言板着脸,沉声道。

阮清歌揉了揉脸颊,在同事们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目光中,熟门熟路地来到总监办公室。门一关上,有只手搂住她的腰间,下一秒整个人就凌空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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