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楼下终于传来喇叭声和开门声，严凯上楼后轻轻拧开卧室门，就见方乐景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怎么还没睡。”严凯蹲在床边。
“不困，睡了整整一天。”方乐景捏捏他的脸，“喝醉了？”
“不至于，就几杯红酒。”严凯吻吻他的额头，“我去冲个澡。”
方乐景点头，看着他进了浴室，然后就去楼下厨房，热了一杯豆浆给他暖胃。
“还以为你在生气。”严凯从身后抱住他。
“为什么要生气。”方乐景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去刷牙。”
“打电话的时候明显不高兴。”严凯下巴抵在他肩头，“今天在酒局上谈了不少事，白翼又不在，真的走不掉。”
“我知道。”方乐景转身看他，“真的没有生气。”
“那亲一下。”严凯微微弯腰，“亲一下我就去刷牙。”
方乐景闭上眼睛，凑近吻了过去。
严凯顺势环住他的腰，原本以为和以前一样只是浅浅触碰，却没想到方乐景这次居然异常主动，唇瓣柔软湿润，带着一丝薄荷香气，一直传到心底最不可触及的角落。
严凯抱着人压在床上，低头再次亲吻下去，酒精在血液里躁动燃烧，将所有克制都吞噬一空。
方乐景咬着他的耳垂，手臂紧紧环过那坚实脊背。
每一次索取与赐予，都是情人间最疯狂的缠绵。
后半夜的时候，方乐景靠在严凯怀里，动也不想动一下。
“累坏了？”严凯和他十指交握。
方乐景抬头看他。
“今晚表现不错。”严凯弹弹他的鼻头，“以后再接再厉。”
方乐景耳根滚烫，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
“有进步。”严凯跟着他一起钻进被窝，“居然没有赶我去睡客房。”平时都是一逗就炸毛，还以为脸皮会一直薄下去。
“我们都两个月没见面了。”方乐景声音闷闷。
“所以要一次性补回来？”严凯把人抱到怀里，“我倒是没问题，不过你刚刚明明就……唔……”
方乐景吻住他的双唇，呼吸有些颤抖。
“不闹了。”说归说，严凯还是不舍得让他太累，于是抱着人轻轻拍了拍，“听话，你会不舒服。”
方乐景抱紧他，“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