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_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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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秦不昼眨巴眨巴眼,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小皇帝耍了。

萧洛栩大步走到门边,并未回头。背影孑然孤傲:“你的性命,朕暂时寄放在你手里……也算对秦家满门忠烈一个交代。”

真是这样吗?萧洛栩心中有个声音问自己。

·

皇都的三月,雨丝围城。萧洛栩撑着柄黑伞站在雨幕中,玄袍金边,长发披散,略显单薄的肩膀在朦朦烟雨中如雾淡化,面容也看不真切。

“回去吧,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

再次来看到小皇帝竟仍站在原处,王总管忍不住轻声劝说道。他看着萧洛栩和秦不昼的事,也不由觉得欷歔,将那曾经驰骋北方大漠的野兽囚于一方窄窄的笼中,必然是最严酷的惩罚了,年轻的帝王常常来御极宫,静静在殿外一站就是一下午,却从不走进去看看秦将军。

想到这里不由埋怨起秦不昼来。这位摄政将军,王总管不知如何置评,他曾经伤害过帝王是真的,可后来改好也是真的……但那已经太晚了啊,以天家的尊贵,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也是造化弄人。

萧洛栩垂眸,忽然道:“他可按时吃饭?可好好睡觉?天有些凉,可有干燥锦衾?”

王总管被这一连串问话听得怔然。

片刻过后,才回答:“御极宫是为关押皇室中犯下大错的能武之人,虽已让他饮了化解功力的药酒,但秦将军身负武功数十年,为了保证他身体虚弱,一日只送一顿饭……只许着一件中衣。”

他以为小皇帝会觉得快意,亦或怒斥他,却没想到萧洛栩只是顿了顿,无意义地重复道:“是吗。”转身离开。

殿外,萧洛栩持伞慢慢走向雨幕远方。而殿内,秦不昼也郁闷着。

“系统,我这被囚禁了……要什么时候才能死啊。我自杀行不行_(:з)∠)_”

【驳回!主线任务尚未完成,不允许用钻空子的方式离开。】“你不许我擅自离开,还不许我找小狼崽子,这他妈要怎么做任务……哈秋,好冷。”

【……宿主只需等待便好,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是告诉我要死了谁也拦不住?”

然而当晚,秦不昼就知道了系统是什么意思。

雨仍在下着,淅淅沥沥打在房檐上,润物细无声。虽不及冬日寒冷,却有种薄薄的寒意沁进人骨子里。秦不昼侧躺在冰凉的榻上,感觉到了窸窣声音,突然睁开眼睛,眸中闪现利芒。

下一刻,床沿一陷,一具温热的小身子拱入怀中。

“……陛下?!”秦不昼有些惊讶,想坐起身,被萧洛栩按住手。

“你不要动。”萧洛栩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低声说道。把温暖轻软的被子盖到秦不昼身上。秦不昼伸手一摸,薄被是干燥的,但小皇帝身上却几乎湿透。

“等、等等你身上怎么湿成这样?”秦不昼懵逼了。

萧洛栩来时虽打着伞,但因抱着被子还躲避夜巡的禁卫没看清路,摔倒的时候为了护住被子,自然全身湿透。

萧洛栩将被雨水黏在身上的衣物除去,掀开薄被钻进去,和秦不昼身体相贴。没有月光只有殿外透进一丝灯火的夜,少年白皙的肌肤柔润无瑕,散发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致命吸引力。

他颤抖着手捂住秦不昼的眼睛,似乎这么做用尽了他一辈子的力气和勇气。他俯下身,前额靠在秦不昼颈间,用力把秦不昼抱紧。

秦不昼眼前漆黑一片,下意识扶着少年的腰:“你……”话未落,被什么柔软的触感封住了唇。

黑暗中,他甚至能描摹出萧洛栩唇线,少年不知如何接吻,只是轻轻用嘴唇在秦不昼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慢慢地顺着脸颊、发鬓,一寸一寸地吻过,杂乱无章像只无措的小动物。

“秦不昼,”他听见萧洛栩第一次唤了他的名字,很轻很轻地,嗓音平稳。可是小皇帝放在他眼上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萧洛栩闭了闭眼,一字一顿道:

“秦不昼,朕命令你……要朕。”

第31章 攻君说:那就上吧。

“朕命令你,要朕。”

什么“只是来看一看他怎么样”,什么带被褥来,都不过是说服自己的借口罢了,真要想看他,想给他带被褥,不过是一个命令的工夫。

和秦不昼身体相触的时候,萧洛栩就知道——他渴望秦不昼,渴望到甚至只是皮肤相贴的一个拥抱就忍不住眼眶发烫。

他骗不了自己,他实在太想见秦不昼了,一个月已经是他的极限。白日和王总管谈及秦不昼的近况已经是极限,他想亲眼看看他好不好。

但是尽管不知道秦不昼会不会原谅自己,萧洛栩也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

他生而为王,守护这个国家是他的责任。

“……”秦不昼看着萧洛栩,那些憋着的不爽,突然就如同漏气的气球似的“噗呲”就没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便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胸膛轻轻震动着,双手抬起怀中少年的脸,无奈说:“陛下这是何意?将我晾在一边,关进这笼子里数十日,突然跑过来跟我说让我要您……您在戏弄微臣么?”

他快不行了,少年乖巧温顺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秦不昼用薄被把自己和萧洛栩裹在一起卷成了圆筒,在床上滚了一圈翻身压住少年,低头吻了吻他眼角。他已经有了反应是事实,要不要放过小皇帝要看对方的答案。

萧洛栩本来眼眶发红,被他一说耳根也开始泛红。

“陛下想要我?”秦不昼低声问,“陛下心悦我?”

萧洛栩一愣。

秦不昼故作委屈,一双金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声音带了些软软的鼻音:“陛下叫人把我关起来,不给吃饭,还命令我把自己给你,可是你又不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我好难过。”

萧洛栩:“朕心悦你。”

“没人教过我什么是喜欢。”萧洛栩轻声说,“如果见了你便欢喜是心悦你,如果患得患失、是心悦你,那,我该是心悦你罢。”当话音落下,他觉得灵魂忽然一轻,仿佛解决了一桩延续多少个世界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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