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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双城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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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啦?”陶承柏将郑陆头盔上的挡风罩扣上,转过身来又拍了拍郑陆的手,“抱紧了。回家再睡。”陶承柏将油门一加,机车轻轻地滑进了夜色里。

  郑陆昨晚上点灯熬油地看书,下午又进行了比较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这会子吃饱喝足了,困劲就上来了。加上夜风习习,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在挡风罩上流水一样划过,郑陆趴在陶承柏宽阔温暖的背上眯着眼,慢慢地竟有了一种要腾云驾雾的感觉。就在要睡着未睡着的当口,忽然头一歪,心里是那种猛然一脚踩空的感觉,郑陆惊得一下睁开了眼,心咚咚地跳了两下,这要是睡着了掉下去还不得把脑袋跌开了瓢。郑陆胳膊上下意识地就用了劲,是想搂得紧一点。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慢慢地就将手从陶承柏的T恤下摆钻了进去,贴上了陶承柏的腹部。这样皮肤贴着皮肤搂着安全感更明显了。

  陶承柏因为长期晨练,小腹上是明显的八块腹肌。郑陆其实很少用手去摸,此时便一手搂紧了陶承柏的腰,一手用指头沿着腹肌一块一块地数,为防止睡着,嘴里还自得其乐地无声地数着数。上面的两块最明显最大,越到下面越小。

  在郑陆来讲,这是防止他睡着的新发明的小游戏,可在陶承柏来说,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温柔的挑逗了。郑陆的指腹软软的肉肉的,让陶承柏联想起了他形状可爱的唇珠。小腹上被手指划过的地方痒痒的,一直痒到了他心里去,痒得他呼吸乱了套,在小小的头盔里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陶承柏不耐烦地轰起了油门,恨不得即刻到家。

  

  陶承业不在家,屋里漆黑一片。陶承柏将机车在车库里停好,拔下头盔就向屋里奔去。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壁灯,郑陆拎着头盔在昏暗的二楼拐角处一闪而过,他正在向后面的陶承柏大声说话:“我困死了,先洗啦。”

  陶承柏追上郑陆的时候,他这一个“啦”字刚懒懒地说出口,因为身后脚步声异常正要转身查看,哪知道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陶承柏扑到了墙上,脑袋立时就落进了陶承柏的两只手里,接着脸被抬起来,嘴巴被堵住,陶承柏沾满酒味的舌头伸进来狂扫,这一系列动作在陶承柏做起来是一气呵成。毫无繁难之处。郑陆被陶承柏周身的热度团团围住,因为又是毫无准备,本能的反应就是憋住了气,心猛然提到半空,手上的头盔差点没拿住,险险地勾在了小指上。

☆、16 第十六章

  在这个灯光昏暗的楼梯口,陶承柏将郑陆按在墙上,吻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怎么了?”陶承柏压抑地喘着,一手揽住郑陆的腰,一手抬起他的脸,低下头想要去对他的眼睛。

  郑陆站在陶承柏怀里,一根食指松松垮垮地勾在陶承柏的裤腰上,长睫毛阖下来扑撒成了两把小刷子,他晚上基本上没喝酒,但是现在脸上烫得马上就要开了锅,郑陆嘟着嘴不动不说话,他其实是有点被自己身体里奔腾的热流羞住了,下面被陶承柏吻得站起来了。

  陶承柏顺着郑陆的胳膊向下摸到了他的两只手,牢牢攥住,与此同时头盔终于咚一声掉到了地上。陶承柏小心翼翼地将话问成了耳语呢喃:“嗯?怎么不高兴了?”

  话刚说完,静谧的空间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车声,陶承业回来了。

  

  陶承柏拉着郑陆的手,牵小牛一样把个别扭人悄没声息地牵回了房间。关上门,两人也不开灯,像两个顽皮孩子似的拉着手站在黑暗里,仿佛是在进行什么秘密的游戏。楼下传来陶承业和王晓璇说话的声音,隐隐绰绰的,忽然一声哎呦,是上楼的王晓璇踢到了郑陆的头盔。

  

  “人在家呢么?头盔怎么扔在这儿。承柏?”王晓璇喊了一声,自然没有回应。门板上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仍是没回应。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两个人站成了一对相连的黑色剪影。

  王晓璇转身离开了,跟上楼的陶承业说话:“搞什么鬼呢这是。车子明明在家。”

  “你管他呢。”陶承业的声音消失在隔壁门后。

  

  郑陆忽然觉得现在的这种情况有点好笑,咧开嘴轻轻地笑出声来。这笑声在黑暗里像一个温暖的咒语,使陶承柏刚冷静下来的欲望顺着血液里的酒精又开始向四肢百骸流窜,并且一发不可收拾。陶承柏上前一步把人顶到门板上,歪着脑袋一口就叼住了郑陆的嘴巴。他觉得郑陆变成了一块磁铁,而他成了一个小铁钉被牢牢地吸住了。只能不停辗转地变换角度去吻那两片柔软,如论如何也亲不够似的,两只手在黑暗里也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自动就钻进了郑陆的衣服里,在光滑柔腻的皮肤上四处游走。

  陶承柏的手臂手掌都是硬的,抵着郑陆大腿根的家伙更是硬梆梆的。郑陆被陶承柏勒在怀里,就觉得自己变软了,软得气喘吁吁,一塌糊涂。两根舌头被陶承柏打了连环,成了个解不开的胶着状态。舌根被吸得发疼,这让郑陆从鼻腔里用力地哼了出来。

  “嘶~疼死啦。”郑陆皱着眉挣扎着把头偏向一边,妁热的嘴唇和鼻息立刻贴到了他的颈窝耳边,痒得他猛缩脖子,最后只好双手扯住陶承柏的头发把他拉开。

  陶承柏的目光在黑暗里奇亮无比,硬是又贴了上来,粘着郑陆的嘴唇话都喘成了气音:“喜欢我吗?”他现在问这个根本就是废话,可是他就是想听郑陆自己说出来,想感受一下那几个字从郑陆柔软的嘴唇里吐出来的美妙感觉。

  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心跳失序地像两个重症房颤病患。郑陆有些想恼,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知道了还问,你怎么这么烦。”

  陶承柏从鼻腔里笑出声来,用下面的那个硬家伙小心翼翼地去撞郑陆,威胁着耍起了流氓腔:“快说,不然今天干死你。”

  郑陆不服气地挺腰撞回去,陶承柏有的那一套传宗接代的家伙他也有。两人在这么一递一撞间就一起被大火给燎了原,陶承柏弯下腰一把搂住了郑陆的双腿,将人高高地抱了起来,在郑陆压抑的惊呼声里,将人摔到了床上。

  哥这是要疯,郑陆在猛然而至的压迫里想。疯就疯吧,反正我不准他去喜欢别人。抬起胳膊搂住了陶承柏的脖子,郑陆主动翘起脑袋吻住了对方的嘴唇。这对于陶承柏来说无疑是救火踢倒煤油罐,可劲儿地火上浇油了。昏暗的房间立时就成了个失火现场。

  贴着郑陆的脖子陶承柏一路向下吻到郑陆的胸口。胸前两点是郑陆的痒痒肉,此时郑陆便喘息着要伸手去挡,陶承柏也不多做缠绵,手向下已经伸进了郑陆的运动裤里,握住了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郑陆受惊一般挺了一下身子,受不了似的嗯嗯地哼了出来。这种浑身麻痹的感觉比自己撸舒服太多了。

  “乖,把屁股抬起来。”陶承柏伏在郑陆耳边,声音是暗哑的迫不及待。郑陆呆了两秒才听明白他说的什么,然后听话地欠起腰,裤子立即被一把扯掉了。陶承柏半跪起来,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己,又立刻合身压了上来。

  “摸摸我。”陶承柏飞快地亲了郑陆一下,拉下郑陆的手,握住了自己,郑陆的指腹柔软,手指白皙纤长,此时手心带着一点薄薄的细汗,陶承柏情不自禁地长长地舒服极了地嗯了一声。他跪伏在郑陆腿间,将两人的家伙并在一起互相摩擦,两手包着郑陆的手合握在上面,胯部模仿抽插的动作,渐渐地上下起伏动作起来。

  

  或许是这种画面太刺激了,感官也太舒服了,两个人不久就喘息着交代了。

  

  陶承柏折腾出了一身细汗,此时支着肘部悬在郑陆上方喘息,半响心满意足地笑了,伸出手摸了一把郑陆汗茵茵的头发,又用手指去点他的嘴唇。

  “滚。”郑陆偏过头,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刚摸过JB,现在又来摸他的嘴。

  “下次做的时候你别出声。”陶承柏笑着说。

  郑陆转过脸来,不解地看他。陶承柏低下头,用鼻尖去嗅他的脸颊,嗅到他耳朵边,把头点在了床上,轻轻笑着说:“你喘得我忍不住想射。”

  郑陆气得劈头盖脸赏了他一顿巴掌。

  

  两人后来在浴室的洗脸台上又这么着撸了一次,因为开了灯,郑陆几乎要变成一株含羞草,别别扭扭的不太配合,加上已经射过一次,某人持久地到了惊人的地步,总之过程堪称一波三折。

  

  半夜陶承柏醒了一次发现郑陆睡得滚到了一边,他又把人捞回怀里肉贴着肉地紧紧抱住。结果凌晨郑陆老早就醒了,被陶承柏的胳膊硌醒的,后脖子酸疼酸疼的。郑陆气哼哼地起来洗漱了,破天荒地起了个绝早。

  

  晨光微曦,郑陆穿着陶承柏的绵绸睡衣,一个人盘腿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坐得久了慢慢地向后仰靠过去,用宽袖子遮住了脸。

  陶承柏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他走到沙发后头,掀开了郑陆的袖子,弯下腰在郑陆的嘴唇上亲出了吧嗒一声响。两个人如此颠倒着对视了一会,一起羞羞涩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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