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的面瘫媳妇_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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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郎山幸灾乐祸的哼唧。

丈母娘突然到边上来了,江为止下意识的挺直了腰,眼睛也悄悄往那边剥,郎川妈站在他俩之间,打完郎川就拍了江为止的肩膀一下,“就像自己家似的,别客气,爱吃啥随便吃。”

“嗯……”江为止嗯完了没接下句话,可能是受这一大家子没遮没拦的影响,他差点脱口而出知道了妈,一想到自己这么痛快改口了,江为止的耳朵尖儿又红了。

郎川发现了他变了色的耳朵,用酒杯挡着嘴直乐,等他妈走了在桌子下面攥了攥江为止的手,心情那叫一个好。

俩人没注意,他俩互动的时候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这一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吃完了一桌人喝的都是脸蛋通红的,为了陪江为止,郎川今儿死活不肯多喝,饭后俩人就到外面去溜达了。

东北的天冷,哪怕是年关了也没见暖和多少。

“冷么?”郎川问边上的人,这一张嘴就是一团白气。

“差不多,没觉着特别冷。”江为止说着回头看了眼郎川家气派的三层小楼,“今晚住那儿么?”

“不,住我家,”郎川往后面指了指,“挨着的那个房子是我家的,然后隔着两个是我大爷家,那边还有我老叔的房……”

听郎川介绍了一圈,江为止诧异道,“你大爷他们也住这儿?”

江为止这问法让郎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就开始乐,“我以为你骂我呢。”

江为止一想也是,你大爷这个真不太好说。

“房子在这儿,人不在,平时都空着没人来。房子留着是因为我爷我奶,逄年过节或者是回来看他们的时候有个地方住。当然偶尔他们到这边办事儿也还是会回家来,外面再好也不如家,江叔叔不也这么说么。”

“怎么不把老人接走?”这里怎么也没有城里生活便利,他们这大家子人这么亲近,搬到哪里都一样吧,江为止不解的问他。

“习惯了呗,我爷说死了他也埋这儿,根长这儿了挪不走。”郎川一乐,和之前的没心没肺不同,有种沉稳的感觉,他指着挺远的那楝楼说,“你看,那个是我家工厂,我爸他们就是指着这个发家的,后来生意做大了,这厂子也一直没停产,岁数大了就开始念旧,再加上厂子在也能帮着村里人解决下创业问题,造福家乡,就继续发展了。”

如今厂子的规模相当大了,在东北也是主要的生产基地之一,可以说他家的这个工厂带动了这一片的经济发展,不然这块儿一直被人说穷。

郎家富了,也没忘本,没往一起长大同村人。

“你家条件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做生意,吃艺人这份儿苦干什么。”

“人各有志呗,”郎川笑,“我说实话,家里的经商头脑都被我爸他们瓜分了,到我们这辈有郎山郎秀,我就不是做生意那材料。”

江为止一顿,看了眼郎川继续走。

他男神这不是妄自菲薄呢么,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男神你的智商我见识过了,那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你不要不要不要这么说嘛!

“我当然知道我聪明,”狼大爷还有个特点,就是特别的自信,对自己的特长从来不谦虚,“不过做生意光聪明不行,还得滑,你看郎山滑的跟狐狸似的,还有郎秀,还上学呢就一副奸商嘴脸,你觉得我能像他们似的么?”

江为止想了想,然后摇头,好像这还真不适合郎川。

郎川就是直来直去的,比起在金融杂志上看到他,其实江为止更喜欢在娱乐版面看到他的照片。

还是当艺人好。

“再说不当艺人能遇到你么。”郎川嘿嘿一乐,回头看看没有人,然后把人搂住,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妈他们今晚肯定通宵麻将,我家没人,今晚譲你好好见识一下东北火炕,还有东北爷们儿,包你针到病除不上火。”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一三三章 在东北的夜晚

晚上八点又吃了顿饭,或者说又开始摆桌喝酒,江为止对他们这种喝法真有点不习惯,就像郎川以前说的,之前什么酒都喝,到最后就变成绿箱子,顼在院子里堆满了箱子,江为止估计这些人可能从三十儿就开始喝,一直到现在。

具体什么时间结束他也不清楚。

反正巾帼不让须眉,一个比一个能喝,女的酒量更好。

他就在郎川家待一晚,明天去沈阳,到大帅府走完,回去准备准备就要跟着薛宏远进组了。

时间有限,所以俩人吃完饭就直接去了郎川家的房子,郎川大姐他们嘴上数落他,但谁也没逼着他再喝酒,郎川就带着俩红扑扑的脸蛋走了。

郎川家里火炕已经烧好了,一进门一股热气就吹上来了,这种热和暖气或是空调不一样,整个屋里都是热乎乎的,温度很均衡,暖的很舒服。

江为止下意识的拽了拽领子,怪不得东北人冬天光膀子睡火炕,这屋里根本穿不住衣服,太热。

郎川锁了大门,三两步就窜进了屋,把正往屋里走的江为止往肩上一扛,带着一鼻头汗的江为止吓一跳,短促的叫了声。

郎川想起他刚脑震荡,于是就换了个姿势,把人打横抱住了。

然后一低头,亲上了。

江为止挺沉,即便是郎川公主抱也挺吃力,江为止抱着他脖子让他省点劲儿,俩人就这么一路亲着到了郎川的屋。

门口倒着贴了个一大福字,在东北这是福到家的意思。窗户上是红色的窗花,窗外是红彤彤的灯笼。屋里喜气洋洋的,就连灯光也不是那种特别明亮的白炽灯,灯光偏黄,再配上满屋的红看着像新房似的。

江为止摸摸身下的大红缎面,哑着嗓子说,“平时这屋也这样?”

郎川一边拽他衣服一边说,“我妈就好这口,艳色的。”

说完把脑袋往江为止衣服里一拱,“我就好你这口。”

江为止抱着他脑袋,俩人摔到炕上,火炕和床不一样,不管铺的多厚下面都是硬的,被子下面散发出热量,再多冷的天趴到上面都是里外的热,觉不出一点凉。

“能行么?”江为止推推他脑袋,“这是你家。”

郎川家不高,两层,他俩现在在第二层。

这种结构江为止害怕一出点什么动静下面就能听着。

“你敞开了叫,没事儿,他们今晚都得在我奶那打麻将,不玩的就各自回家了,都有地方谁都不能来这儿,现在这就咱俩。”

江为止点点头,郎川又把他往里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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