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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挂逼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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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臻真想直接照着他的脸来一拳,按捺了许久,总算把火气压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方宜臻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后腰处,怎么好像有点异样的灼热……

我屮艸芔茻!!!楚徵你个王八蛋!你、竟、然、硬、了?!面对一个未成年人,你竟然硬了?!

方宜臻转头,怒目而视:“你他妈的简直丧心病狂!”

楚徵半点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和不自在,轻笑道:“清和,你年纪不大,骂人的话倒是挺多的,哪儿学来的?”

方宜臻磨牙道:“有本事你就一直保持着,你就会知道我有多能骂人了。”

少年发怒时白净的面孔染上一丝红晕,而清明澄净的眼底也笼着一层水汽,看起来分外动人,楚徵心里一动,控制不住地微微摆动腰胯,若有若无地磨蹭了一下。

方宜臻浑身僵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憋:“你再动一下试试?!”

见好就收,尝到甜头就要撤,楚徵深谙此道,探手摸了摸炸毛的少年的头发,笑道:“好了,不动了。看前面,别摔下去了。”

一腔的憋屈怒火没地方撒,方宜臻在脑海里恶意地诅咒楚徵迟早有一天再也硬不起来。

显然,楚徵的持久超乎方宜臻的想象,因为马跑动时的颠簸,那滚烫而坚硬的地方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后腰,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到最后,方宜臻已经完全麻木了。

傍晚,没有路过可以停脚的小镇,四人就在荒郊野外休憩了。

陆迎去山林里打兔子野鸡,阿福去拾柴火,楚徵和方宜臻则是坐在大石块上等。

初春时节,夜里还是很凉,方宜臻穿的春衫薄,寒意入骨,忍不住打了几个颤。楚徵解下自己的外袍,不由分说地盖在他的身上:“裹着,不准脱。”

方宜臻整个人缩在袍子里,还存有体温的袍子很暖和。

缓过来一些后,方宜臻开口问:“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徵头也不抬:“燕京。”

“可这不是上京的路。”

楚徵抬眸,方宜臻接着道:“我下午的时候看到石牌上刻着,这条路往前,只能到揽云关,如果我没猜错,我朝大军正在揽云关与从厌一族交战,而殿下你是此次奉皇命赴前线的领军,对吗?”

楚徵面色晦暗不明:“清和,你比我想的更加聪明。”

方宜臻紧了紧袍子:“殿下其实没有必要骗我,既然说过要追随将军的,那么无论前方是硝烟战火的揽云关,还是纸醉金迷的燕京,我定不会半途反悔。”

楚徵轻叹,低笑道:“是我小看了你。”

“不,殿下愿意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人,已经很了不起了。”

楚徵打量着他:“无事献殷勤,突然对我这般夸赞,有何目的?如果是不想与我共骑,那就闭嘴省点力气。”

“……”方宜臻一脸懊恼,失策了。

也许是方宜臻的颓丧取悦了他,楚徵脸上的神情是少见的柔和:“想不想听我为什么从前线去到六阴?”

方宜臻闷闷地回:“你不说,我也知道。”

楚徵挑眉:“这都知道?”

在马上无聊,而且也想找点其他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方宜臻就调出楚徵的个人信息看了起来。

其实这位王爷和谢清和是同病相怜。

楚徵是当今天子楚徇的胞弟,自出生起,身上便有九龙真气,乃是帝命。而楚徇却是不祥之命,甚至被国师断言活不过十八岁,因此并不被皇室重视。

然而,异变突起。在楚徵十岁那年,楚徇勾结国师,改天换命,硬生生将两人的命数颠倒,国师因此竭尽精血而亡,皇室无奈之下接受了这个结果。故而十年后,楚徵变成了需仰人鼻息的阶下臣,楚徇则是安坐于龙椅之上的天子。

改天换命不仅耗人寿命,且夺人气元,随着时间推移,楚徇的性格变得暴戾嗜血,不通情理,活脱脱一个暴君。后来不知受了谁的挑唆,他开始坚信只有楚徵死了,他的真龙之命才能稳固,于是他对楚徵诸多挑剔,甚至无数次派人暗杀。

此次与从厌族一战,对手兵强马壮气势冲天,而楚徇却故意点没有战场经验的楚徵领军,还只给了五万新兵,连粮草也是有一车没一车的。

傻子也能看出他的意图。

交战两次,俱因兵弱、粮草不足而败。

就在楚徵近乎笼中困兽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云游道人路经揽云关,听说了楚徵的困境,便书信一封,提点他前去寻找大气运者,与自身不祥之命中和,眼下困境或许可破。

所以楚徵就循着道听途说,到了六阴谢家。

方宜臻好奇道:“你真的相信我就是?”

楚徵淡淡点头:“我相信。”他深深地看着方宜臻:“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方宜臻打断他:“你可千万别说见到我的第一眼感觉就像命中注定一样。”肉麻死人了。

楚徵低笑道:“的确就是这样。”

方宜臻撇撇嘴角:“别说这个了,你来描述一下现在的战局吧。”

“三面围困之局,你有方法?”

方宜臻道:“不想办法,难道你要强势突围?敌强我弱,后方没有粮草,三方围困,怎么突围?打战光有力气是没用的,得好好想个战法才行。”

方宜臻当然不是信口雌黄。每过一个世界,该世界的外挂就会默认为随身绑定了,也就是说,方宜臻现在身上不仅有“顺风水”,还有“万卷书”,无论是兵法还是战法,他现在都能出本厚书了。

楚徵看他笃定之色,嘴角微挑,心想,无论那位道人所说是否属实,这一趟能让他遇到谢清和,都不冤。

楚徵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边描画边讲解眼下战局,方宜臻凝眉细思,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安放在一点:“揽云关往北三里外,曲庄,从厌族下一个攻打点必定是这里,只要取了这里,战局再无逆转可能,从厌族军可直取揽云关,一路挺近关内。按你所说,从厌只有两位领军将军,一位在北方军,一位在西方军,只要我们守住曲庄,乘胜追击,打散北方军,西方与东方军就汇合不了,没有主军的东方军必定大乱,找尽机会要与西方军汇合。”

他才刚讲完战局,方宜臻便能立刻想出他们军中数位军师讨论数日得出的结论,楚徵心中大惊,同时对眼前貌似弱不禁风的少年更多了一分激赏。

少年总是在给他各种各样的惊喜,他这回是真的带回了一个宝。

勉强压制住惊喜之色,楚徵接着问道:“大军去曲庄布防了,若是从厌东西两军趁机在我方后面汇合包抄我军,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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